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说过,把满是骚尿的纸尿裤放在脸上两个小时,回来就有礼物。
邱见身子一抖,强压下射精的冲动,哑着嗓子求道:“贱奴想要主人的赏赐。”
“东西放在刚刚塞进去的跳蛋里了。”闻语手指在他收缩的小穴口打了个圈,“他就静静的躺在你的骚屁眼里,你可当心别把它融化了。只要你能坚持半个小时不射精,就可以下来然后取出来看看,但如果你失败了,就要在这里吊两个小时,跳蛋要在你屁眼里跳一百小时才能打开看。听明白了吗?”
身上的渔网好像加速了空中吹来的风,身上每一个毛孔都敏感的厉害,一阵清风吹过,邱见那不听话的鸡巴便被吹落了一滴淫水。
哪里还受得了闻语的侮辱?摇着上半身的骚奶头,试图得到闻语更多的触碰。
“主人……主人说得对,贱货就该拍色情写真,就该对着镜头浪叫。就该吊起来给大家围观,啊!主人,您在摸摸骚奴,骚奴快好爽!快来玩骚奴!”
这个姿势呼吸会受困难,而且难度之高,只有自幼学舞蹈的邱见能做得出来。将鸡巴从网眼种露出来,还有那已经艳红的屁眼一块供人赏玩。
只吊起来半人高,脑袋其实也只比闻语高出一个头。
看着网中战栗兴奋的贱奴,闻语十分喜欢今天的作品,伸手捏了两下凸起的骚奶头,掐了一把高高立起的鸡巴,再抓着线头操他的穴。
“吊起怎么样?”闻语含笑声音轻柔,好像真的在跟他商量。
“都听主人的!”邱见嗓子发紧,下身的鸡巴更硬了,头略低,想要尝试去嗅闻语的下身,却被闻语一脚踩在脸上。
地上被铺了一层软垫,不然山上山石草木众多,爬一圈下来膝盖就血肉模糊了。邱见明天要拍摄,不能玩的太大,所以闻语今天相当温柔。
“叫出来。不知道我喜欢听吗?”
听见了主人不悦的声音,邱见不敢再压抑,喘息着张大嘴一边呻吟一边求饶着。
“啊!不要!太舒服了!好舒服!啊!别,别含进去,别给我口,嗯……啊!好爽,薛成安你个混蛋,主人!主人饶了我吧!贱奴受不了了!啊!”
他才刚来,就这么刺激的吗?
闻语是给他们两个人下达的命令,可沈晨磨磨蹭蹭的爬到邱见下面,心里却总有一道坎过不去。
他连主人都没服侍过,却被安排来伺候另一个完全不认识的贱奴。
薛成安到底是第一个跟随闻语的,得令后迅速爬到邱见的身下,毫不犹豫张开嘴就将邱见那根骚鸡巴含进嘴里,在邱见近乎扭曲的呻吟声中就是一个深喉,随即用力的去咗马眼,吮吸龟头。
被这一套组合拳打下来邱见险些当场射精,可脑海里想着他的奖励,邱见强忍着浑身立起的汗毛,用力咬着嘴唇纯靠着意志让精液回流,勉强躲过了射精的冲动,却又见薛成安的嘴跟鸡巴套子一般继续吞吐着他下面的东西。
“薛成安!” 邱见声音虚弱的想从水里捞出来,压着嗓子给了薛成安一个警告。
闻语坐在躺椅上,两个脚尖赶了一下两个奴,眯眼用余光看着邱见,等他爬到近前,用目光示意了一下自己分开的下体。
邱见忙爬过去,刚要去嗅闻语花穴的味道,就被闻语拍了一下脑袋。
脑袋上的发酵一如既往的厚,硬硬的扎手。
知道了闻语玩法的邱见浑身颤抖,磕磕巴巴的答应着:“明……明白了,我不射,贱奴不射!”
笑容在闻语的脸上绽放开来,就好像清晨向阳而生的一朵小白花。邱见看着发证,却见闻语转过身,也没去看地上跪着的两个奴,径直回到躺椅上悠哉的躺好。
“吸出来。”声音不高,却仿佛地狱传来的声音。
闻语抓住他不断分泌前列腺液的骚鸡巴,熟练的撸动了两下,听着邱见的声音逐渐高昂,就要高潮的时候松开手。
“主人!求求你,骚鸡巴想射!让骚货射!”
闻语却笑的尤为灿烂:“你不想要礼物了吗?”
拿出手机,闻语退后两步单膝跪地找角度从下面去拍邱见这副极度淫贱的造型,认真的样子仿佛求婚一般。
拍好了迎着邱见粗重的喘息,拿给邱见看。
“真漂亮,其实这个造型才最适合你这贱货嘛,你不适合穿衣服做那些高冷脸,明明对着镜头发骚浪叫才是你的强项。”
让邱见在地上躺好,绳子主要绑在腰腹的位置,双腿大开,绑住膝盖与腰间的绳结拉紧,让其腿合不拢,只能维持一个门户大开任君采劼的姿势。
鸡巴周围绑的比较松,后穴有个六边形,专门将那塞了几颗小跳蛋的后穴露出来。绑完后,将绳子头帮了几个结,一节一节的塞进那一开一合的骚屁眼。
这时候才选一颗高矮正好的树。在那伸出的树干上先垫一层棉布,防止绳索破坏树木,让薛成安将邱见抱进特质的红色渔网中,先半吊起调整位置,两条腿如转动的芭比娃娃一般压在身子两边,头跟两条腿几乎被压在一个水平线上。
叫声愈发黏腻,在闻语的耳朵里听来就是这世间最好的春药。欣赏大明星那随便一首歌销售量就破亿的浪叫,闻语觉得小穴有些发痒,瞧见那个还在做心理建设,尝试去舔邱见囊袋的沈晨,也就他能勉强用用了。
也不能说不认识,这个人是绝对顶流的大明星,他从高中开始到大学,同学里接近一半都是他的粉丝。从前耳朵里、网络上满满都是他被捧上神探的顶级明星。
现在,不过是任由玩弄的贱货罢了。
薛成安相当称职的伺候着,邱见的压抑着声音,不想让自己的浪叫让自己的身体更加敏感,却听到了闻语的警告。
薛成安即便含着鸡巴,脸上依旧正派的像是在给学生说教,冷清的眸子看着邱见,舌尖抵着龟头,殷红的舌尖色情的扫了下满是口水的马眼,一本正经的说道:“主人的命令。”
他们每个人,都会出色的完成主人的每个命令,不会有人觉得含别人的鸡巴有什么不行,这鸡巴连主人的穴都插过,何况奴们的贱嘴。
沈晨看着这副活春宫,鸡巴差点就射了,之所以还能保持住,纯粹是还记得闻语说过,没有主人的恩赐,奴是没有爽的权利的。
邱见有些失望,身子前倾,将自己的下巴轻轻托在闻语的小腹上,一副任君亵玩的样子。
“还记得上午说什么了?”闻语的手指在他眉宇、鼻尖、嘴唇滑动,漫不经心的仿佛只是在平和的聊天。
邱见呼吸深重,难耐的扭了下屁股,咽口口水道:“贱奴早上未经准许久跪,静候主人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