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就好。那些混蛋实在太过分了,避免你被他们欺负,你以后就和我一起住吧,我会对你很好。
为什么你要对我好?
因为我不想让你哭,我已经好多次看见你流眼泪了,每次你一哭,我都特别心疼。
房间里有一张大床,一个大衣柜,一个鞋柜。
还有一面巨大的全身镜,镜边是繁琐精巧的花纹缠枝,左上角雕刻着一只小鸟,翅膀展开,蠢蠢欲飞。
我还没有做自我介绍呢。我是这家福利院院长的儿子,尹瑞,你呢,你叫什么。
浴缸底部也黏着一些,由于活塞运动过于激烈,居然搅出了泡泡。
楚柯抓着浴缸边沿,懊恼地低下头,一片鲜红映入眼帘。是尹瑞给他涂的红色指甲油。
天哪,想到尹瑞他把尹瑞的浴室搞成这个鬼样子,尹瑞会不会觉得他很恶心,生气地把他赶走?!
浴缸则因为其中的猛烈鏖战颠簸起来,几欲撞翻,楚柯的后背撞在瓷壁上,本来白皙的肌肤变得通红。
楚柯嗓子喊劈了,肿痛发痒,却还随着软肉的顶弄溢出破碎而情动的音节。
浴缸里面的水不再流出,似乎是热水流干了,楚柯身体里还在汁水充盈,洗一个澡反倒越洗越脏,全身都是白浊,滑腻腻的,被过度开发的小穴同样泥泞不堪。
是水被拍打,肉体汹涌撞击的声音。
啊啊哈不要我不行了啊!
啊!好爽求你再插深点再深点哈啊
话音未落,一边的软肉分身已经开始激动地喊叫,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了!
吊着楚柯的软肉猛地放松,楚柯逃不过牛顿的万有引力定律,重重往下坠,耳边伴着呼啸风声,他感受到了两条被迫岔开的大腿内侧沾到了滚烫的热水,接着是热水咕噜咕噜入侵了他的肉穴,滚烫涌进肠道,高温直接窜到楚柯心房,猛烈灼烧起来。再接着龟头抵在了幽穴入口处。
当软肉化身的阴茎快速地,尽根没入他身体里面时,他脑子想的却是水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烫了?
它收回缠在楚柯腰腹上的软舌,反剪并绑住楚柯双手,将他直直悬吊在空中,掰开双腿,移到软肉的出生地浴缸正上方。
你你要做什么?
你猜。
软肉见他止了哭,扭动着身姿观察楚柯的肉穴入口大小,思忖自己该有多粗才能肏得刺激。
你看你的小屁眼一直在对我流口水,它似乎很想吃我的肉棒啊,怎么办,我已经迫不及待想插进你身体里了
软肉说着污言秽语,一点不害臊。
刚刚我弄得你舒服吗?现在该让我爽了。
嗯不要不要咳咳
少年已经有了哭腔,他羞愤不已,埋头进水想把自己憋死,又被触手提了起来。
嗯啊不要舔那儿嗯哼啊哈
少年嘴里溢出低喘,沙哑却可爱,他快不行了,谁来救救他?
尹瑞尹瑞,你不是说你会对我很好吗?为什么这个怪物在侵犯我的时候,你不来救我?
你痛吗?
那人把楚柯转过来,帮他拉起裤子,心疼地看着他,把他拥入怀里,用手轻轻拍着后背安抚他。
别怕,这些人就是坏蛋。你跟我来,我帮你上药。
小舌舔舐着楚柯的乳尖,水声哗啦哗啦,还有啧啧啧的啃吸声。又变成小嘴儿,咬住两只乳头往上拉扯扭动,用力吮吸,发狠到楚柯胸口被迫往上抬,可惜那儿并不存在奶汁,乳头被吸得又红又肿,水光滑亮,小嘴儿里面的小软刺勾得乳头微微刺痛。
另外几条软舌有的拱着他的肚脐眼,有的不断舔弄他大腿内侧,又变成大手,使劲揉捏下面臀肉,入手滑腻腻,颤巍巍。
啊求求你放过我,嗯啊
湿热滚烫的肉腔紧紧咬合住阴茎,皮肉摩擦,在肉腔分泌的液体下,腔道内顺滑紧致,软肉身躯的肌肉收缩、扩张,反复交替着,尽数吞下阴茎又吐出,在水底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啊啊!要射了!
