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恨恨地攥了他的奶子一把,道:“你够费心的,巴巴把我弄进宫来玩养成吗。”
穆淮疼得发颤,道:“你轻些……再揉下去,奶汁要出来了……”
叶青有些懵:“你有奶?”
“妹妹且放心,以后我必会把他当章儿一般疼。只是,世子该住在何处,还请陛下安排。”
陛下笑了笑,道:“让章儿回来和他一起住吧,等他和章儿能搬入皇子所,朕再安排,世子还小,就说章儿明日不用早起去皇子所,朕安排人入宫来教。”
贵妃心里又是一跳。
“莹儿也是做母亲的,你们又是姐妹,她照顾世子也不算不妥当。我看,就不用像其他人一般往来了,养在宫里便是。”穆淮平平淡淡地把话给了出去,扫了贵妃一眼。
这一句,连着王妃脸上也变了颜色。
穆淮却笑道:“王妃不必惊慌,我自会把他当亲子教养,怎么王妃信不过朕?还是信不过贵妃?”
……这俩人真是把牙都酸倒了。
贵妃脸色就有些不对。
叶青还未开蒙就罢了,哪有叫皇子为了伴读能跟上进度从头开蒙的道理?传出去不成了笑柄?
穆淮见她色变,冷淡地道:“莹儿,我对章儿是有期望的,你难道要叫他辜负了朕?”
叶青捂着他的嘴道:“你别激我,乖乖吃你的,别逼我弄你。”
穆淮笑了一声,摸了摸他的脸,抬脸亲上他的唇:“青儿……我若是能给你名分,该多好……”
那就不必硬撑着上朝,只推了就好。
穆淮又被他操了两次,又流尿又潮吹,最后竟生生被做晕了。
直至第二日被叶青推醒,他还双脸泛红、娇软无力、几乎下不了床,怕传了闲话对叶青不好,强打精神起来,一打晃摔在地下,红肿的屁股哪受得了,他顿时叫了一声,却伏在地上起不得了。
叶青见他逞强,又气又笑,知道自己玩得过了,倒也分外爱他昨夜的滋味,把他拉起来弄在膝上,一边又揉又摸,一边替他穿衣服。
陛下毕竟是一直好生养着的千金贵体,当黑黑的墨汁涂上红肿湿润的花蕊,美人儿喘了一声,才缓过神来,便又被弄的连连娇吟不止。
他学了乖,只一声声地叫。
叶青写完了,把瘫软如泥的人儿抱到镜前,道:“以后你的逼就是我练字的纸,陛下也教教我怎么写出有风骨的字来。”
说着边搓边吸,穆淮身子本来遭他治了几个时辰,如今强撑着神智,却手脚都动不得了,呼吸都浅了,终是忍不住求饶:“青儿……我……我受不住了,真受不住了。你轻些,算我求你。”
叶青心软了,扇了一巴掌,却道:“贱狗,你敢求饶?该打。”
说着左右开弓,打得穆淮晕头转向,却没了力,只能乖乖的挨扇,挨了二十下,叶青才点了灯,又去看他。
叶青捂着脸,面如火烧,跺脚哀叹道:“我又不知道,你这贱狗,骚的很。”
说罢他抓了笔来,在穆淮奶子上写了两个字。
穆淮被他弄得发痒,笑了一阵,道:“写得好,主人说的是,确是一对贱奶子。”
“……???”
王妃愣了,有些愕然。
……皇子的伴读,哪个不是精挑细选的,多半都是重臣家里十岁以上、文采出众的孩子才好侍奉君上,也好照顾,哪有喊还比皇子小一岁的伴读入宫的?
穆淮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打趣道:“你从小不是喝过许多次了?小时候你不肯喝药,朕还亲自挤了一碗给你,如今朕出奶少了……啊嗯……”
叶青回想起来,脸上羞红:“我又不知道那是你的奶……你也太过了,竟自己挤奶自己喝?”
“我要瞒着人,当然得自己喝,不然我那时年轻敏感,涨着岂不难受?”穆淮很自然地回复他:“也就是你,若是旁人敢朝碗看一眼,朕先挖了他的眼珠。”
陛下对叶青好的实在有些过分了。
王妃无可奈何,只得自己孤身出宫去了。
“那时就喜欢了?!”
贵妃摸不着头脑,心想陛下难道还真喜欢这个孩子?
可他也没干什么能入陛下眼的事啊?
见事不可为,她也只好说道——
叶青在福禄怀里,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他不想进宫,也不想做这劳什子伴读,这陪皇子读书,不是天天得跟着早起?
贵妃没奈何只能应了,王妃不愿他入宫,咬牙又推拒了一次,叹道:“只是,青儿还小,若频繁往来宫中……”
“那我必为天下共谤的祸水。”叶青扶着他求道:“您疼疼我,就这么无名无分地要我吧。”
穆淮捂着额头,大笑起来。
飞云勾勾嘴角,又站远了些。
穆淮被玩了一夜正敏锐,更是被他摸得止不住喘,小嘴儿又挨了好几下巴掌。
等穿戴整齐,叶青又笑着扶着他坐到桌边,把他抱在怀里一勺勺喂他喝粥
穆淮一双眼满含柔情地看着他,叹道:“阿青,你记着,你这么爱我的身子,就是我被你操弄死,我也甘愿。”
说着,他盯着镜子里的字,又道:“该再写几个。”
他说着拿了毛笔洗了墨,缓缓地搅弄起他的嫩逼,穆淮伏在他身上,一直看着他在逼上写了“贱母狗穆淮”几个字,羞得几乎冒了烟,看他兴致勃勃,神色也欢愉,只张着腿娇吟,未吐一声。
叶青玩够了,把他的下体擦净了,用温水洗了一遍,本要饶了他放他睡下,穆淮的嫩穴却不乖,不住地流水,他只好把人按在地上,用下身狠狠地教了穆淮下面那小嘴该如何才叫乖。
等叶青见了他两颊红肿、面上泪痕未干、嫩穴更是红肿一片,腰上几乎已经青了的凄惨模样,却把他抱到灯下,慢慢儿的亲他的脸。
穆淮几乎被他磨得怕了,小嘴儿下意识的迎着他。
叶青心下快意,只觉得淫辱之下,他更添了夺魂摄魄的能耐,不由又掰了腿,在他的嫩逼上也写了个贱字。
叶青有些好奇,低头吮了几口,确舔到了熟悉的滋味,又道:“你今年才二十八,怎么只是少奶了?竟然捏一捏还能流,贵妃宫里的奶奴怎么二十五就出宫?”
穆淮哼了一声,道:“二十五往后,奶量只是不那么大,攥一攥还是有的,只是贵人们不愿费力,他们出宫去做奶母、侍奴,若喝了药,还能足足卖上七八年。”
叶青有些领悟,笑道:“那我今晚可要吃个够。”
这是谁照顾谁?
贵妃也有点懵,道:“我才问了妹妹,世子……还没开蒙呢……”
穆淮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道:“章儿的功课我问了,学了一年也马马虎虎,倒不如从头学,也省得他天天糊弄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