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与刺激,有什么东西像是在黎明破晓一般忽之欲初。
路介又拿来相机,架好三脚架对准我。
别我挣扎地想要阻止路介拍我,但他却强硬地俯身与我亲吻,回驳我的正当请求。
开了卧室的门,路介依旧全裸着,摊在大床上朝我微笑:来吧姐姐,上我。
我在他的注视下脱了外面的衣物,只留下粉色内衣和白色的内裤,跪坐在他的身上,手习惯性地握住他粉嫩的小弟弟,妩媚又不知死活地挑逗他:不是说,我,任你处置的吗,怎么到头来是你被我处置呢,嗯?
我故意使了点劲儿捏了捏龟头,他的喘息立刻变得又娇又碎,简直要软酥我的心肠。
<h1>毛绒耳朵</h1>
一进路介家,路介就欢脱地变了回来,我想着魔术里大变活人都没他顺溜。
去卧室,别全裸着,对面有人看呢。我掸开路介图谋不轨的手,强势命令道。
姐姐,我只是想要留个纪念,让姐姐记住你是怎样在我身下承欢的。路介像是想向我证明什么似的,蛮横入侵,力道很重。
在我放开他的玉茎短暂休息时,路介急切地翻了个身,将我压在身下,一改方才柔弱无助的样子,变得强势具有攻击性,让我在那一秒恍惚间有种刚才他只是在扮猪吃老虎的想法。
姐姐,这可是你说的,路介埋在我的胸间餍足地吸了好几下,手像灵动的小蛇一般从内裤边伸了进来,任我处置。
路介从衣柜里拿出四条领带,把我的手和脚绑在四个床角上,居高临下地睨视我。
路介一双漂亮的眼泛着波光,一路三回头地朝卧室那边走去,像是怕我不过去一样,再三叮嘱我:姐姐,我在卧室等你哦,快来哦。
他总喜欢说些令人心悸但又普通的甜蜜话,迷惑我将他拉下我这枯萎的泥淖之中,真是个顽皮又不自知的孩子。
我叹了口气,将行李暂放在大厅里,给季若宇发完消息就把手机关机了,我可不想在狼狈的今晚又收到些不能称之为惊喜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