楚柯染有红色指甲油的双手抓住浴缸边缘,腰用力往上一挺,被吃得紧紧的阴茎突然胀大,将全部精液浇灌在软肉内部顶端,小嘴儿又在顶端冒出来,大大张开,精液被一滴不剩地吞尽。
啊啊啊好烫好烫够了哈啊
以往只有挨操的份儿,今日肏别人却是头一回,虽然这个别人连人都算不上可楚柯被软肉禁锢住,一动不动,明明是自己在肏软肉,却搞得像软肉在肏干他一样。
埋在楚柯体内,一颗名叫欲望与野兽的种子被快感浇灌,发了芽,冲破了楚柯的理智神经。
而软肉怎会听见他的心声,又心软饶过他。快速分化出几只触手,飘过去缠绕住楚柯的四肢,将人狠狠一拽,野蛮地拖了回来,丢进池水里,噗通噗通,浴缸里重新盛满了热水,楚柯却不再觉得享受,苦苦挣扎,坚持不懈地扭动着身子,心仍存侥幸。
水飞出来又很快被填满。
一条软肉嘻嘻嘻地笑着,头部向自己身体里面凹了进去,血管几欲变形,扭断出血来,滴到浴池里,染红了一片又荡涤着圈圈散开。
咦,你竟不喜欢接吻吗?那我换一个吧。
软肉上那张嘴竟然开口说了话,嗓音有些耳熟。它从楚柯嘴里出来,甩了甩头,又变成圆柱体模样,柱头有一个小孔,如同男性睾丸顶端的马眼,泛着润泽水光。
什么还要换一个?!
楚柯突然被袭击,惊了一惊,微眯的眼睛骤然瞪大,看着一根红红的,像粗麻绳的圆柱体软肉在自己嘴里肆意搅弄,大力吮吸着自己的口水,他身体止不住扭动,热水也跟着他的动作摇摆,飞溅起不少水花。
啪啪啪水花击打在地板上,萨克斯声不停。
那条舌头没有长在嘴里,所以楚柯被吸走的口水到底去哪了,楚柯无从得知,在他看不见的口腔里,软肉其实长出了一张小嘴儿,大口大口吞咽着唾液,不多时,粗壮了几分,楚柯的嘴快撑不下了。
少年动情叫唤,并未发现水下异动,水底突然形成一个小漩涡,一条类似于触手的软体从浴缸底部长出,逐渐拉长,钻出水面,扭扭捏捏地向楚柯探去。
那软体长得甚是骇人,颜色鲜红似血,上有青筋暴起,形态并不固定,一会儿粗壮如圆柱体,一会儿扁平如人之舌头,又长出小小软软的肉刺,水珠滚落,浑身飘散着热腾腾的白气,若是摸上去,定是烫人肺腑的。
哈啊嗯
本来楚柯就打算下来洗澡的,所以什么也没穿,全身赤裸,臀肉对着红光一颤一颤,后穴宛如婴儿的小嘴儿,蠕动着吐出涎水和泡泡,液体晶莹,将落不落,坠在半空中摇晃,垂涎欲滴。
楚柯屁股一晃,舔干净地上的汁液,站起来朝浴室走去。其实昨天来这里时他就发现,一间房里设备齐全,浴室里还置有浴缸,尹瑞不愧为福利院院长之子。
他也没想到尹瑞是那么少女心的人,瓷质浴缸通体粉色,印有很多樱花花瓣。
身上全是汗水粘液,混合了尹瑞那股特殊的香水味,味道奇异且难闻,却勾得楚柯小穴发痒,难耐地夹了夹腿,不一会儿蜜穴里又哗哗哗地流出了些许淫水,顺着大腿流到柔软的地毯上,白白一团,渗透不下。
啊,他把尹瑞的地毯弄脏了
楚柯紧张向四周瞟去,知道尹瑞不在,悻悻松口气。可是找不到纸巾啊,他犹疑了半天,在用舌头舔干净和用衣服擦之间进退两难。
掌声响起,帷幕落下,幕布后面黑暗瞬间降临。
楚柯看见面具人取下面具,露出了一张与尹瑞如出一辙的脸。
楚柯从梦中醒来已是满头大汗,而尹瑞则不见身影。
谁让自己弱呢。天生就是个0,只能沦落到被人骑着干的份儿。
楚柯脑子里胡思乱想,嘴上配合着后面那人卖力呻吟,其实他有点开心,毕竟这个人的阴茎不怎么粗,不怎么长,他的小穴可以接受。
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吧。
两人起身,继续舞蹈。
面具人躬身扯住楚柯阴茎上蝴蝶结一角,结被解开,丝带松散,他揪着丝带往自己这边轻轻一拉。
楚柯配合着面具人,一手抬起,一手向外敞开,踮起脚尖朝着丝带缠绕他的反方向旋转着,一圈一圈解除丝带的禁锢。
