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别叫,云惜,是我!alpha一把将头上的帽子摘下,将脸凑近了惊慌不已的女人。却发现女人的双眼陡然间瞪得更大了,而且越发激烈地挣扎起来。一个没注意,女人突然卯足劲向捂着自己的嘴的那只手咬去,
啊!嘶林浅吃痛松开手,抬首便见女人飞快逃走的身影。
酒吧这边,醉醺醺的林浅昏昏沉沉地起身准备回家了,将外套的帽子往头上一拉,迈着不清醒的步子埋头消失在黑暗中
浓郁的夜色里,唯有路灯提供了些许昏暗的光线,深浅不一地打在路边。一个窈窕的身影在夜色中隐隐若现,仅是一件单薄的针织衫套在睡裙上,春季的夜晚还有些许残留的冷意,那抹身影时不时伸手在胳膊上抚着被冷风吹出的鸡皮疙瘩,云惜有些后悔出来丢垃圾了,谁让今天不走运,恰好碰上家门口的垃圾桶失踪的情况。但是又不甘心白出来这一趟,就想着去往不远处拐角的垃圾箱扔掉。
在离垃圾箱没几步的位置时,云惜的步子变得迟疑,因为迎面走来了一个将自己的头捂得严严实实的怪人,虽然不确定这人有没有问题,但这个点,而且她们这附近属于老街区,人烟稀少,让云惜不得不警觉一些。
越想越害怕,云惜干脆停下步子往边上靠去,低头屏息,等那怪人从身边走过。而被当作怪人的林浅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什么异样,只是机械地迈着步子,抵抗袭来的困意。走着走着,一股清新熟悉的味道渗入林浅鼻子里,林浅顿时睡意全无,僵硬地停下步子。
她忐忑不安地回头,居然真的看见在自己梦里占据许久的那抹倩影,林浅激动得手足无措,害怕自己认错人,也怕现在是在做梦,她用力地眨眨眼,努力将醉意赶出脑袋,快步朝女人走去了。
云惜自然察觉到朝她靠近的沉重步子,头皮发麻地正要转身,一双有力的手臂猛地禁锢住了她,浓烈的酒气和alpha的信息素铺天盖地朝她涌来。云惜害怕地大声尖叫起来,救,救求救的呼声被黑影阻断在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