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犯规(终章) 叫我的名字_月光岛之沦落的五课(BDSM强制调教,重制版…)_废文网手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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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岛之沦落的五课(BDSM强制调教,重制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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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犯规(终章) 叫我的名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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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我有点后悔,”阿曦目光落在杨冽的胸肌上,随着飞鸟夹胸的动作,那里甚至会被挤出一条深沟——跟姑娘温软的乳沟不一样,杨冽厚实的胸肌看上去坚硬且蓄满了力量,随着每一次的展开与夹紧,都仿佛有浓烈的荷尔蒙呼之欲出。

阿曦说着,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口水,滋润不知因何忽然干渴的喉咙,魔怔了似的,将藏了许久的欲望张口托出,“那天,我应该好好玩玩你的奶子。”

……该说这话的是杨冽,毕竟这家店会费不低,而杨冽是这家的老会员。

他看了看这小调教师身上的运动背心和长裤,觉得这孩子最近应该从客人那里拿了不少的小费。

他无意多说,点了点头,淡声应了一句,“是巧。”

不过比起孟竹希,阿曦充其量不过是个路人,即使这个路人在半个月前,曾在主人的授意下玩弄过自己的身体。杨冽眼里对方也只是充当了孤月的一件工具而已,他不会跟工具较真儿,连多余的情绪都欠奉。

所以当阿曦兴冲冲来到他面前的时候,他练推举的动作都没停一下。

可惜……阿曦这孩子最近少年得志,孤月把他当调教师的技术拔高了,却没耐心教他怎么金字塔尖儿上站稳,这倒霉孩子一时成长发育太快,闹得现在脑子可能有点跟不上位置。

“对不起,您别生气。”杨冽又把脸正了回来,顺势更往孤月手边凑了凑,从善如流地道歉,“求您严惩,让奴隶长个教训。”

杨冽把脸贴过去,孤月反而不打了。他环抱着手臂,借着月色和天台上晦暗的光,端详着自己这个上来就求“严惩”的奴隶。片刻后,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将身上的毯子兜头罩在了奴隶的身上。

“把这里收拾了。”他说话间站了起来,趿拉着柔软的拖鞋往回走,走了几步,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回过神,饶有兴致地斜睨仍旧跪在地上的杨冽,“怎么收拾,用我教你吗?”

虽然有两棵长得粗枝大叶的茂密树木挡着,也难保不会被人看见。

不过孤月的指令理所当然,杨冽也跪的毫不犹豫。

只是裸露在外,微微紧绷的皮肤显出了一丝紧张。

半晌后,孤月摆摆手,懒洋洋地睁开了眼睛,“你下午不是说晚上有会吗?反而比平时回来早。”

“今天没有去练器械。”杨冽毫无隐瞒,“下班去了健身房,但是没练什么,直接回来了。”

孤月没说话,杨冽顿了顿,又识趣地补充道:“在那边碰见阿曦了,很烦。”

………………

…………

杨冽回去的时候,孤月还懒在天台上,围在四周的玻璃拉门全都打开时玻璃片折起全都被推到一处,这里就是个无拘无束的自由之所,而这会儿拉门被他全都拉上了,转眼间就变成了另一个挡风遮雨的封闭空间,棋桌上棋局未收,剩着残酒,高脚杯里猩红液体也剩了个底,坐在旁边的人长发披散,那双不食银间烟火似的眸子半阖着,似是被困意浸染。

因为不满意孤月说他“胸小了”,从被主人不满吐槽的第二天开始,他就恢复了健身——并且把重点放在了胸肌锻炼上,从恢复的那天开始,无论多忙,再没断过。

只是这天下班他临时被公司的事情拖住了,没法赶在跟教练约定的时间到,以往这种情况也有,他照例给教练发了条消息,告诉他今天不用等自己。

等杨冽自己到了健身房,已经六点半了。

“因为,”至此,在凉薄的叹息中,孤月终于将他听完整个过程后就准备好的刀送了出来——他轻笑一声,长发染着月色,银得越发妖冶,说出的话却如同一柄锋利的长刃,直接将阿曦扎了个透心凉,“——是我让你坐上去的。”

第一次见面时的压力与胆怯跗骨之蛆一般顺着脊椎爬上来,激得阿曦打了个冷颤,隔着电话,哀求地挣扎:“大人!”

