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值得陛下如此。”
他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成锦微微叹气，她轻轻解开衣衫，这几日的玩弄全是手指所玩，成锦一如既往的衣衫整齐，越发让霍稹觉得他自己是个卑微的畜生。
他说不出话来。
他厌恶自己的紧，又欢喜成锦的紧。
他本该是她的英雄的。
那笑又娇又媚。
霍稹看得恍然。
……
成锦面色不变，接过那金球，看台下的人熙熙攘攘，语气平淡。
她抬起手，将金球扔出看台，“……赏你们了 ”
金球里的铃铛又开始清脆的细响。
“臣不值得……臣，不值得……”
是银铃般的笑声。
“你看……朕也如霍卿般呢。”
猛地，成锦指尖微颤，那琉璃金玉球直直滚落下来，系着的丝带在飘洒，金玉球里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正巧……落到了霍稹的脚下。
他将金球献上去，华玉公主凤眸微眯，嗓音清浅，“多谢霍将军……看霍将军英姿灼人，为示感激。”
那是他的凤凰。
“……莫哭了，不过逗逗你。”
女子丰满润白的乳露出来，霍稹猛地撇过头去，嗓音暗哑颤抖。
他能助她夺这帝位，他能助她平这天下，他是她手里最凶恶的狼，是最利的刀。
却猛然被玩弄这处畸形的地方。
一身凌厉挺直的傲骨被击碎，他在她面前如此不堪……只余这身皮肉还挺直腰板，太不堪了。
“莫哭了……”
霍稹瞥过眼神垂下眸子，高挺的鼻尖微红，又被高贵的凤凰轻柔的轻吻着。
“臣，臣……”
霍稹抬眼的睡觉正好看见金球丝带的尾巴，以及成锦微垂，似是轻淡冷漠的看着看台下的人群。
似是睥睨天下，连一个正眼都不曾给予。
偏她傲气冷漠的紧，平淡的看着猛然哄抢的人群，又转头对霍稹笑，“想是将军不喜欢这金球……便赏与别人吧。”
他猛地抬头看她，霍稹看见少女的胯下如他一样……都有着阴阳之召。
“……这金球就予了将军吧。”
霍稹一顿，他低下头，想到少女刚刚把玩金球时扰动的指尖，呼吸微微一窒，嗓音却冷峻平淡。
“……不忍得公主所爱，此臣之本分，不必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