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會這麼想嗎?我呸!
本來就是你冰哥自個趕上來求糟蹋,這話說得沒錯啊!
自己那邊后宮多到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輪著玩兒都玩不完,竟然還想跑來覬覦他的屁股?!
想他在另一個世界呼風喚雨、無所不能,一站出來,就是人群視線的焦點,哪曾這般受人忽視更何況,還被他想調戲的對象說出「沒什麼稀罕」這番話,簡直是對他最大的侮辱!
越想越氣,冰哥大步上前,一把抓住沈清秋,冷聲道:「我難道伺候師尊伺候得不舒服嗎?師尊這是婊子無情,下床後就翻臉不認人?」
沈清秋還來不及回應,冰妹已經一掌拍了過去,火冒三丈:「你竟敢羞辱師尊!」
另一邊,冰哥穿越空間回到了自己所處的世界。
漠北君早已候在一旁。
「洛冰河」看了他一眼,冷聲道:「日月露華芝準備好了嗎?」
「那什麼為師過去不是教過你,聽課之道貴在知預、知專、知溫嗎?」
洛冰河點點頭,乖巧道:「是的,師尊教的徒弟都銘記於心。聽課之前首重預先清讀,使聽課時有所印象,更易融會貫通;聽課時則需專注,心無旁騖,方能得其神效;聽課結束後,需自行溫讀,固化記憶,以轉化為自身知識。」
「那現在」沈清秋腆著臉,將腦袋靠在洛冰河的肩上,躊躇地道:「是否該來溫讀一番?」
何止差,那可是不啻天淵。
猶如*珠穆朗瑪峰最高處,到*馬里亞納海溝最深處那般天差地遠。
可沈清秋也不好打擊洛冰河的信心,憑空翻出一把摺扇,「啪」地一聲展開,將自己的臉藏在扇後,心虛道:「一般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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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舍終於重歸於寧靜。
冰妹仍兀自擁著自己的師尊,嚶嚶嚶嚶地哭得好不傷心。
他咬了咬牙,一轉身,瞬間衣裝完整,看得沈清秋瞠目結舌。
他不知道原來原裝貨還點了魔法少女瞬間換裝的技能!
就算下一秒冰哥大喊:「愛、勇氣以及希望!」他也不會大驚小怪了。
面對冰哥的問話,沈清秋卻是堅定地搖了搖頭,從冰哥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你知道我不會跟你走的,又何必強求呢?若你強搶我回去,我也只會自爆靈力,但求一死。」
沈清秋淡淡地說道,不再去看冰哥,逕自走回冰妹的身邊,被對方哽咽著摟進懷中。
「師尊 師尊」
可一轉眼,洛冰河卻可憐兮兮地哭了起來,眼淚像不用錢般滴滴答答地往外流:「師尊你還摸了他的東西!」
鵝滴媽呀!被玩兒的可是老子,你哭個毛線啊?!
可洛冰河的眼淚就是他的軟肋,沈清秋心疼地捧著洛冰河的腦袋,無奈道:「沒什麼稀罕的,就碰了一下、就一下你別哭啊」
冰妹一瞧,心神一震,立即放開了手。
只能眼睜睜看著冰哥劃出劈空斬,拉著沈清秋就要往裡跳。
「師尊」他心急地大喊,聲音撕心裂肺。
通通都沒有穿衣服
這是什麼群鳥亂飛、白濁四濺、雞飛蛋打的情況?!
