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渝桉只能同意。
他握着她的手将皮带解开,内裤刚脱下,那一大团鼓起的东西就这么打在了陈渝桉手上。
性器的颜色是可爱的粉色,但是比她的手掌还长一截,差不多有她手腕那么粗,它呈球状的头部遍布倒刺,茎身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狰狞的可怕。
但这根手指就不那么受欢迎了,小穴想将它挤出去,但却被坚定的挤开,只能委委屈屈的咬了上去。
小母猫可真馋啊。第三根手指被插了进去。
花穴被迫扩张,只好紧紧的咬住手指,越来越多的蜜液流了出来,甚至将他鼓起的腿间都打湿了。
希望等会你还有力气这么说。
纪岱将她抱着跨坐在自己的怀中,大手揉上她又大又软的奶子,奶尖早已硬的凸了出来,被他这么一揉爽的陈渝桉差点哭了出来。
天上的神女终于落在了他的怀中。
好难受陈渝桉感觉浑身上下都有一股火在舔犊着她,但越往外淌水越觉空虚。
感觉理智都要被这一股火给烧干净了,但是她没有收到他的指令,根本无法动弹,只能轻轻啜泣。
真可怜啊,小母猫是不是很馋。
射完精之后,纪岱还插在她体内不肯拔出来,而被尾巴堵住的后穴里的药液却被肠壁慢慢吸收,精液混合着她的春潮,堵得陈渝桉又酸又胀,只能坐在他身上轻喘着。
而他抚摸着她鼓胀的小腹,桉桉,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关于我奇怪的xp:
尾巴往外取的过程十分难熬,特别是在男人有意慢吞吞动作的情况下,幸好体内的阴茎再也没有往内挤压,让她能喘上一口气。
终于取到了最末尾,陈渝桉将屁股尽量放松,希望着这个折磨人的过程尽快结束。结果就在这时,性器与尾巴却一同往内顶了进去,挤到了她从未有人到达过的最深处。
陈渝桉被刺激的脖颈往后仰,如同濒死的天鹅一般,一大股春水对着性器打了上去。
小母猫水可真多啊。纪岱低声笑了起来,他勾起她不断滴落的春水,往后穴涂去,小菊花一吸一缩的,将本来扯到最末端的尾巴又吸了回去。
哎呀这可怎么办,小母猫自己又把尾巴吃了进去。纪岱坏心眼的拍了拍她的屁股,陈渝桉被打的更加紧缩,尾巴又被吃进去了一大截。
纪岱被吸的从阴茎口爽到了嗓子眼,他磨着奶尖抑制住射精的念头,哄着她放松。
纪岱也很痛,特别是被绞的时候,猝不及防差点射了出来,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放松点,你可以的。
他握住她的腰,将她身体慢慢往下沉,陈渝桉双手搭着他的肩膀,疯狂摇头,不行的真的不行的。
又湿又软的花穴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仿佛有无数张小嘴一样在吸着他,纪岱慢慢的便只剩下了快感,哪怕是自制如纪岱都差点控制不住一泻千里。
而他寻着乳香就这么舔上了她的奶子。
带有颗粒状的舌面重重地舔过她的胸乳,他的舌头是凉的,刺激得她的奶尖立刻立了起来,牙齿磨着她的乳晕,突然用力一咬,痛的陈渝桉想要尖叫,发出的却是小猫一般的呜咽喘息,他却还没有松口,有冰凉的液体随着他的牙齿注入到了她的体内,陈渝桉想要推开他,但手指却还保持着喂奶的姿势停留在乳房上。
别担心,是让你快乐的东西。纪岱舔过被他咬出来的牙印,安慰道。
陈渝桉被吓懵了,她的手被他搭到了他肩上,想推拒又使不上力,只能徒做无用功的开口求饶。
纪岱不容拒绝的抱着她往性器上对准,顶端的倒刺吓得陈渝桉腿都绷直了,但是却又无法挣扎,只能将它吃了进去。
进不去了呜呜。明明已经被扩张过了,但当他试图往内进入的时候,陈渝桉还是感到了疼痛,才刚进去一个头,还有很长一截留在外面,花穴就被撑得泛白。她想逃又逃不掉,只能紧紧绞着花穴,让纪岱寸步难行。
后穴的尾巴与手指就隔着一层膜,纪岱恶劣的用手指去摁着尾巴根,吓得陈渝桉缩紧小腹,低声求饶,不要
想不想让我将尾巴拿出来?
