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只火热的大手掰开了他的臀缝,把那张贪吃的小嘴完全地展露出来。醇香的红酒液从高处落下,淋淋漓漓地浇灌着他的肉穴。
他的腰腿被人挟制着,整个人如同一个毫无知觉的酒台般。一杯又一杯的红酒倾泻而下,把他的屁股染上了诱人的红。
冰凉的酒液浸润着久经蹂躏的肠壁,一开始带来的还只是寒凉的麻木感,时间长了就演化成了一种磨人的疼痛。
彩蛋(第十七章):
罗文的目光依旧很温柔,那双如水的眼眸里盛满了他的倒影,像是春日里的微风,轻轻地荡漾在他的心头。
他摸着罗文被自己性器撑到鼓胀的脸颊,心头洋溢着幸福的满足感。他喜欢罗文为自己口交时抬起头的样子,那个时候的罗文总是令他疯狂,令他忍不住地抓着他的头发,把自己往他的喉咙深处狠狠送去。
彩蛋(第十六章):
李然对罗文不同状态下的爱称
调教时:小狗 小骚狗
彩蛋(第十四章):
罗文对李然不同状态下的爱称
调教时:主人
他又找出了一瓶止血的药粉,用手指捻着往林沐之烧伤的后穴送去。鲜血数次把那些药粉冲散,他弯着腰抹了十几次,才终于把药上好了。
彩蛋(第二十章):
随着他的晕厥,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沈知行取出了停止工作的电击棒,将手探向林沐之湿黏一片的后穴。鲜血染了他满手,他在这刺目的红里慢慢地找回了几丝理智。
“都拍清楚没?”
“放心吧,照片视频都有了。保准让他在学校里一炮而红。”
“那小丽就放心了。”张超眯着眼抽了根烟,“过一阵子把视频卖出去,还能再得一笔钱。”
钱洋举相机举得手都酸了,忍不住揶揄道,“差不多得了,这药劲儿就一个小时,你小子操完了我还操不操了。”
“我再操一会儿,这小菊花可真带劲。”
“这话要是让小丽听见,还不得气死?她天天撅着屁股让你操,到头来还不如这小子的菊花好使。”
“有多软?再来一根行不行?”
“试试不就知道了。”
高远大惊失色,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阻拦了。臀部被高高抬起的他被迫将两根性器容纳进身体里,括约肌因此发出了强烈的抗议。
李然无奈地摇了摇头,把他扶到椅子上问道,“到底怎么了?”
罗文不敢再欺瞒,只是低声说着,“腰,腰疼。”
“那先吃饭吧。”
高远忍不住呜咽了几声,穴肉疯狂地蠕动着,想要把那些酒液排挤出去。岂知这一幕更是刺激着男人们的眼球,他们更是用力禁锢着他的身体,直到那张小嘴咕嘟咕嘟往外冒酒的时候才肯停下来。
性急的男人们把他从桌子上拽了下来,扔在了包厢的宽阔沙发上。红酒顺着黑皮沙发蔓延,而他的肉穴再次被人无情地掰开,又深又重地操了进去。
“这小菊花被红酒泡开了,软得很,真他妈得劲儿。”
罗文被他顶得呼吸不畅,但仍旧努力放松着口腔,伺候着他狰狞的性器。他曾经被李然训过口交的技巧,被迫吃了半个月流食早就已经深刻地明白,伺候好主人才是他生命中的第一要务。
李然最终射在了他的脸上,粘稠的精液糊了他一脸,但他完全顾不得自己的狼狈,只是低下头去,把仍未疲软中的小主人舔了个干净。
彩蛋(第十八章):
宠溺时:文文 乖宝 宝贝
开心时:老婆
做爱时:以上均有 有时会叫叔叔
撒娇求饶时:然然
宠溺欢喜时:小然 小朋友
被操狠时恼羞成怒时:小祖宗 老公
他拿掉林沐之后背上的毛巾,重新换了一条干燥的,轻轻擦拭着已经开始凝固的鲜血。
伤口被盐水浸渍过,在昏暗的灯光下折射出狰狞的模样。沈知行犹豫了片刻,到底还是找出了伤药,仔细地给林沐之涂上了。
倘若放着这些伤口不管,明天一定会发炎的。就算林沐之说的话让他气愤之极,他心里到底还是放不下他的。
“行,到时候别忘了分我一半。”
“那必须的!你先走吧,等他醒了我还得好好地哄一哄,要不明天可就不好玩儿了。”
“真损。”钱洋无奈地摇了摇头,拿着相机出了门。
张超嘿嘿一笑,一边舒爽地射着精,一边感叹道,“这不也是为了给她出气吗。”
“老子都牺牲色相,假装被掰弯了,她还有什么可不满意的。”
“陈晖遇见你也是倒霉。算了算了,我也不操了,省了麻烦。”
穴口猩红一片,已然分不清是红酒还是鲜血。男人们在他被撑到变形的穴里比起了赛,而旁观的人也不耐地加入了队伍。
他的嘴,他的双手,他的乳头,都被男人们狠狠地使用着。到最后他的全身上下已经挂满了精液,软在沙发上,如同一滩烂醉的泥。
彩蛋(第十九章):
罗文在桌上用完了饭菜,就收拾好碗筷准备拿去洗干净。而此时李然已经从浴室里拿了条热毛巾出来,“等会儿再刷吧,先躺床上给你敷一会儿。”
罗文感受着腰间传来的热意,耳尖不禁泛起了淡淡的潮红。李然是他的主人,又比他小那么多,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都应该是他去照顾他才对。
可实际上,他才是那个一直被照顾的人。李然照顾着他的身体,体贴着他的心情,也纵容着他与常人不一样的性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