那畫面別提有多美。
看著沈清秋在自己手中達到絕頂高潮,舒爽得眼淚都飆了出來,冰哥終於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了。
他想要眼前之人,不是蒼穹山清靜峰峰主,不是沈清秋,他想要的是那個,對他溫言軟語,為了給他治傷,替他輸了一整夜靈氣的那個男人。
「跟我走吧。」冰哥摟著出精過後,渾身虛軟的沈清秋,同樣的話,再一次開口,卻是兩種不同的心境。
那感覺過於強烈,被玩弄許久的沈清秋,在這波強攻下,終究是抖著身子,洩了出來。
在他洩身的那一剎那,冰哥伸手拉過沈清秋,抓著那人的長髮,將對方從冰妹的陽物頂端「拔」了開來,那一瞬間,沈清秋的聲音再無遮掩地嚎了出來:「不啊嗯啊啊啊啊」
冰哥雙眼赤紅,扳著沈清秋的臉,便吻了上去。同時,下身聳動,在沈清秋出精的那一瞬間,隨之一同到達了頂點。
「洛冰河」沉著臉,腰身擺動得如火如荼,可下身越是舒爽,他的臉色就越是深沉。
看著沈清秋埋在另一個洛冰河胯間,心甘情願地給對方做口活,明知眼下二人的關係,那本是理所當然的行為,卻依然看得冰哥胸中堵塞,一股怨妒無處可發,只能更加兇狠地肏幹著沈清秋。
「嗯嗚、嗚嗯、呃啊」沈清秋被頂弄得蹙著眉不斷呻吟,但因為口中含著巨物,那聲音全卡在喉間,只有幾絲低啞的哼聲從唇齒之間溢出。
這會低頭看見那從冰妹褲頭鑽出的蛋大蕈頭,幾乎不假思索地俯身便張口含了上去。
這樣,冰妹就看不到他的臉了。
那天柱2.0也是柄兇悍的肉刃,為了含住那兇殘的冠部,沈清秋使出了洪荒之力,小嘴被撐到極致,完全不敢想像自己下身是如那容納1.0版本的?
沈清秋若感覺不夠痛快地扭腰,他便挺槍上陣,對準花徑深處窮追猛打。
沈清秋若爽得激動地弓腰彎背,他便批亢搗虛,將沈清秋推著更上一層。
正所謂:「*九淺一深,右三左三,擺若鰻行,進若蛭步。」冰哥可謂是深得其精髓,使得淋漓盡致。
沈清秋覺得自己現在的表情一定十分淫穢,根本不敢讓冰妹瞧見,但他越是躲,對方越是焦急,幾番來回都被閃過,最後還是伸手捏住沈清秋的下頷,可卻在瞧見對方表情的那一刻,僵直地黑了臉。
沈清秋的臉上,一點疼痛感都沒有,滿臉都是紅暈,眼中泛著水霧,媚態衡生,分明是舒爽得很的模樣。
「你啊、你別、啊啊你別看」沈清秋搖著腦袋,想從冰妹的箝制中脫出,無奈後頭的冰哥一記深頂,總算將整根天柱1.0塞進了他體內,那長度驚人的事物整根埋進後穴之中,頂得沈清秋往前傾了傾,反倒將自己的面龐送到冰妹跟前。
沈清秋瞪著眼,吃驚地摟著緊冰妹,咬著牙,死死忍住想脫口而出的呻吟。
冰哥不愧是冰哥,插入的方式大大減少了對內壁的摩擦,用旋轉的方式破開腸肉,避免強硬擠壓造成的疼痛和不適,沈清秋一點過去「從中間被劈開」的感覺都沒有,冰哥更刻意在插入至那肉芽處後,捏著陽物,喬著角度用那蛋大的頭部,朝下戳弄沈清秋的敏感點。
沈清秋被刺激得死死抱住冰妹的脖頸,腦袋壓在對方的肩窩處,瑟瑟發抖,卻不是疼的,而是爽的,他那狹小的甬道只覺得滿滿脹脹,又熱又爽。
五能積毀銷「精」,再難搞的女主也會在男主的五根手指之下香消慾殞。
這傳說中的「五指山」只要一使出,小從良家婦女,大到淫娃蕩婦,沒有一人能不被冰哥拍在床上永無翻身之日今日,沈清秋算是見識到了。
在冰哥四指姑娘的勤懇開拓下,沈清秋覺得自己後頭已爛到不能再爛、軟到不能再軟、溼到不能再溼,聽那「咕啾、咕啾」的水聲,沈清秋都懷疑冰哥怕不是在他體內灌了一整條洛川水。
沈清秋在「洛冰河」的慫恿之下,竟真迷迷糊糊將手覆上對方那既熟悉又陌生的事物,那東西硬挺得很,和冰妹一個樣地張牙舞爪,若要說差別之處,那就是冰哥的陽物較冰妹的色澤更為深沉。
畢竟使用次數不同,使用痕跡自然也不同。
但抓在手裡的觸感,倒是如出一轍。
正所謂,男主金身不滅,冰哥肏人隨便,只要冰哥想肏,就沒有不臣服在他手指下的(消音)。
據說「原裝洛冰河」,五根手指各有其威力
一能點石成「精」,再高冷的女主也會在男主的一根手指之下浪成妖精。
經過一番胡鬧,冰哥的健康教育小學堂又重新開課了。
這次沈清秋換了個姿勢,趴在冰妹懷中,兩人相擁著倒臥在床榻上,冰妹一臉哀怨地叼著他的嘴,沒完沒了地親個不停。
沈清秋知道洛冰河委屈,於是很配合地張嘴,任對方予取予求,甚至將方才冰哥親身演示的技巧,現學現賣地用在冰妹身上。
沈清秋看著炮火連天的兩人,深吸口氣,咬了咬牙道:「好。」
怎麼說冰哥都和他都幹了老半天了,還幫他做足了前戲,二話不說就把人給趕回老家未免也太不人道
況且,冰哥的技巧是真的沒有話說的好,方才那兩次出精,真正做到了「不讓你疼,只讓你爽」,再加上這次的事件,還是自家徒弟造孽惹出來的,他這個主人不,師尊,總得負起一些責任,也讓冰妹得點教訓,不然哪天真帶著他玩「換妻遊戲」,他可受不起此次事件重演!