将大鸡巴吃进去就帮你把尾巴放出来好不好。纪岱诱哄道。
而另外一只手则往她花穴里探去,刚进去一个指尖,花穴就乖顺的吸附了上来,一股春潮就这么打了下来。
啊渴望了很久的花穴终于被止了痒,唇角压抑着的喘息不由自主的往外泄。
下面的小嘴可比你诚实多了。纪岱低笑着又加进去一根手指。
他衣冠齐楚,连胸针都没有一丝偏移,但是她身上却没有一件足以蔽体的衣服,只有那条挂在腿间什么也挡不住的内裤。
小母猫可以说话了。
你大爷。终于可以说话了,但千言万语不知道从何处骂起,只能汇成短短三个字,陈渝桉咬着牙恶狠狠的骂道,但是由于眼角含着泪花,带着哭腔的恶语更像是在娇嗔。
处男不秒射叫什么处男!
性器被一股春潮打的再也控制不住,纪岱握住陈渝桉的腰,恨不得把卵蛋也塞进去,阴茎往内挺,抵着子宫口射出了他存了二十余年的浓白初精。
而身后的尾巴被纪岱的大手用力一挤,往肠道内打出了一股药液,将后穴也塞的满满的。
在这两股液体的夹击下,陈渝桉对着性器又浇出了一股蜜液。前后穴里的液体全被堵住,连带着她的春水也漏不出来,花穴和后穴只能将它们全部包容了进来,而他还在射精,小腹很快就鼓胀了起来,如同怀孕了一般胀大。
陈渝桉疯狂摇着头,前后夹击的感觉让她小腹发麻,特别是花穴内的倒刺让她苦不堪言,她深刻认识到了蛇类的阴险狡诈。
纪岱吐出被咬的红肿的乳尖,你咬的这么紧,那我怎么把尾巴拿出来呢?又重新磨上了她另外一边迟迟没有受到抚慰的奶子。
陈渝桉只好委委屈屈的让自己放松,以希冀着他能将尾巴取出来。
陈渝桉坐在纪岱身上,两人的性器顶端紧紧相连,她的手搭在他肩上,努力将腰往上提想挣脱那硕大的性器,反被那性器上的倒刺压榨的春水四溢,不仅没有逃的掉,反而还方便了纪岱吃她的奶子。
纪岱轻咬着她的莓果,一手搂着她的腰往下压,一手摸到了她的后穴,尾巴根还插在她的后穴里,随着性器的侵入,他扯着尾巴往外走,性器和尾巴骨就隔着一道薄膜,一方进入一方外撤,这种难堪的异样感让陈渝桉放松都放松不了,但越是紧绷越是能清晰的感知所发生的一切。
她的花穴被撑的极大,紧紧的吸着他的性器,他顶端的倒刺,阴茎上跳动的青筋,每往内挤一寸都给她带来新的折磨,他所经之处小穴内的所有褶皱都被抚平,春水一直在往外涌着,很快两人的交合处就变成了一片泥泞。
他不仅吸着她的奶子,手还往她下体抠挖着,豆豆早已挺立了起来,被他粗糙的手指这么一揉,潮水越发汹涌。
一股热流从身下涌了出来,陈渝桉感觉身体越发敏感,她全身都感觉轻飘飘的,仿佛身在云端一般。
他却停下了一切动作,只是看着她在欲火中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