面具人突然松开手,双腿张开45°跪下,柔软腰腹向前挺,身子向后仰,腿间阴茎支起来,再次喷射出一串精液,射到楚柯肚脐上。
他握住楚柯的腰,慢慢举起。
楚柯则在空中后仰着岔开双腿,做了一个漂亮的空中劈叉,保持不动。
楚柯身上缠着一圈一圈的红色丝带,丝带从脖子开始缠绕住他,却又刻意不遮住他胸前的两点红色樱桃,让它们裸露在公众面前,越发硬挺美丽。
丝带继续往下缠绕,绕着他纤细的腰一圈,大腿一圈,小腿一圈,脚踝一圈,最终绕回去,在阴茎上系了一个轻巧的蝴蝶结。
而面具男上身穿着西装,下身没有遮掩,一根肉棒随着舞动的身姿不停弹跳,不断喷射出银白色的精液,舞台上到处都是,下面vip座位的嘉宾也不可避免。
尹瑞一边讲着故事,一边托起楚柯的手指,用红色指甲油全部糊了一层。
故事一说完,指甲油也差不多干了,一个蝴蝶轻吻落到楚柯手背上,尹瑞起身,晚安,我的睡美人。
楚柯闭上眼睛,对指甲上的颜色并不好奇。这个人愿意对他好,那他就不该质疑人家所做的一切。
尹瑞终于抹完药了,替楚柯拉裤子时靠得很近,气息喷洒到楚柯脸上,楚柯甚至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奢靡香水味。
这气味让人情不自禁地放松下来。
楚柯躺在床上,床软软的,盖上去的被褥也很快变得暖暖的,他突然对未来的日子充满了向往。
<h1>淫乱福利院</h1>
楚柯去厕所刚撒完尿,裤子还没拉上,就被人一把拉到角落按在墙上,掰开屁股瓣,涂上润滑油的手指往后穴里插了进去,使劲捅了几下,勉强做好扩张,勃起的阴茎就迫不及待地对着小口插进去,小穴紧致,挤得后面那人嚎了一声。
随即开始抽动,不断传来啪啪啪,屁股晃动被撞击的声音。
尹瑞按了按眼角,做出一副擦眼泪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我哭?
我可以去监控室看监控啊,你们每个人的房间里都安装有监控器哦。
我叫楚柯。
尹瑞力气不小,抱起楚柯放到床上,将他的裤子褪到膝盖,轻轻扒开他的双腿,让那个不怎么肿的穴口对着尹瑞。
尹瑞从一旁的柜子里抽出一瓶药膏,指尖挖了一块,顺着小穴边缘抹药,指法温柔,令楚柯忍不住发声喟叹,好舒服啊嗯
眼泪瞬间就涌出来,楚柯全身赤裸地站在浴室里,愣了几秒,趁尹瑞没有来,他走到墙边用手掌刮下那些粘稠物吃进嘴里。
屁股随着他的动作淌出怪物软体的精液,他便拉大便似的蹲下,大力晃了晃身子,双手放在菊穴下接住软体的精液,举到嘴边慢慢舔干净。
做这种事,楚柯心里煎熬交织着欢愉。他为什么突然这么淫荡了?明明他已经看见卫生纸就放在洗手台那里,走过去几步就能拿到,他为什么不去?啊啊啊!
夜幕降临,外面那迷惑人心智的音乐终于停了。
时钟指向零点,布谷鸟弹出来叫了三次后,一切重归寂静。
浴缸里哪还有什么触手,楚柯甚至以为之前的种种都是一场淫乱不堪的梦,就和昨晚做的怪梦一样,只是前者程度更恶劣罢了。但浴室墙上一坨一坨的白浊却时刻都在提醒他,这是他的淫水、精液他高空坠下时被怪物软肉挤得乱飙的淫水,还有他被肏到高潮时胡乱射出的精液。
嗯!别射在里面噢!
水花四溅比之前更加激烈,飙到墙上,滚落,与其滑落的还有楚柯的肠液、精液。淫秽黏在墙上,洁净纯白的墙壁突然不圣洁了。
到后面软肉便不把他吊在空中,放进水里,肉刃将他抵在浴缸内壁,在楚柯体内抽插不断,奋力耕耘。
楚柯被少年牵着,慢步走向一间房。看起来是这个人的住处,很干净。
少年引他进去,关上门,面带微笑地扭动着门扣,上了锁。
楚柯正在打量陌生却整洁的环境,没注意到少年莫名怪异的动作。
啊!
