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柳钰婉胸口渐渐平息,紧紧拉着绿竹的手。
笉笉!突然,车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紧接着,帏裳被掀开了,是个温文而雅的男子,好生俊俏。
峘哥哥,她委屈地唤了一声,等他上车后,直扑到他的怀里。
呜.呜.,啊!绿竹,她双臂拍打着,拳头捏的紧紧的,他怎可以这么对我,竟然穿着我给他做的衣服,与别的女子做这苟且之事。平日里不是说不喜欢做这些事吗?呜怎的对那女子却是如此心急,大白天的就在庭院里做了起来,啊,呜呜呜.我好恨啊!
是,是我告诉父亲非他不嫁,可他也立马就答应娶我啊,他就这么对我。这五年,我忍着他的寡言,母亲的刁难,不和他抱怨一句。平日里事事为他考虑着,生活上体贴周到,打理谢府,帮他走动上峰。呜
小姐,呜奴婢懂的,奴婢懂的,不哭啊,嗷狼心狗肺的东西,咱们回家,与他和离!
嗯~妾受不了了,谢郎,慢点儿,啊只见那藤椅上,一双玉腿紧紧钩住那男子的腰,与那黑色的襕衫形成鲜明的对照,晃动见隐隐看见紫黑色的肉棒。
玉儿,你好紧那男子声调已是变了,啊嗯竟是情不自净的哼出来。
柳钰婉紧紧抓着绿竹的手,眼泪不住的掉,直打湿了帏帽,听了好一会,才转身离去。
男子面色紧张,连抚着她瘦削的肩膀,嘴角悄悄扬起,却又克制的压抑住。
这是怎么了?他温柔地抹去她的眼泪,双眼满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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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我的心好难受啊,有虫子咬一样,绿竹,呜呜呜她哭到在绿竹的怀里,眼皮泛着红肿,泪珠儿直往下掉,身子直抽,上襟乱开,直露出两抹饱满的嫩白,整个人像朵被雨淋的娇艳海棠。
我不回相府,我不要,是他对不起我。这五年白费了我的爱意,我的年华。他这样糟蹋我,啊!凭什么我要让位给那对狗男女,这口气我忍不去啊!我偏不和离,有他好看的!
我不想,也不想阿耶再因为他烦心了。柳钰婉抽噎着,冷静了片刻,就吩咐车夫回谢府。
夫人。绿竹扶着她颤巍巍的手臂,直扭着头朝她看,眉皱地高高的。
快,快扶我进马车里。柳钰婉哑着嗓子说,身子挺得笔直。
两人上了马车后,柳钰婉才投进绿竹的怀中,放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