「那怎樣你才會甘心?」沈清秋皺眉問道。
冰哥依舊捉著沈清秋的手腕,隱隱發著抖,忽然怒極反笑道:「你跟我上一次床,我就甘心。」
聞言,冰妹炸毛了,怒吼一聲:「你作夢!!」
沈清秋歛了歛眉,不想再跟這兩人胡鬧下去。
健康教育課上也上了、玩兒也玩兒過了,冰哥總該滿意地回去了吧?!
他站出身擋在冰妹面前,蹙眉望向冰哥,道:「這裡不是你該留的地方,既然你都過了,你還是趕緊走人吧,我們兩個聯手,你不一定打得贏。」
冰哥的舌肉柔軟,在對方口中跳動之餘,故意搔刮著他的上顎,沈清秋這才知道,原來上顎黏膜那如魚卵般的粗糙處,竟是敏感之地。
「洛冰河」故意將舌尖向上捲成鈎子般的形狀,搔弄著清秋的上顎,時強時弱、或輕或重,偶爾又旋過身,纏上沈清秋的舌肉與之共舞,其老練程度謂之一絕。
在這般激烈的深吻之下,段數明顯不在一個層級的沈清秋潰不成軍,被吻得來不及嚥下衍生的涎水,一絲絲全沿著嘴角滑落而出。
這不是找抽,什麼才是找抽?!
還有,冰哥!男主大大!拜託您,打架就打架,把您的天柱1.0收起來啊!
一邊打架一邊溜鳥,有礙觀瞻啊!!!
「洛冰河」的怒氣值顯然已達臨界點,硬生生受了冰妹一掌,嘴角沁出血絲,可捉著沈清秋的手卻沒有放開,反而又向前一步,看著沈清秋道:「我說的不對嗎?我做了什麼?我既沒傷你們分毫,還伺候著讓師尊舒爽,不讓舔、不讓親、不讓肏!我這是趕著送上門讓你們糟蹋的嗎?我有這麼下賤嗎?!」
冰哥這話中飽含了幾分委屈,望著沈清秋的雙眼,因為怒氣染上一層水霧,乍看之下讓沈清秋有些茫然。
是啊其實原著的「洛冰河」,除了那次系統懲罰和巔峰對決之外,並沒有再傷害過他們,對方有心魔劍,若真想來鬧事,也不會讓他們過了這麼長一段安生日子
漠北君面無表情地道:「準備好了。」
「洛冰河」噙著笑,從袖中掏出那只乘載著沈清秋濁液的乾坤袋,冷聲笑道:「沈清秋既然你不跟我走那我就,自己種一個!」
到底是誰先答應讓冰哥一起玩兒我的?!答應的也是你,委屈得該該叫得也是你!!
這年頭師尊不好做啊!我真是太難了!
