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想她徒增心理压力。
她套上睡裙,爬下床,接近逃亡地离开主卧,跑到客厅里,开了小夜灯,在沙发里找到单肩包,从里面掏出一个小药瓶,倒出2粒,又去厨房拿了个水杯,倒了半杯水,就着安眠药,一口喝下。
转身准备洗杯子时,她猝不及防地撞上宽厚的胸膛。
惊慌之下,水杯脱手而出,都快听到玻璃碎了一地的声音,千钧一发间,被王修稳稳地接住。
碎片化的记忆像潮水般拍打她脑海的礁石,白婕体内被王修撩起的欲火瞬间熄灭。
柔软火热的身体变得僵直冷硬。
原来,她真的没准备好。
明明满心抗拒,她热得难受,男人的手这么一碰,像有魔力般,缓和了体内的灼热感,无法克制地把胸部往他手里凑。
眸底倒映出他胜券在握的容颜,她抓住最后一丝理智,艰难地拒绝:不不要
他解开内衣,敏感脆弱的乳尖被他用手指肆意拉扯,揉捏,挑逗,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窜过全身,她险些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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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扯开她身上的束缚,王修的唇沿着她的颈侧烙下温柔又灼热的吻,不老实的手掌覆上柔软的绵乳,轻柔慢捏,她肌肤的温度越来越高。
她仰着下颌,眸光迷蒙。
他走向洗碗槽,打开水龙头,冲洗杯子,取笑她:自己家,有什么好怕的?
言语之间,好像不知道她偷偷吃安眠药。
可以他的洞察力怎么会不知道呢?
察觉他的动作也冻住了,白婕为自己一意孤行感到内疚和无助,强忍泪意:阿修,有点渴,想去喝水。
我去倒。他翻身起来。
不用了!白婕叫住他,顿觉自己反应太过度了,连忙说:顺便去上个洗手间。
关键时刻,他松开手,对待猎物,很有耐心:要,还是不要?
被药效折磨的想要晕倒,又无法如愿,她满脸热泪。
恍惚间,她听到自己轻轻地说了一个要字。
风驰电掣之间,听到一个男人在耳边低语:想要吗?
衣裙被冰水打湿,黏在身上,她不觉得冷,只觉得腹部的热焰越烧越旺,好似要把她燃烧殆尽,热汗逐渐覆盖整个身躯,仍然无法解脱,喉咙发出痛苦的呻吟。
他慢慢解开她衣服的钮扣,一颗有一颗,饱满白嫩的乳肉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泛着诱人的水光,被他用手握住,隔着内衣大力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