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好紧啊好舒服,嘶姐姐你又夹我。
仿佛是照应夏故的话,他明明已经抵在泛滥的花穴,装傻问:进哪里?是姐姐湿透了地方吗?姐姐看看是不是这个地方?
夏故咬着嘴唇心想他绝对是故意的,可是谢诠又像个循规蹈矩的好学学生,非要得到姐姐的肯定才开始下一步,他这时候极有耐心地,扶着自己的阳具慢慢地进入花穴,夏故被迫低下头,看自己是怎么一点一点吃进谢诠的,画面淫靡得让她不由自主地夹腿缩穴,进入一半的谢诠只感受到一阵紧致温热,刺激得他头皮发麻,他凑过去伸出舌头,又乖乖舔舔姐姐的嘴唇,安抚说姐姐不要心急,我马上就全部进来。
夏故欲哭无泪,不是她心急,她体内的东西怎么又涨大一圈。
<h1>进来呀,笨蛋狗狗</h1>
谢诠接吻都不会,让他舔就像小狗似的冲上来伸出舌头舔夏故的嘴巴,下巴,锁骨每一寸肌肤都被他温热的舌头耐心地舔过去,把夏故舔得湿漉漉的,炽热的鼻息扑在皮肤上又泛起了凉,冷热交替的刺激让她不由自主地抱住谢诠的脖子。
情欲是天生的,谢诠无师自通,硬得发疼的下身紧紧贴着泛滥的花穴,难耐地蹭着,他像渴极了的旅人终于发现了水源,他迫切地想要贴近占有姐姐的一切,他抱住姐姐,他才发现姐姐好小一只,白皙的手腕细细地挂在他的脖子上,他可以轻易地把姐姐搂在怀里,好让他们肌肤紧密相贴,不留一点缝隙,他舍不得也不想姐姐离开他,他在哪里还会遇到给他好吃又帮他上药的善良姐姐?他垂下眼睛想谢伯让他找她,可始终是寄人篱下。要是能成为姐姐的一部分就好了,这样姐姐就不会抛弃我了。
虽然足够湿润,但真枪实弹是第一次,而且谢诠的尺寸够大,夏故甚至自己都吃惊最后竟然全都吃下去了,被填得满满当当,两个人都舒服地叹息,额头抵额头,最亲密无间的样子,谢诠低头傻笑,他摸了摸湿哒哒地连接处:真好,都进去了。
他进到姐姐身体里,仿佛成为姐姐的一部分,姐姐那边又紧又热,吸着他的阴茎,舒服得要命,他想进入更深,更深的地方,毛头小子什么也不懂,是最原始的欲望驱使他行动,他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每一下都顶得结结实实,撞得姐姐只能紧紧抱住他攀附在他身上,发出她听得都觉得羞耻的声音,可是谢诠不知道情欲,明明自己已经被情欲支配了,却还会用天真的语气直白地问。
姐姐,我这样做可以么?
谢诠这样想着,莫名先委屈上了,他紧紧抱住夏故,把她的耳垂肉舔到滚烫,他不停地喊着:姐姐,姐姐
蓄势待发的阳具直挺挺地隔着湿透内裤。他大概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可是他想得到姐姐的同意。
夏故浑身泛起了情欲的粉,她也忍不住了,她主动勾掉了内裤,声音染上了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地娇嗔:进来呀,笨蛋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