被冷落在一旁的「洛冰河」沉著臉,低啞地說道:「可以先關注一下我嗎?」
洛冰河聞言,臉一紅,早忘記什麼哭不哭了。
展顏而笑,抱起沈清秋,就往床上倒去,道:「是!謹聽師教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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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冰河聞言,瞬間楚楚可憐地耷腦垂耳、淚眼汪汪, 惹得沈清秋只能舉雙手投降。
「那個」沈清秋有點羞恥的開口。
「嗯?」
沈清秋嘆了一口氣,用手摸了摸對方的腦袋,繼續他的哄主角大業:「好了,人都走了,就不哭了哈?」
真是的,哭成這般模樣,都讓人搞不懂被原裝貨肏到滿屁股都是(消音)的人到底是誰
洛冰河雙眼水汪汪地,軟聲道:「師尊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的技巧跟他比真的很差嗎?」
重新穿回衣裝的冰哥,又是那一表人才玉樹臨風的模樣,默默緊了緊袖中的乾坤袋,淡聲道:「是嗎」
他最後看了一眼沈清秋,輕聲道:「那就再見吧。」
隨後冰哥便跳進了空間的裂痕之中,消失在冰秋二人面前
失而復得的感動,讓冰妹眼淚直流,看得沈清秋又頭大了,溫柔地給他擦淚:「別哭了啦 師尊不走。」永遠都不走。
「洛冰河」看著眼前的畫面,心中萬般難受,卻仍舊明白。
那個人,終不是屬於他的。
卻見沈清秋忽然淡淡地對冰哥說了句:「何必呢?」
「洛冰河」手持心魔劍,望著沈清秋,悠悠道:「從來沒有人對我那麼好過師尊,跟我走吧,我們也做過了、身體的相性也很棒,只要你跟我走我一定」後面的話,冰哥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素來擅長說這些甜言蜜語的空話,編造謊言對他來說輕而易舉,可面對眼前的沈清秋,他卻說不出口。
只見冰哥又拉著沈清秋往空間裂痕走了兩步,冰妹急得跟了上前,說出來的話,聲音都變了調:「師尊你別走」他是真的怕極了,他怕沈清秋又一次,為了其他人離開他、丟下他,再次讓他孤身一人。
「我想要的東西,用搶的也一定會得到!」冰哥噙著笑,手中拉扯沈清秋的力道又加重了些,單手一翻,天魔劍再現。
眼見天魔劍出現,冰妹心急,怒道:「你休想!」說完單手使勁,朝冰哥又打出了幾記爆擊。
兩名實力相當的男主,爆擊相互撞擊,抵消的抵消、改變路徑的改變路徑、拆房子的拆房子,但被他們兩人一左一右拉扯的沈清秋卻逃不掉,疼得慘嚎了起來。
可他這話明顯戳中了另一名「落冰河」的死穴,冰妹二話不說搶身上前,和冰哥打成一團,兩人爭奪著沈清秋,一人抓著一隻手,你拉我扯,陷入僵局。
沈清秋人還在迷茫中,就被人當作麻繩般在那玩拔河比賽,更可怕的是
你爭我奪的兩人加上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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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內記載:「九淺一深,右三左三,擺若鰻行,進若蛭步。」其書為房中術的權威,書中所提及的,衡之古今皆無不當之處,讓人領悟陰陽之道,衽適度有節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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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秋越是忍著不發出聲音,冰哥越是要逼得對方棄械投降。
只見「洛冰河」突然錮住沈清秋的腰,故意將陽物頂端對準沈清秋體內敏感的肉芽,不斷擰動。
沈清秋爽得縮緊了腰身,即使含著冰妹的天柱2.0,仍是發出了一悶聲長嚎:「嗯啊」
那東西沈清秋抓在手裡,只覺得沉甸甸地,還來不及捂熱,他整個人便瞬間被拉到一旁,只來得及用手心蹭一下那硬物的蕈頭。嗯,早已出水濕黏。
看著冰哥糾纏自己的師尊,冰妹氣得渾身發抖,一把將沈清秋從「洛冰河」懷中搶走,死死攛在自個懷中,對冰哥怒吼:「你竟敢親他!」一邊說還一邊用衣袖死命擦著沈清秋的嘴,委屈得眼眶發紅。
