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忘了你現在開不了口。」男子低頭輕笑,金絲眼鏡在晃動下形成一道刺眼的反光。語畢,男子將交疊的雙腳放下,站起來並走向床邊。
「唔唔!唔!」床上男人看著男子的靠近,發出了幾近瘋狂的叫聲,鐵鍊也在男人的劇烈搖晃下發出驚人的聲響,似乎是想嚇阻男子接近。男子也不在意被如此厭惡,輕坐在床邊,將被他塞入口中的口枷取下,輕放在床頭櫃上。
由於長時間的佩帶口枷,男人的嘴巴一時還闔不上,口水也在不自知的情況下流出來。男子幫他擦拭流下的口水再次詢問:「你怎麼看那句話?」
「放開我」喉嚨因長期未攝取水份而沙啞。
對於男人的答非所問,佩瑞.費利亞(para·philias)眉頭微蹙:「回答我的問題,」佩瑞死盯著床上的人,「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