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倒是有趣。
她敛下了趣意,又晃着身子往云倾身上靠,丰满的乳微微贴在他身上,轻悠悠的向他吐着气。
嗓音里尽是娇。
满身的吻痕吗?
成锦想一想就好笑。
又抬眸看那云公子。
霍稹抿住唇,在床纱之后死死看着成锦慢悠悠穿上亵衣,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让云倾进来。
云倾面色不变,似是千年的寒冰,冷清的眸子中没有一丝感情,只恭敬顺从的低下头,可脊背却挺直着似乎在向成锦发出抗议。
纤细的脖颈微微低着,眸子也闭住,更是气势冰冷。
这是圣宸殿后面的小院,无宫人侍奉,霍稹羞耻的满脸通红,修长的腿绞紧,凉风刺激他的乳头和阴蒂,才蓄下的奶水顺着腰腹流下。
“荡妇,别发骚,快点走。”
成锦娇嗔的骂道,指尖更是恶狠狠拉了一下那阴蒂环勾着的小链。
他开口,“陛下……臣……身子,受不住。”
成锦顿了顿,“那朕一会儿温柔点。”嘴上这么喃喃的道,手上的动作却不停,玉势直接插进了肉逼和后穴里。
霍稹微微蹙着眉,面色潮红,难耐的忍受着身体再次被入侵的感觉。
“陛下……唔……”
成锦笑得恶劣,眸子弯着似乎在思索。
“霍卿国之功臣,自然要赏一套好的衣物……”她嗓音轻柔,“那青楼妓子的舞衣是再合适不过。”
“——臣 告 退。”
云倾看着霍稹的眸子,大抵是染着些许对他的嗤笑和自嘲,又像是挑衅,嗓音干哑的,一字一顿。
等云倾走了成锦才拿开了霍稹的大手,她把手伸到霍稹腿间,指尖直直插进了那肿胀的肉逼,另一根手指勾住了阴蒂环使劲拉扯。
“臣请陛下,赏一套新衣物……”
成锦猛然笑了起来。
像是春花般,艳丽灼目。
云倾抱着成锦的手猛地一僵,他还未曾想过奸夫如此大胆,连是这时候都不曾避讳。
霍稹只裹了层外袍便下了床。
黑色的外衣因着是被拉扯,紧紧包裹住他精壮禁欲的身子。
低沉沙哑的浪叫猛地被门外太监犹豫的嗓音打断,太监唯唯诺诺的通报说,皇夫来了。
女帝皇夫新婚夜并不在一起这宫廷秘事并不是他一个太监能承受的。
除了当事人,便是所有人都以为那是皇夫女帝的洞房花烛夜,哪有人知道冷峻忠良的将军勾引了皇上呢?
他该为臣为将。
总不该……是个贱人。
可又似个深闺里的妇人,忍不住心里酸胀的疼痛,用自己畸形的身子争宠。
蛊惑女帝,让其失了仁义道德,他何尝不像奸夫,又像青楼里的妓子,满心欢喜的插足夫妻之间。
可他还是忍不住想挣。
尽管另一个自己冷眼旁观,眼里尽是鄙夷与不屑。
恶劣的女帝没想是自己把人肏狠了,逼都合不拢,还在淌着精水,一双大奶子被揉咬得肿到不成样子。
怎么出来呢?
霍稹撑着颤抖的细腰要起身,明明结实的腰腹此时猛然没了力气,腿间的肉穴哗哗的滴精水。
男子气质冷清,此时却猛然隐下清高,妥协一般低头轻柔为她揉捏额角。
成锦顿了顿,又没了兴趣,眸子一下子冷了起来。
霍稹像条狗。
成锦轻轻咬住云倾的耳朵,嗓音低柔,又染上了哭腔的娇气。
眸子却恶劣的看向了霍稹躲着的软纱之后。
朕的霍卿,可是要出来护食啊……
霍稹几近断定了,自己是个不要脸的狐媚子。
迎娶皇夫之事因他的蓄意勾引成了笑柄。
他是个浪荡的婊子。
“朕可是昨日染了风寒,如今头可还是疼着。”
云倾本想着不言不语,可她靠来时还是伸手揽住,侧过脸,便是不看她了。
“小云公子,小云丞相,小云皇夫……可是替朕揉揉。”
鼻尖嗅着的是浓重的暧昧味道,道是文人冷清,却并非不通情事,云倾低垂着头,发丝微微遮住眸子,一片晦暗。
他抿住唇不言不语。
成锦看了他许久,她未曾想到谪仙人也会生气,尤其是那一身风华明月的小云公子,拥鹤的仙可配不得拈酸吃醋。
他生气了啊。
成锦眯起眸来朱唇也染上了笑意,又带着女儿家抱怨的娇嗔,问,“皇夫为何不看看朕?”