“我能扶你上来,就能踹你下去。”孤月换了个姿势,左右活动了下脖子,悲天悯人地对电话里已经快哭出来的小调教师说道:“脑子是个好东西,这次全当我买单,帮你长个教训。今晚去俱乐部收拾收拾东西吧,明天开始,你就不用再过去了,我会跟你老板说,辞退的赔偿金会一分不少的打到你账上的。”

“说。”

阿曦终于反应过来了,一瞬间他甚至想给刚才不知怎么就走火入魔的自己两巴掌,“私奴就是……只属于您一个。别人……别人都不能——”阿曦说不下去了,他几乎头皮发麻地将话锋一转,满腔愧悔地道歉,“对不起大人,是我僭越了!对不起!是我的错,我错了,您原谅我!”

“知道你现在顶的是谁的位置吗?”

“所以,你想我把他怎么样呢?”孤月声音里带了一点玩味儿的笑意,漫不经心地说道:“让他给你道歉?我把他好好教训一顿?还是把他送去给你,让你出出气?”

“……”好歹跟了孤月一个礼拜,多少也摸到了一点这位的脾气,接连的反问之后,阿曦终于意识到,孤月大人可能不太高兴,至此,刚才冲冠一怒的澎湃终于退潮,他不禁开始紧张,几秒钟之前还口若悬河的舌头忽然打了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孤月的声音冷了下去,“你不知道他是我的私奴吗?”

洗澡换衣服回家,按部就班的行程,唯一让他没想到的是,阿曦这无处发泄的愤怒,竟然最后汇聚成了一通告状的电话。

孤月的名声响,阿曦虽然被他折腾了一个礼拜,但到底还是攀上了“孤月大人半个徒弟”的招牌,俱乐部把这当个噱头,阿曦听的久了,不可避免也跟着上头,真就把自己当成了“被孤月大人青眼相待”的存在。

回了自己的休息室,坐在沙发里喘了半天也没喘匀这口气儿的小调教师,给孤月打了个语音……

阿曦一路追到了杨冽专属的休息室门外。

杨冽不是自己来的,专属司机兼保镖从来都等在休息室门口,看见竟然有人尾随老板追过来,铁塔似的高壮汉子抬手拦住了他。

可怜阿曦并不知道深居简出不接任何媒体采访的杨总是什么身份,脾气上来也顾不上管拦着他的是什么人,他抬手要把拦路的人推开,哪知手还没碰见那人的衣角,胳膊已经被人扣死了——干净利索且毫无保留的过肩摔,保镖放手,阿曦捂着肩膀踉跄地站起来,整个人都懵了。

遇见孟竹希的事情像个小插曲,回去的时候,他们见面聊了什么,孤月连问都没问一句。

因为公演时间临近,阿曦在孤月眼里又是个“拎不上台面的废物玩意”,导致了孤月后面几天不得不增加了去俱乐部调教这个调教师的时间,这趟打着出差旗号的探亲度假,一时竟然真的会在俱乐部泡几个小时。

调教一个弱鸡调教师远赶不上调教奴隶让人愉悦,好在家里可心的奴隶伺候的好,孤月虽然每天都是耐着性子去俱乐部,但心情通常都不错。

杨冽忽然转头,今天第一次正经看了他一眼。

连气息都不乱一丝的动作停下来,杨冽放开器械,站起身,凌厉的眸子,瞳孔黑得深不见底,冷寂漠然地深深看向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调教师,意味不明地淡淡勾起嘴角笑了一下,连话都懒得再说一句,转身欲走。

阿曦被他那刀子似的眼神吓了一跳,本能地有一瞬打怵,然而当杨冽转身离去,在习惯了炙手可热的追捧后,一阵被怠慢的恼怒卷了上来,阿曦试图喝止他:“站住!你给我站住!”

阿曦端着冷淡的声调,好似不经意地问他:“你天天来这里?”

“嗯。”

“常年练果然还是有好处的,你的肌肉很漂亮。”

他站在杨冽面前,看着这个薄汗将皮肤都刷了一层蜜似的健壮奴隶,目光落在他紧身的黑色背心上,眼尖地发现这个奴隶的胸肌居然比半个月前更大了!

他又想起了半个月前自己被这个男人引导着调教自己的过程,这半个月里,眼前这个男人的每一点反应在无数次不受控制的回想与咂摸中都让他念念不忘,如今忽然巧遇,阿曦心里某种隐晦的欲望,几乎瞬间就被勾了起来。

他站在杨冽身旁,似笑非笑地跟杨冽打招呼,“好巧,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没有应酬的时候,孤月给他的门禁是九点,九点之前能回去的情况下不用报备,他卡着时间进门,孤月通常也不会追究——他主人在持续不断地对各种新的领域感兴趣,总是慵懒散漫的表象下,这人的精力多到好像永远用不完,他隔两天就能发现孤月又换了把玩东西和研究的对象,对他“家——公司——健身房”的闭环路线毫无兴趣。