楚柯失声尖叫,体内那根巨物突然有了存在感,一插到底,直捣花心,撕裂的疼痛过后是难以言喻、冲进四肢百骸的奇特快感,可惜快感只存在了一两秒,楚柯再次被从水中吊起来,又被抛到水里,空虚的后穴继续被巨物插入填满,循环往复,乐此不彼
啪啪啪啪啪
楚柯心口一颤,害怕的情绪卷席而来。
可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被软肉吊起来,越升越高,直到他头部顶到了天花板,下面正对着他的软肉也化好了形,变成又长又大,粗壮无比的阴茎模样,上面青筋突突跳着,在浴缸水里遭受到折射,从而显得有些扭曲,但是它颜色鲜嫩,是干净的粉色,宛如未尝情爱的雏子。
楚柯眼泪掉下来,恳求道,求你放过我,这样我会死的
小穴应激般挛缩了几下,最终还是以迎接的姿势张开嫣红小嘴儿,流下了垂涎的口水。
有了
软肉喃喃自语,在旁人眼里,就是一副浴缸里立起来的红色圆柱体软肉摆动起来,像大蛇,却没有眼睛只有嘴巴的诡异画面。
怕什么,你刚刚不是很爽吗?我等会可以让你更爽别哭啦,我会心疼的。
似曾相识的话。
楚柯被举在空中,打了个哭嗝,闻言不禁一愣。
骗子,骗子!
啊!
你果真是个尤物。你的肉棒好好吃,你的奶头也好甜,你下面的屄也好美味,我好想干死�
楚柯的嗓音早已不稳,音调暗哑勾人。
本性浪荡的软舌从阴茎根部舔到铃口,舌尖挑逗般顶了顶小眼,再从铃口舔到根部,舔舐着楚柯股缝,游离到肉穴处,化作小嘴儿含住两片肉瓣,拼命吸吮,将肉穴产出的汁液和温水吃了不少。
水面翻动,撞击着浴缸内壁,为下面淫荡的场面欢呼鼓掌。
哈哈哈啊
楚柯大口喘着气,痉挛一阵,头重脚轻,眩晕感袭来。他除了脑袋,身体几乎全部滑进了水中。
其他软肉分化出更多小小软软的粉色舌头,攀附上楚柯的胸口,腰腹,大腿,脚踝。
啊啊!够了嗯啊够了
他几欲翻白眼,天摇地晃。
其实他快爽死了!
软肉凹入内里,到有水杯深度便停下,直径约为一个成年男子的阴茎般粗,头部倒真的像一个中空管状物,哗地冲入水中,向着楚柯岌岌可危的阴茎进击。
楚柯忽觉如飞机杯样的软肉含住了自己的阴茎,只是边缘还有些空,软肉只得缩小直径,紧紧包裹住阴茎,他低头一看,那软肉外壁正往阴茎根部猛烈一推,挤出几道深重的粉肉褶皱,让阴茎插得更深,更远,直顶到了软肉最深处。
嗯啊!
楚柯浑身一颤,猛地站起来跃出浴缸。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啊?恶魔的触手吗?求求饶了他吧!
浴室门大敞,他稍稍宽心,朝着外面的光奔去。
卧室里,留声机下,唱片不知疲倦地旋转着,乐声悠扬淫靡,像一个旋转的黑洞,无数黑色蝴蝶飞出来,要把他吸进去。
楚柯等那人结束后,掏出纸巾擦了擦下面,没有出血,刚想提起裤子,手就被人抓住。
等等。
谁?刚刚那个人不是走了吗?谁又来了?天哪,放过他吧!