看什么?
阴蒂被纠缠的变了形状,霍稹一顿,身子颤抖几下,咬着玉势的花唇口又喷出来一股水,他高潮到身子发软,差点又要坐下去。
一想到他瘫软坐下去的话阴蒂环会揪烂他的阴蒂,肉逼又吐出一口水,连后面的后穴都开始吞吐着玉势。
成锦微微顿了顿,磨牙般咬了咬嘴里的乳晕,弄得霍稹又是颤抖,再缓缓抽出插在他肉逼里的肉棒。
淫荡的肉穴吐出巨大的肉棒,上面尽是淫水,湿哒哒的,随着抽出的动作发出粘腻的水声。
“呜……”
即使腰十分软,他还是支撑起不断颤抖的高大身体,谦卑的接过成锦手里的舞衣,缓慢的穿起来。
那舞衣根本什么都遮不住,直接把他的肥臀和肥大的胸肌露出来,几根金银链勒住他的奶子勾勒出形状,以致于润红如葡萄大的乳头一下子挺立滴滴流着奶水,腿间的肉逼也被链子勒紧,阴蒂也更加凸出,活似个饱满的小樱桃。
那玉势和链子霸道,他根本合不上腿走路,只能由成锦牵着挂着铃铛的阴蒂环叉开大腿露着肉逼走路。
说着她拿出来一个匣子,打开便是一套风情的薄纱舞衣和几个……玉势玩具。
霍稹抿了抿唇,眸子又湿了几分。
他昨夜被缠着要了好几次,早上又是被猛肏一翻,逼都肿着,本是为了拈酸吃醋才说出赏衣服这话的,可他这荡妇身子也是受不住女帝的肏干了。
“唔嗯——”
霍稹腰一软,肉逼又哗哗流出了水液,一股骚味。
他用手遮住潮红的脸,瘫软在椅子上,双腿大开着方便成锦玩弄。
霍稹恍了一眼。
女子又悠悠的向他走去,眸子弯着似是最艳丽的桃花妖,嗓音又柔又哑,“霍卿,阿稹,朕的额头疼,给朕揉揉。”
云倾抿了抿唇,眸子死死盯着霍稹,霍稹手上轻柔的为女帝揉着额角,眸子却也冷漠的回视。
可满身的吻痕是藏不住。
尤其霍稹那双冷冽的眸子。
此时蕴满了带着凉意的春情,一看便是哭了一整晚。
霍稹的嗓音沙哑低沉,喉结微动,只隔着床纱道了句。
“陛下,臣的亵裤……坏了。”
“便是穿不得了。”
他该是个一心为国的将军。
他该也应算鲜衣怒马,十五杀敌,十六立功,领兵多年,未有一败,天下道他曾惊四座拍案,当师百万。
他该为刀为刃。
他看着床纱外女帝娇气往云倾怀里靠的身影,猛地心酸抽痛,眸子只惯常得更冷更波澜不惊。
他本不该争宠。
霍稹也不知如何评价自己。
你的女人被别人揽入怀,亲昵的揉着额头。
为什么不出来呢?
她心情不好极了。
云倾顿了许久,淡色的眸子看了成锦许久,沉默着,又指尖微微颤抖着为她揉捏着太阳穴。
像是被这短短几句折了傲骨,认输一般,嗓音干哑。
“……臣遵命。”
一刻也离不了成锦。
哪怕现在也是一样。
他早上还与女帝缠绵床榻,本就巨大的奶子被嘬的没了奶,可怜兮兮的泛着红,直弄得他一边承受女穴的肏干,一边求着女帝别玩红肿的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