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是那个…咳,被轮奸的omega,制服被撕烂了,看不出军衔和其他身份,但军服的颜色是空间部队的。”
“空间部队的,那怎么会跑到我们的地盘上……?”
格兰德忍住自己想要争辩的心思,还不是蔺长松办的那个什么晚宴,他才会碰到那几个小魔头。
蓝色的沙尘要把审判者和被审判者淹没。
靴子头挑起格兰德的下巴,他想躲开的,却怕任何反抗都会遭致过分的关注,于是他颤抖着压下自己本能地躲闪,任由冰冷的皮面硌着自己的下巴,迫使自己不得不抬起头面对蔺长松。
“这也是当事人之一?”格兰德听见蔺上校问她的副手。
格兰德原本应该和蔺长松全无瓜葛,在她面前的时候也本应毫无芥蒂,充其量是一个男omega在女alpha面前寻常的警惕罢了。
可是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让格兰德彻底颜面扫地,他被几个年轻的尉官玩弄成了这个样子,现在跪在她面前战战兢兢,该死。
请别让别人知道
格兰德只远远见过蔺几次,没留下什么印象。
于私是因为她长相清淡,不是格兰德喜欢那种甜得像蜜糖一样的女孩。
蔺长松弯下一点腰,眯起眼睛打量他。她原本严整地别在军帽中黑发也因为这个动作滑出几绺。
她没有想把他的面罩摘下来看看的意思。
或许是因为麻烦。
或许是因为厌恶。
他意识到如果蔺长松认出他,一切就完了。
彻底完了。
他的职业生涯,身为军人的一切,全完了。
于公是因为格兰德的歼星舰属于太空部队,而伯兰酋长的空间防御不能说很差,只能说完全没有。所以这一次占领的主要目标是酋长藏身的宜居恒星,理所当然,攻坚任务都是地面部队的工作。
所以格兰德只在那些象征性的保障地面部队安全的联动会议上见过蔺长松。
地空联动有着极为标准的战术流程,所以蔺长松每次都只是露一下面,感谢一下友部队的部署,然后便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