“为什么要杀陈枫？”
“……自己想。”
耳机里又传来笑声，“你们斗不过她，先重复着吧。等下会水漫金山，你们可以前后脚出去，但是绝对不可以让她出去。”
“为什么去光若？”
“没……找陈安。”
“为什么杀陈枫？”
“梁博生是你逼的？”
“没有。”
“文物是你偷的？”
“找他做什么？”
“聊天。”
“为什么杀陈枫？”
“……”
“好像也不是，柳长卿，柳长卿，柳长卿，到底是谁呢？”停了停，“柳长卿，柳长卿，很耳熟，好像是……梦里的一个人。”
“看来你好像在做梦呢？否则你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是谁呢？”
柳长卿只微微抬头，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我记得，你好像叫柳长卿。”
“……”
杨思凡接续：“罗沐跟你什么关系？”
“不认识。”
郑懿：“那些硫酸球是你放的？”
林风设了自动加强光亮，离开审讯5室指挥室，回到1室指挥室。他一进去，只见五人正一眨不眨盯着柳长卿，所有人面上的肌肉，皆或多或少在揪紧。
林风走过去，开了唛，以极轻极轻极柔极柔的语声说话，好似面对这一个彷徨的迷失之人，他正好是那根让他依靠的稻草。
“你好，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老……自己的问题。”
“为什么找陈安？”
她似乎找到了方法，停了两三秒，方回道：“找他聊天。”
“没有。”
“炸/弹是你放的？”
“没有。”
“自己想。”
“为什么杀罗沐？”
“没有。”
“柳长卿，”他声音一冷，狠了狠，“
“柳长卿哪，是我的一个同学，昨天我去见过他。”
“……”
“不对，柳长卿好像是电视台的一个主持人，我记错了。”
“不是。”
杨思凡：“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光若？”
“找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