咿唔嗯啊你是唔什么东西?噢
一句话被软肉搅碎,楚柯去抓它,发觉软肉原来是从浴缸底部生出来的,力气大得出奇,楚柯用尽吃奶的力也拉不动它分毫。
唔啊够了求求你嗯嗯别再弄我了唔楚柯一边呻吟,一边哀求。浴缸里的水快被他晃没了。
楚柯用手指插自己的小穴,在穴口几厘米浅浅抽插,弄得穴道深处瘙痒难耐,挤出几滴淫水混在洗澡水中。温水摆动着腰肢,一下一下轻轻顶弄在穴口,痒得楚柯继续色情地喘着气,给了软体趁虚而入的机会。
软体头部钻入楚柯口腔中,圆圆滚滚的头化作扁平软舌,这舌头时大时小,拟作与人接吻之态,搅动翻滚着楚柯的唇舌,触感柔软湿滑,抢夺掉他所有可以呼吸的空气。楚柯脸上泛起红潮,嘴角涎水流出,滑到脖子上,被那条软舌一嘴舔干净,只余下浅淡水光。
唔嗯哈啊什么人啊
浴缸里装有红外线感应,楚柯一跨进去,浴缸内壁的四个小孔就开始源源不断地流出热水来,一下子将楚柯脖颈以下的地方都淹没了。且水温适宜,热气蒸腾。
楚柯舒舒服服地泡起了澡,温水舒缓了下面穴口的疼痛,他仰头靠着人体工学设计感极强的浴缸壁,手不禁一遍一遍搓擦着小穴唇瓣,指头伸进肉穴洞里掏了掏,发出破碎呻吟。
嗯啊啊好爽
衣服他只有这一套,想换还得回他原来的房间去拿,可是他房间有多少淫魔他非常清楚,说不定一回去就要继续被纠缠。他可是一点都不想再过以前那种卑微挨操的日子了。
他只好选择用舌头舔。
匍匐在地,屁股撅得老高,正朝向房间墙上一角,那一角藏匿着红光,隐隐约约,一闪一闪,像是恶魔的眼睛。
房间里的音乐不知什么时候换了风格,留声机上圆盘转动,金色大喇叭里飘出一曲萨克斯乐,诡谲怪诞,牵连出一丝迷幻的暧昧,床对面就是那面漂亮的大镜子,将楚柯追随音乐而失神的瞳孔照得清清楚楚。
有无形的力量在牵引着他,楚柯下了床才觉浑身酸软无力,屁股里面隐隐作痛,和被人操干了一夜无异。看来尹瑞的药效不是特别管用啊。
楚柯微微叹气。
全部解开时,面具人便把红丝带一抖,抛向空中,迈着舞步朝仍在旋转的楚柯跳去,而后微微鞠躬。
楚柯抬起左腿搭到面具人肩膀上,右脚向下一滑,又是一个劈叉,侧着身子,被面具人猛地撞去,阴茎再次精准无误地捅进那个流水的小穴里,两人夸张地叫了一声,如天籁之音,响彻整个舞台。
啊
面具人就跪坐着等他这个动作,等他叉开腿,握着他的腰便用力向下俯冲,楚柯的屁眼迎面而来,阴茎顺势插入了其中,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嗯哈啊
楚柯和面具人同时呻吟一声,音量被嘴边的麦克风放大数倍,台下掌声如雷。
嘉宾们欣然舔干净了面具男产出的淫秽液体,露出满意的笑。
楚柯整个人就像被设定好轨迹一样,每一个动作都不容他思考和置喙,他只需要做就行了。他踩着一双红色高跟鞋,跟不高,能让他流畅旋转,向台下观众展示他挺翘雪白的臀部。
他拉着面具人,两人朝相反方向远去,直到手臂伸直,有了牵引力,两位舞友又向对方靠拢,舞步一板一眼。
尹瑞打开八音盒,一阵乐声叮咚叮咚传入楚柯耳里,楚柯突然有些眩晕,顷刻坠入了叮叮咚咚的美妙梦乡。
梦里,他和一个面具人手拉手在挂有红色幕布、铺有红色地毯的舞台上跳舞,台下座无虚席,黑压压一片,放松地看着他们,就像真正地在欣赏一支舞一般。
灯光打在他们周围,非常刺眼。
尹瑞坐在床边,杵着下巴看楚柯,笑眯眯地问,想听故事吗?我可以讲故事给你听哦。
他的声音像红酒倒入高脚杯时,脆而不闷,带着点少年气。
我觉得就很适合现在的�
楚柯早已被人肏得下体汁液横流,却一点也不惊讶,从待在这个福利院里的第一天起,他每天都会撞见这种事。
等他再大一点后,或者说是从十六岁开始,就不停地被人肏,像一个玩具似的,被人扔来扔去,哪里有需要就被拽到哪里。
没有人会问他下面疼不疼,没有人会为他做做前戏,精虫上脑的少年们,扶住阴茎扑过来挺了挺腰就是一顿横冲直撞,时常肏得他下面红肿不堪,流血了,得涂药水,楚柯总要抹掉眼泪为自己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