感覺嘴唇快被擦得破皮的沈清秋,趕緊拉住對方的手:「好了、別擦了。」
「師、師尊!」從未被沈清秋用口服侍過的洛冰河,瞬間僵在原地,一臉不敢置信地捧著對方的腦袋。
可沈清秋吞嚥的動作絲毫沒有落下,把冰妹的天柱2.0,當作壓抑口中呻吟的利器,大肆舔吮起來,彷彿自己吸吮得夠大聲,那「滋溜」的水聲便能掩蓋住自己悶在喉中的吟哦。
三人串在一起,不斷前後擺動的模樣,不知有多淫亂。
在這樣高超的肏弄下,沈清秋再矜持也忍不住哭喊了出來:「啊啊好、好不、那邊」
那聲音婉轉動聽,撩人得緊,從沒看過沈清秋這般模樣的冰妹,更是被激得慾火焚身,下體2.0硬到直接潤溼了褲檔,強硬地撐開褲腰帶,露出了半顆渾圓飽滿的頭部。
「好爽啊啊、不嗯啊」被操得呻吟連連的沈清秋,聽著自己的聲音都覺得臊得慌,想拿東西堵自己的嘴,可又不想讓冰妹看見自己欲仙欲死的模樣,只能垂著腦袋閃躲對方的視線。
很快,原始的律動便開始了。
冰哥挺腰的動作十分細膩,不會一昧地猛肏硬幹,而是配合著沈清秋的狀態,改變肏弄的方式。
沈清秋若有些難受地彎起了腰,他便放緩動作,小力地在那肉芽處打轉。
看著沈清秋的模樣,洛冰河眼淚又開始流,他心有不甘,卻只能拼命壓抑心中的怒火,一邊哭,一邊心疼地問道:「師尊、師尊,很疼嗎?我們不要做了好不好我現在就殺了他!」一雙眼睛氣得發紅。
「沒有沒事」沈清秋搖了搖腦袋,死命把臉埋在冰妹的腦袋邊,不敢讓對方看見自己的表情。
冰哥進入得十分緩慢,那天柱1.0每破開一寸腸肉,便控制莖身去輾壓沈清秋體內的肉芽,再加上他分神去揉捏沈清秋前方再次勃起的性器,別說疼了,幾乎爽到令人髮指。
可那「洛冰河」不知在磨蹭些什麼,沈清秋後頭都已成備戰姿態了,他卻還在那枕戈待旦,死不出兵,搞得沈清秋腹背受敵,再等下去肚子可能就要被冰妹戳穿了,終於忍無可忍,對著後頭的冰哥道:「你到底啊嗯做不做?」
冰哥在他後頭的搗鼓,早讓沈清秋難以忍受,要不是冰妹一直堵著他的嘴,可能早已呻吟連連,這下為了催促冰哥,反倒洩出了一聲吟哦。
對方似乎就在等著這聲,眼神一凜,手扶著天柱1.0,對著那穴口,有技巧地左右旋轉著頂了進去。
二能探囊取「精」,再遲洩的女主也會在男主的兩根手指之下高潮連連。
三能爍玉流「精」,再難搞的女主也會在男主的三根手指之下水漫金山。
四能去蕪存「精」,再飢渴的女主也會在男主的四根手指之下海枯見底。
果不其然,冰哥就是好,用過都說讚!
冰妹被沈清秋親得像打了雞血,後頭的冰哥都還沒提槍上陣,身下的冰妹已經腰身拱動,興奮到不行,那勃發的天柱2.0,隔著褲檔,不斷向上頂弄著洛冰河的神闕穴,弄得沈清秋滿頭大汗,深怕冰哥再不快點開幹,他的肚臍很可能被操成荸薺。
冰哥卻是淡定自若地跪在沈清秋身後,將對方的臀部則高高抬起,那處嫩穴在經過他出神入化的手指開拓後,已軟爛濕潤,能輕易接受四隻手指的搗弄。
聽聞沈清秋首肯,冰妹急得差點哭出來,哀聲叫道:「師尊!!!」
沈清秋白了他一眼,無奈地哄著:「還不都你搞出來的事端!就這一次,把他打發走就好了,你學著點以後別再讓我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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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抬手就是五、六個爆擊丟了過去,被冰哥一一化解,同時竹舍頂端又多出了好幾個大洞。
你們他媽別打了!!
蒼穹山是拆遷辦好嗎!不是被拆的那個!
冰哥望向沈清秋,看著兩人同仇敵愾,沆瀣一氣地模樣,有那麼一瞬間,胸口驟疼。
他咬著牙,道:「我不甘心!」
雖然他此行目的已經達到,但卻怎麼也平衡不了心中的怨妒。
兩人吻得水深火熱,冰哥也不囉嗦,手指一彈便解開對方身上的捆仙索,拉著沈清秋的手就往自己胯下壓去。
他嗓音低沉絲滑,在沈清秋耳邊呢喃:「好師尊你摸摸他,他對你可朝思暮想得緊呢」
這話並不假,打從上次和這邊的洛冰河巔峰對決之後,他回到自己那裡,滿腦子都是在仙姝峰拜讀的那本「春山恨」,想起沈清秋對那人千般遷就、萬般憐惜的模樣,就嫉妒得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