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姐吩咐过了,要给你修剪一下,不过你这里生的不错,连耻毛都没几根,我帮你稍微修修就可以了。女技师笑得温和。
陈锦心里一惊,却乖乖地松开了手。
什么饭局要做造型到这地步的,陈锦不是想不通,没有掉馅饼的事儿,孙姐一早就给她打过预防针了。
资本不是白得来的,经纪公司里哪个没有过陪酒的经验,不过一直没轮到陈锦,因为她还不够格。
下午的时候,她刚从形体课出来就接到了孙姐的电话。
陈锦,晚上给你安排了个饭局,我发个地址给你,你先去那个做个整体造型。
<h1>把下面耻毛修剪了</h1>
陈锦总是不大习惯她的新名字,两个月前经纪公司刚给她取的,旧的身份证她没丢,她还是习惯人家叫她陈翠丽。
可经纪人孙姐觉着这名字太土太俗,拿不出手,特意去找算命师傅给她重新起了个,听说保准能叫她大红大紫的。
陈锦明白,她也是穷怕。
晚上有车来接她。
好的,孙姐。
孙姐给她发的是家美容会所的地址,大概早吩咐过,她刚从出租车里下来,就有人把她领到了处包厢里。
精油推背、按摩、敷脸,只当那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女技师把手往她腿缝间伸的时候,陈锦惊了下,忙去挡:这儿就不用了,谢谢。
大红大紫她不清楚,不过这日子可比三个月前要好得多,三个月前她还挤在饭店的集体宿舍,在后厨当墩子。
如今经纪公司给她租了间单独的屋子,平日里给上形体课及表演课,还会给她五千块作生活费,比她在饭店配菜赚的工资还高。
陈锦学得很认真,孙姐说她虽然不是科班出身,但底子好,又有灵气,总能包装出来,这年头就没有资本捧不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