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仔高高兴兴地舔她的手指,被陈嘉羽捉住耳朵揉肚皮,你这就是中年危机,葱姜蒜有什么好,你这么对他死心塌地?
骆程想了一会儿,他同意我养猫还能帮猫铲屎。况且我要睡了他的话我也不吃亏。
陈嘉羽没辙了,她看着骆程一张无辜的脸说这样不着调的话就觉得没救了。骆程摸摸她的头,我总是要找人结婚的,陈嘉树除了没有心之外没有什么不好。
骆程高度戒备,没有怎么。
睡过了?
骆程摇头,你脑子里都在想啥?
点了,你还要啥?
没啥。
这一顿饭吃得无比过瘾,骆程喜欢中餐远超过西餐,种类齐全煎炒烹炸什么都有,陈嘉羽知道她这样,特意挑的早茶店。三人吃完骆程跟陈嘉羽回家,陈嘉树去了公司。
陈嘉树清了清嗓子,陈嘉羽看了他一眼,哟,您怎么来啦?
我不来谁给你把骆程程带来,没大没小的东西。陈嘉树揉揉他妹妹的头发。陈嘉羽撇嘴,你给我弄乱了。
两兄妹的斗嘴持续到了大红袍,陈嘉羽拿着菜单选了几个后给骆程,陈嘉树拿着杯子喝茶,说这个大红袍还不错。
她觉得有些口渴,明明是刚喝了水,陈嘉树在她眼前,这是他们两个最安静的时刻,外边的雪很大,有簌簌的声音,屋里很黑,骆程只能看到陈嘉树的眼睛,她身上的毯子滑落下来,露出了睡衣的一角。
陈嘉树指着她的领口轻声问,这是什么?
骆程凑过去给他看,是一只虎头虎脑的小熊崽,她望向他的脑袋,毛茸茸的,想我就是想亲亲他的头发,我就亲一下。
可是大哥,你这也太快了点啊。骆程一抬头看见陈嘉树那双桃花眼,觉得真是美色误人,但她依然非常坚定,我要去学游泳。
陈嘉羽应声附和,我要教骆程程学游泳。
我教你学游泳,你晚上和我去家里吃饭。陈嘉树看了一眼陈嘉羽,你哪来的回哪去。
陈嘉羽呵呵一笑,你来我家干嘛?
关你屁事。陈嘉树余光看了一眼低头吃西多士的骆程,话却是问的陈嘉羽,我今晚回家吃饭你去不去?
陈嘉羽懒洋洋地哼哼,不去,我刚染了头,妈不喜欢。
骆程点点头。
那跟我去dc办点事。
两个人第二天到dc,陈嘉羽来接的机,骆程老远就看见一个牌子写着葱姜蒜。
陈嘉羽白她一眼,恨铁不成钢,她觉得骆程现在非常上头,不如随她去,可能真睡了陈嘉树也就发现不过如此幡然醒悟,你知道葱姜蒜没有心还要上,真是执迷不悟。
骆程笑眯眯,我这是偏要勉强。
第二天没有心的陈嘉树出现在陈嘉羽的早餐桌上,衣冠楚楚,文质彬彬,桃花眼含情脉脉,只是看的是盘子里的爆浆西多士。
葱姜蒜脑子太好使。陈嘉羽话只说了一步,剩下的一半没有说,骆程就明白了,聪明人总是想走捷径,陈嘉树选她结婚的原因很多,只是没有看上她了这个考量。
我觉得你没必要答应他。陈嘉羽撸她的狗,是个漂亮的串串,一双眼睛湿漉漉,乖巧又可爱,天底下男人那么多,陈嘉树不太适合你。
骆程从她的手里抱过狗,我今年二十八了,大龄单身女博士,也想歇一歇,找个男人让他赚赚钱打打工,我好好享受一下生活。更何况,我都看上他这么多年了,怎么能让到手的鸭子飞了。串仔你说对不对?
关上房门陈嘉羽就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
骆程抱住了宜家鲨鱼,有点警惕。
说说吧,你跟陈嘉树怎么回事?
骆程呵呵一笑,陈嘉树对于大部分茶的评价都是还不错,作为一个公子哥儿,他朴素且自然地喜欢喝高碎,不得不说真是经济又实惠。
陈嘉羽翻了个白眼,嘴里嘟囔了一句牛嚼牡丹。
点肠粉了没,骆程程念叨了一路了。陈嘉树问陈嘉羽。
陈嘉树看着她靠过来,伸出手揽住了骆程的后背,气氛太好,她的手小心翼翼地捏住了他的衣角,像只小鹿一样,湿漉漉的眼睛有点探寻的望着他。
回答骆程的是陈嘉树揉了揉她的耳朵,安抚意义的,像是在哄小朋友,这让她觉得有些不开心,骆程避开了他的嘴唇,轻轻舔舐陈嘉树下巴上青色的胡茬,薄唇的人都比较薄情,不过没关系,她只是想享受当下。
陈嘉树在等她,看骆程究竟想要什么,他抚摸她的后背,沿着脊椎骨一路向上,挑逗地摩挲她的后颈,衣裳早已经滑了下去,黑色的内衣下是饱满的胸部,他低下头吻骆程的脖颈,咬了一口她的锁骨,不轻不重,是让人觉得会有点疼的程度。
骆程尴尬地笑了,我觉得我已经错过了学游泳的最佳年龄,对吧,嘉羽你不是说咱们要去逛街来着对不对?
陈嘉树面色一沉,就这么定了。
不过他们到底没见成陈嘉树他妈,dc下了大雪,骆程和陈嘉树被困在了他的小公寓。到晚上了雪越下越大,骆程披着毯子出来喝水的时候灯灭了。陈嘉树在客厅里很有经验,大雪停电了。
那我带骆程跟我去。
骆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和嘉羽要去游泳。
陈嘉树循循善诱,我妈是搞科研的,你们肯定有的聊,不用紧张。
骆程看了一眼陈嘉树,陈嘉树和她交换了一个孩子大了真是麻烦的眼神,陈嘉羽已经看到了他俩,连连招手,骆程欢快地跑过去,两个女孩子抱成一团,完全忽略了旁边的陈嘉树。
去吃早茶我定了位子,给你带奶茶了在车里。陈嘉羽摸摸骆程的头,谁说你有白头发,我没看着啊。
骆程嗯了一声,我也没看着,可能那人眼神不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