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整盤冰沙就都沒了。
後來又上了酒,林桐的老婆唱完歌下來也到這邊找他們聊天。
小翡翠的酒有叔叔管著,她的都給了他。
林栩的心臟遍體鱗傷,轉過頭去跟自己親哥林桐告狀。
然而收效甚微,甚至是傷上加傷,做哥哥的拍拍自家老弟的肩膀,語氣淡然。
「你嫂子就說了,人啊,悲喜是不互通的,有些時候,只能自己心疼自己。」
「罰酒不就是拿來喝的,話說你這次還是一個人?」
情人酒在還沒叫做罰酒之前,就是因為這隻單身狗看不慣四周都是一對對的,於是才想出這種招。
當然,這幾年下來每場也都有人喝了不少去,到現在連涂江顧都要喝了,就他林栩,從未受罰。
小翡翠也想主動呀,手指對著同樣被打濕的男人的襯衫摸來摸去,又從領口處解開扣子探手而入。
她好像想做點什麼,但並無章法,東摸摸西摸摸的,引燃了另一把別樣的火。
被這裡推推那裡按按的涂江顧也挺難保持理智。
當然,她連自己的反應變得比平時黏也沒察覺出來,更別提察覺他了。
沾濕的衣服都還掛在身上,扣子一顆一顆開了,被解開的也有、蹭開的也有。
淋濕了的軟糰子被他握在手上把玩,咬咬舔舔,小乳珠冒出來後馬上被竄進指尖輕拉。
一吻作罷,兩人身邊默默出現了拿著酒的林家兄弟。
坐到他們旁邊的木箱上,弟弟林栩先發難。
「哇,真沒想到也有顧哥和罰酒的一天。」
全程毫無停歇的在女孩身上或舔或吻,帶著微鹹的軟麵包令人愛不釋口。
微涼的水珠灑落,哼聲變了調。
「呼嗯哈顧哥哥哼嗯啊」
唇瓣一路攀上脖頸,帶著綿密的吐息,騷亂著。
「小翡翠寶貝」
男人輕吐心頭愛稱,舔了口她揚起的下巴,輕輕啃了下,得到女孩的驚呼。
進到房間,女孩本想先去洗澡,卻被男人給撈到身上。
「叔叔,嗚我想先去洗澡」
男人把女孩兒抱高了些,嗅聞她肩頭的清淺草木氣息,還有一點酒味,情人果的酸甜氣息。
女孩尾音上翹,帶著麥芽香的甜。
又黏又甜的嗓音軟呼呼的臉頰上的一點紅,讓整個人像顆水蜜桃一樣。
男人聽見她這樣的稱呼也有些驚訝,更多的是愉快,像是細小的氣泡在心頭跳躍著。
路上,女孩和自家叔叔牽著手,臉蛋有些曬的紅紅,腳步多了一點彈性的節奏,感覺莫名開心。
走進電梯,側過身來就被男人給攬住。
「出來玩這麼開心?」
輕啄覆廝磨。
接著是如浪的歡呼和掌聲,帶著哨音叫好。
女孩這才想起來,還在外頭。
於是並沒有人發現小翡翠有些暈迷,是吃泡酒用的情人果和幾口他給的酒就醉了。
鄰近中午,外頭開始有些曬。
張翡覺得身上出了點汗,就想先進房間洗洗澡,涂江顧便把人帶離了會場。
林桐的老婆是正在台上唱歌的吉他少婦,帶著菸酒嗓的歌聲恰好傳過來,襯的單身狗連汪一聲都不想。
弟弟不說話了,但哥哥林桐心情好啊,把冰沙遞給他們之後,自己也拿了冰淇淋邊啃邊聊。
張翡就在一旁吃著冰沙,聽幾個人說話,偶爾接上一兩句,再遞冰沙過去給叔叔。
而情人果冰沙則是附加的,有點淡淡酒香,冰涼酸甜。
就像被放閃群眾的心情,不過沒有人會在意。
「嘶顧哥你狗了,有了女朋友就囂張了,哥啊,哥啊,我命苦啊。」
罰酒,顧名思義就是罰那些在光天化日的場子上情不自禁的情侶。
不過其實也就是一杯情人果酒,濃度不高,就是個小趣味而已。
附帶的還有一疊釀過酒的酸甜情人果冰沙,雙雙遞到兩人面前。
或許是因為喝了點酒,又在浴室裡頭,他的女孩還如此可愛,每個動作都勾人的要命。
像是一層一層疊加上頭的酒意讓人失去分寸,又或是渴望,遵循本能。
比起平時的從容,這時候的涂江顧明顯積極的多,是那種和暖的溫柔,又多了幾絲玩心所致。
「嗚哼哈顧哥哥太癢了吶嗯哈啊」
女孩被壓在牆上哼哼,感覺整個人有點暈,昏昏的,除此之外還多了幾絲打心頭而起的麻癢。
「怎麼了,小翡翠多叫兩聲,嗯?」
男人的吻回歸於唇瓣,氣息黏膩勾人。
張翡迷迷糊糊感覺今天的叔叔好像不太一樣,又說不太上來。
說是驚呼,但更像是癢了,女孩手在他身後微微收緊,有種莫名的心癢滋生。
有種隱約的酒氣縈縈繞繞,在尚未開燈的房間裡頭,在兩人心頭喉間。
連喝杯水的時間都沒有,涂江顧把人帶到浴室裡。
「剛剛叫我什麼了?」
「嗚哼顧哥哈啊顧哥哥」
男人的啄吻在這時候輕點覆上,卻是比平時更癢了許多。
他低頭,被女孩一個墊腳尖吻上唇瓣。
兩個人互相啄吻,輕點覆輕啄,彼此的身上都帶著一點香甜味道。
愉快的曲線始終沒有落下,直到樓層抵達,門開了又關後才鬆開。
男人溫潤的嗓音帶著些許酒香,在密閉空間裡令人不由自主的臉紅。
他把自家的小寶石抱在懷裡,感受她身上比平時稍高一點的熱意。
「嘻嘻,顧哥~」
她意識到的瞬間隨即害羞想撤,帶著那麼點不知所措。
但男人的唇瓣好像有著安撫女孩的奇效,被勾著吮啃,漸漸便忘了害羞。
只有他的人和吻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