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坐在椅子上,夏父搂过在哭泣的妻子,安慰着:“人还活着呢,活着就好啊。”起码还有个盼头不是吗?
气氛很凝重压抑,夏父夏母都恨不能杀了这么个畜牲,却被保镖摁在椅上无法乱动。
赵仪转了一下袖扣,斟酌着开口:“凯凯怀孕了,我也不想和你们闹得太难看,现在也知道他只能和我在一起了吧,让他知道你们生活的很好,对彼此都合适。”说到怀孕,语调是甜蜜的。
“以后一个月见一次面,该怎么说怎么做,不必我教了吧。”
夏凯之也哭了,攥住赵仪的手腕,泪眼朦胧地乞求他。
怎么处理呢?他靠在夏凯之肩上,有些烦恼地问:“岳父岳母好像不愿意让我们在一起,把他们送去国外好不好?人生地不熟的,应该不会再打扰我们了吧?还是直接让他们丢了工作,老来还饱尝艰辛呢?”
感受到怀里人一瞬间收紧的手,他吻了吻夏凯之鬓发:“只要你乖乖的。”
被这么一个20多岁的小伙子颠倒黑白地训诫,夏父气得险些撅过去:“我儿子不是你的私人财产,你快把他放了!”
赵仪唇角上钩,显出些不屑来:“您的儿子不是在三年前失足溺毙了吗?见到我的妻子,就盲目上来攀亲,这年头骗子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无论之后闹得如何,他就这样云淡风轻地处理了。夏父夏母恨得睡不着,天天咒他也无济于事。无法报案,他们的儿子早就在三年前死亡了;没人听他们的呼声,对方随意泼一个污名,他们就成了想要讹诈的骗子。
在这短暂的自由后,夏凯之还是被带回去了,走前母亲那个眼神让他一想到就心里抽痛,又怕赵仪真为难他们,整日惶惶不安,对赵仪的态度也一反常态好起来。
这么谨小慎微,倒让赵仪心疼了,估计就是贱的,搂着人宽慰:“我也没怎么对他们,你好好的同我在一起,有什么事都可以商量。”
那两个人确实不好处理,跟倔驴似的怎么也说不通,闹着要报警、要起诉,他烦不胜烦,给过一点教训,等他们终于冷静下来,才出面商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