教练回家了,杨冽换了运动背心和短裤,按习惯自己做些基础项目,一切都往日的轨道上按部就班地行进,唯一让杨冽意外的是,他竟然在这里碰上了阿曦。

杨冽觉得有点好笑,没看黄历,这段时间可能命里犯“xi”。

杨冽垂头,低声明确地回应,“不用,主人,奴隶明白。”

孤月在外面待久了,手上更凉,几根纤细冰冷的手指在杨冽的脖颈上摩挲,杨冽微微仰起头,用自己脆弱敏感的颈部皮肤去暖主人的手,片刻后,感受到几根手指逐渐掐紧的力量。

他被迫的更高地仰起头,是个引颈就戮的姿势,脖颈绷出好看的弧度,原本垂着的视线因此落在了主人的脸上,眸光并不怯懦,仿佛是意料之中的了然,“他跟您告状了,是不是?”

孤月掐着他的手松开了,反手给了他一巴掌,“你在跟谁说话?”巴掌不重,却很响,警告意味更重些,不辨喜怒地教训道:“怎么,人当久了,不会当狗了吗?”

孤月没也没回,抬起一根手指,向下指了指。

杨冽会意,绕到他手边,屈膝跪了下去。

杨冽宽松套头毛衣下面是一条冬款的居家裤,这么跪着倒是不冷,只是这里是天台,跟杨冽家里偌大庄园周围没有其他邻居相比,距离孤月父母家的别墅没多远,就是邻居家的同款天台。

回来洗了澡换了衣服的杨冽不知道存了什么心思,上天台的时候,从外面把通往天台的那道门给锁上了。

他没刻意放轻脚步,孤月也没回头。

刚洗完澡的人,身上尚且带着温热的水汽,走到孤月身边,将一起带上来的毯子搭在了他身上。因指纹深刻而带上一点粗糙感的干燥手指落在了孤月的太阳穴上,力道适中地替他揉按醒神。

孤月这张嘴,他真想戳谁,绝对一戳一个准。这会儿他充满施舍的语气终于将阿曦过于旺盛的自尊心碾成了粉,哭求一叠声地从听筒涌了出来,他却在这崩溃的呜咽里风轻云淡地无动于衷。

他眯着眼睛,无关痛痒地笑了一声,慢条斯理地挂了电话——

“我的人,也是你能肖想的?”

孤月没接他的话,反而自顾自地问了个跟此时毫不相干的问题,阿曦被问得一愣,小心翼翼地回答:“知道……是俱乐部原来的首席。”

孤月轻漫地笑了一声,“知道你哪里来的机会顶替他吗?”

这简直是众所周知的、完全不需要思考的答案,阿曦却心虚地越发地不敢说出来:“因为、因为……”

隔着电话,阿曦的额头开始冒汗,“知、知道。”

“懂什么叫私奴吗?”

“……懂。”

接电话的时候,孤月正坐在他爸妈家的天台上,揽星对月地拿着一本从杨珝珍藏里翻出来的古董棋谱,在研究棋局,面前被杨珝直接刻在石桌上的棋盘上,黑白分明的棋子已经落了不少。

听着阿曦的一腔控诉,孤月放下了棋谱,靠近藤椅里,胳膊撑在扶手上,懒洋洋地拿着手机,贴着耳朵撑着头,饶有兴致地问他:“所以呢?”

气昏了头的阿曦愣了一下,茫然道:“……所以?”

唯独眼里就一个隔着保镖无动于衷看着他的杨冽,阿曦觉得自己站在金字塔尖儿上的尊严,被这个曾被他玩弄过的奴隶踩了一脚,被摔昏了脑子,窘迫到极点,却连一步都再难向前,保镖抓着他跟拎小鸡似的,他指着杨冽的鼻子怒发冲冠、口无遮拦,“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怎么能对我这么无礼?!”

“我是什么身份?”杨冽戏谑地了笑了笑,“有一点请你搞清楚,那天我陪你玩,是因为有人想让我陪你玩,所以你说什么是什么。至于现在……,”杨冽菲薄地笑了一声,不见嘲弄的意思,却臊得阿曦满脸脸红,“你说你是什么?”

话落,转身,杨冽从容不迫地进了更衣室。

一周之后,公演开场,几个月光岛出身的男孩子造成了不小的轰动,受了孤月点拨的阿曦一时也成了炙手可热的调教师,孤月算是功成身退,终于能如愿地打着出差的旗号休假,俱乐部也不去了,天天在家不务正业。

只是杨冽是真的忙,尽管他已经推掉了所有可以推的会议和应酬,但能空出来的时间仍然不是很多。

——尤其是他重新把健身训练提上日程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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