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想要风雅么?”罗湘的薄薄的纱衣被整得七零八落,堪堪挂在身上,其实什么都遮不住,但却又比赤身多了些将遮未遮的浪荡。她也没有整理。只是起身去寻了挂在墙上的古琴,将它放在古朴的琴案上。她一边调音一边说道,“妾身虽跟公子两夜恩情,却还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梁睿,河间人士。”
“梁公子气宇不凡,跟我们这寻常的浪荡公子们一看就不同。古琴苍廖,不似琵琶软语,我给您弹首吧。”
如此不咸不淡过了几日,中间罗湘接过一次客,她附和着身上男子动作,嘴上哼哼唧唧地叫着,然而脑子中满是那日被另外一个男人凶狠干过的滋味。
这日黄昏,她在台子上唱了几曲,曲罢贺声不断,众人皆道罗湘声甲汴梁,果然名不虚传。罗湘演罢从后台甫一出去,便撞到一个宽厚的胸膛里,她抬眼一看,果然是这些日子惦念的那个男人。那男人低头望着她说,“罗姑娘唱得真好听。”惯常那些个文人墨客的夸奖也不少,却不知怎地,偏偏眼前这个粗鲁男人的直白称赞让她红了脸,竟露出些娇羞之色。那男子横抱起她,一步步踏着楼梯去向她的暖香阁,这夸张的姿势引得大堂中人们分分侧目,甚至有好事者还起哄吹起口哨。
跟上次一样,男人一进门便直奔主题,一边亲着她的小嘴,一边用大手揉着她的阴部。不过片刻,他那粗糙的手掌上便沾满了淫水。他趁势便把粗硬的阳物塞了进去,两人衣物未脱就干了起来。张阖不已的小穴吃到肖想了数日的肉棒格外热情,拼命地包裹吮吸,寻找极乐的角度。这次男人干她不如上次凶狠,多了许多功夫跟她软磨硬泡,罗湘感觉他那硕大的龟头碾遍了内穴敏感的神经,让她抑制不住地哭着颤抖,“啊啊啊,相公要了命了,求求了,饶了我吧。”
这只曲子是前朝琴艺大师所做,描述在将山行军的战士,曲调有辽阔激昂,更有哀怨情思。罗湘落座抚琴,琴语果然苍劲澎湃,令人入迷,梁睿坐在对面的软塌上认真倾听,只见对面妓子酥胸尽露,面上潮红,再往下看去更是不忍直视,那刚被他疼爱过的小穴含不住他刚刚射进去的浓精,一股股地讲其吐了出来,看上去好不淫荡,却偏偏这妓子不甚在意,以这种浪荡至极的姿态抚着这么高雅的曲子。
夜晚,罗湘趴在梁睿宽厚的胸膛上,被男子紧紧搂着,她感觉自己饱满的胸脯都快要被压扁了,小穴内的精水也都干涸了。入门那一发之后,他俩没有再做,反而搞起了那些风雅的事物,听完琴后两人竟下了两个时辰的棋。罗湘阅遍汴梁棋谱,坊间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只要她想赢,那些来院子里玩的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却不料,被梁睿这个粗人打了个平手。罗湘觉着这人有趣极了,真是不容小觑。
那人笑着含着她的耳唇,轻声说道,“那你还咬这么紧。”说着他便把肉棒抽了出来,谁料那小穴却是如有吸盘一般咬住不舍。“别走,呜呜呜呜。”罗湘不由夹得更紧了些。男人这下彻底笑了出来,“到底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说着,便掰开她细嫩的白腿,将双腿几乎劈成了直线,然后重重怼了进去。如此挺着有力的腰狠狠地在双腿间的秘泉耕耘,直到将浓精系数射进那在高潮中抽搐不已的小穴。
猛烈的高潮过后,罗湘整个人都失了神,她瘫软在男人的脚下,不巧鼻子蹭着那半软的阳物,迷醉的气息让她不由地用嘴将其含了进去,她用小舌舔着上面残余的白精,直到将它吮吸得清透光亮才满意地放开。
男子看了看嘴角含精的美人,伸手抹去那点白浊。“都说赋静楼是风雅之所,我是不是不得其法,暴殄天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