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的香味愈发浓烈,他好奇地俯下身,鼻子从她的颈项顺延向下,停在尾椎处,身上抹的是什么香?
我·····她哑口无言,几日里,她的心本已是万念俱灭,虽然表面看起来并无异样,实际内心已是一片死寂。她想过,如果御贤王是个讲理的人,她会求他对父王母后网开一面,如果不是,那她就一头撞死,不在苟活于世。
眼下,他应该是前者。她继续忍耐着。
屋内灯火摇曳,墙上倒映着两人的身影,女子俯身在前,男子直立在后。
寄容羞赧地撇开头。
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两腿间的巨龙刚软下不久又开始苏醒,很好,这回得一雪前耻!
啊!
怎么这么白?上好的羊奶羹都没有她的肌肤白嫩,他把她的两片臀瓣儿向上提起,股间的沁了琼露的花心裸露出来。
天生的····
寄容忍耐地说道,她扭动着身体,想要把两坨软肉从他的手下解救出来。
视线一变,身子被他翻了个转。她上半身伏在梳妆台,正要挣扎着起身,下身突然一凉。
下面什么都没穿,公主可是入乡随俗得快调戏的话语在耳边响起,她耳尖泛红解释道是··是侍女让我穿的
哦?你才是主子吧?言下之意,你要是不同意侍女也逼迫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