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了,但也没关系。
还是那句,时间还长,从前失去的,以后都可以慢慢补回来。
“不对!”封蔚然忽然惊醒,抽一下沉白,“快把你的狐狸耳朵尾巴露出来!”
“嗯。”沉白痛得快乐,“与你,我心甘情愿。”
他扭过头,说:“狐奴可生生世世都赖上主人了。”
封蔚然还有千言万语想说,思来想去,还是先归于一个字的承诺:“好。”
他说不出来。
“我是你的小狐奴。”沉白坚定地说道,又痛叫,“诶呦!”
封蔚然抽了两下狠的,盖棺定论:“那一个我,占了好大便宜。”
他知道沉白受得住,也确实想在他身上发泄自己的所有恶意,所以,就算心中甚是快慰,也不想听他说那些不在意自己的言辞。
“呜!”这一皮带好痛,沉白被抽得腿肉一颤,差点从封蔚然大腿上弹起来,是老老实实把自己挪回去,然后说:“我从你已经记不起来的某一世而来。是一只老不死的狐妖。”
这两句话里的信息量太大了,封蔚然又抽了沉白几下,看那雪白皮肉上起了醒目红痕,方才继续问道:“所以,你认识的是轮回之前的我——如果这世界上真的有轮回。”
仿佛耳朵和尾巴已经愉快地晃起来了。
对坐着吃完了饭,封蔚然立刻将沉白拎回自己的办公室,按在沙发上扒了裤子,沉白要动,他即刻冷酷地说:“老实点!我要拷问你!”
附近没有趁手的工具,他解下来自己的皮带,折叠握在手中,没有钉扣的一边搭在沉白翘起的屁股上,警告地敲了敲。
关于前世的自己,关于这一世的自己,关于未来,关于人与妖,关于沉白的那么多年,以后,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去交谈。
至于肉与欲,他们已经是灵魂的伴侣,这方面的交流十分快乐。
封蔚然就是后悔,居然没有在沉白找上门的那一刻,就将他办了。
他酸。
沉白一面疼,一面笑得好生快乐,被抽了两下才收了声,乖觉说道:“没关系,我遇到他没有找到你早,你还有一辈子,把便宜占回来。”
封蔚然找准伤痕重叠最多,颜色最深的一处,狠而精准地抽下去,问道:“你就心甘情愿?”
他其实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只有战友离去的时候,才有短暂的悲恸至极的一瞬,想要相信这世界上有鬼神。
“可以这么说,在那一世,你是一个叫封蔚然的将军,我是赖到你床上不走的一只白狐。”屁股上被抽得疼得很,沉白还是低声笑了笑,“我为你心折。”
“所以,”封蔚然想起沉白的称呼,“你称我为主人,你是我的……”
沉白老实不动弹了,他握着皮带就要抽下去,看两瓣臀肉紧张地一抖,实际上是落在了自己的手臂上,试了试力度。
沉白反应过来,轻声说:“没关系,我很禁打的。”
“闭嘴,回答问题。”封蔚然恶狠狠地一皮带抽在他屁股上,“老实交代,你到底是哪里来的?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