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时有人在外面高声喊她,虞寂走过去推开栅栏,花花看到她不给自己挠痒痒后不开心的“喵呜”几声,委屈巴巴的跳下去,双腿蜷在肚皮下,眼睛半阖。
“大嗓子吴三?”
“是我啊!我都快认不出您了!”他走进小院子,递给虞寂一枚项链,有些感慨,“虞前辈,这是在五营阵亡地寻找到的一枚项链,上面有刻着您的名字,当初一直想问问前辈这项链是不是您的,可前辈您已经请辞,我找了您很久,当初有事耽搁了,这一耽搁就是好几十年了啊!终于找到您了,您快看看这是不是?”
虞寂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项链,就像是闭上眼项链就会消失在眼前一般,岁月的老茧和被凛冽寒风侵蚀过留下的冻疮疤交错遍布在手上,细微战栗着,忘了如何言语,仍然保留着一丝清明的眼珠迷蒙,眼角溢出一颗小珍珠,她脊背微弓着。
吴三看着虞寂这模样,便知晓这是了,吴三悄然离开,把栅栏的门关上,在他快要离开那一刻,他听到后面的哭喊,那么撕心累肺,树上鸟儿们依偎看她,蓝天沉默不言。
只是吴三猜错了,这枚项链并不是虞寂的,而是属于虞寂的爱人——江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