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娘忙道:是的,奴已经有两个女儿,实在需要一个儿子,这关乎我全家上下的性命,还请天师务必帮我!
那老道哈哈一笑,径自走入观中,在一堆破棉絮中躺下了,把两只破布鞋一脱:你的请求嘛,也不是不行,来来,先把老儿伺候高兴了才有闲心谈你的事。
胸前两奶扣夹撞,布机响动罗带松。
莺娘听得他唱的什么,一时面红耳赤,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大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一个铜锣嗓惊喜道:嗬,哪里来的细皮嫩肉的小娘子,莫非来给老道开荤不成!
莺娘定睛看去,只见一个老得仿佛皱树皮一般的道士,头上稀疏的白发用一根树枝插着,一身道袍打着层层叠叠的补丁,有些地方已经黑得油光发亮。他一手提着一个葫芦,眯起绿豆眼上下打量莺娘。
莺娘被他那仿佛要把自己扒光一样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但依然做了个万福,开口问:敢问您可是行雨道人?
呵呵,正是老儿,小娘子有何贵干?诶,让我猜一猜,莫非是来找老道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