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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名为爱[短篇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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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骨科永远的神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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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荣:“握手就不必了。直接开始治疗吧。”

温龄轻轻的挑了挑眉,“没问,陆先生请让叶先生这边来吧…”

在一间不知道什么时候收拾出来的房间里,放着一架手术床,周边都是“滴滴”作响的各种仪器。

宴席过后,陆清荣带着叶绵生吃过一餐,便转回了宅子。

回了宅子,叶绵生这才发现。宅子里多了一个人。

清容俊貌,眼眸细长,留着一头及腰的纯白长发,皮肤也白,看上去二十出头的模样,穿一身白,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叶绵生过去坐下,他想问原因,可最终没有没有说话。

陆清荣搂过他,吻道:“我帮你联系了一个专家,他对选择性失忆这块特别有研究…”

叶绵生说:“我不想去。我不想恢复记忆。”

放下手机,莫时许浑身发抖。

回想起刚刚接的第一通电话,莫时许只觉得浑身发冷。

陆清荣他怎么做的出…生儿知道的话,会疯掉的吧?

陆清荣笑了,似乎是笑了:“谢谢夸奖。可你也不是什么东西,不然,你为什么不告诉他真相?”

“你个畜-牲!!”

“其实,我很期待呢。你说,他要是知道是自己作贱死了自己的…你说他会怎么样?”陆清荣声音愉悦。

叶绵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扭过头看了看走远的男人,眉头皱了皱,然后继续往大厅去。

走廊的拐角处,莫时许眼看着叶绵生一点点走远,他攥紧了拳头,一拳砸在墙上,表情扭曲,神色十分痛苦。

电话铃声又响了。

———

又是一个阴沉沉的,空气闷沉得让人无法呼吸的日子。

叶绵生站在叶宅大门前,看着银行的封条一张张的被贴上宅子的每一处,直到叶家大宅的大门。

叶绵生小心翼翼的问道:“先生…你没事吧?”

挂断了电话,对方整个人魂不守舍的,他看着叶绵生,眼里划过极其复杂的神色。

叶绵生心里七上八下的,“先生你认识我吗?”

叶绵生略微上前一步,试探的问:“请问,您是在叫我吗?”

对方情绪更加激动了,两步朝他走过来:“生儿,生儿…真的是你?你怎么在这里…你知不知道?…”

话没说完,一段电话铃声响起。男人看样子本不想接,可电话却一直响个不停。

叶绵生不知道为什么,每当他一遇到这样的环境,他就会有种心悸的感觉。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加快了脚下的速度。

突然,对面走过来一个男人。一个身形高挑,面容十分俊美的男人。

叶绵生摇摇头:“不知道。也没资格评判。”

宴席过半,叶绵生先去洗手间。陆清荣亲自陪同。

叶绵生进来洗手间再出来的时候,却没看到陆清荣。

“不想。”叶绵生回绝了,“一个死人,有什么可好奇的。”

陆清荣没说话。

“不过,为什么没看到负责人?我是说,死者的亲人。”叶绵生觉得这点挺奇怪的。

陆清荣问他:“怎么了,突然不说话?”

叶绵生:“不喜欢。我不喜欢丧宴。”

陆清荣附和:“我也不喜欢。可是没办法。”

又过了一阵,某日,陆清荣再次将叶绵生带出了宅子。

这一次,陆清荣是带他去赴宴。

夏孟兰…叶绵生愣了下。这个名字,他似乎…

“怎么了?”陆清荣吻他的脸颊一口。

“没,”叶绵生摇摇头,冷笑,“真是个恶心的名字。”

又过了会儿,叶绵生说:“我想走了。”

“那这个女人?”

“我希望她,生不如死。”叶绵生恨得彻骨。

女人似乎流泪了…大概是情-欲冲昏了头脑吧。

叶绵生终于无法忍受了。场面实在太过糜-烂。

他侧开了头,只说一句:“恶心!”

他只是撑着那把伞。那把纯黑的伞。队伍走,他便走,队伍停,他便停。

有时候,他会侧头去看。去看身旁叶母怀里抱着的那个相框里的男人。

那个男人,现在在哪儿?

叶绵生只觉得浑身的伤疤都开始隐隐作痛,他眼神冰冷:“过分?开玩笑。我恨不能亲手杀了她!”

陆清荣只是笑。

这场混乱的交合持续了一段时间,突然,对面的女人似乎药效过了,神志清醒过来。

叶绵生没说话。

陆清荣搂着他,让他直面玻璃墙,“别分心,仔细看着。看着这个让你家破人亡的女人。”

此时此刻,玻璃墙对面。发生了戏剧性的一幕。女人在药效之中欲-望大发,撕扯着衣裳扑向两个身强体壮的男人。

通体黑色的房间,没有一间家具,只有铺满了整个房间的黑灰色地毯。

伴随着窗帘的拉开,两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拖拽着一个长卷发的女人出现在房间里。

女人穿着暴露,真正的袒-胸-露-乳,裙长难掩身下。

他让叶绵生坐在沙发上。

叶绵生问他:“那个人呢?”

陆清荣搂着他,笑道:“别急,好戏,马上就开始了。”

陆清荣拉他入怀,声音低沉的道:“你是我的,我就不准许你忍受一丝一毫的委屈。原来欺你辱你的,我统统都会帮你找回来。这是我对你乖乖听话的奖励。”

叶绵生任由陆清荣搂抱着,他的身体通体凉透。

那是愤怒。

“宝贝你从前很幸福。”陆清荣说,“如果不是他,你将永远都那样幸福。”

叶绵生眼神晃动了。

陆清荣继续说说:“想想看吧我的宝贝,如果不是因为他,你不会家破人亡,不会沦落风尘,不会遭受那些非人的折磨,想想你身上的那些伤痕,全都拜他所赐…”

陆清荣:“去给宝贝你报仇。”

“报仇?”

“我找到了让你家破人亡的仇人,”陆清荣说,“难道宝贝你不恨吗?不想报仇吗?”

陆清荣笑:“没关系。我的宝贝,我会让你记起来的。到时候,可就太有趣了。”

叶绵生:“…”

“可是宝贝,我想让你知道。”陆清荣抬手捏住叶绵生的下巴。

“我可以问为什么吗?”叶绵生半阖着眼,倦态又似媚态,活脱脱的妖精。

陆清荣俯首啃了下叶绵生的嘴唇,笑了:“什么都不知道的话,就一点没意思了。”

陆清荣却不满意:“虚伪。”

叶绵生顿时噤声。

陆清荣突然问:“想知道你的过去吗?”

直到有人将他拉出病房,他看到了墙上的玻璃,才发现自己早已经泪流满面。

天是乌黑的,乌云压顶,密不透风。

掠夺结束。

妖精软成一汪春水。

陆清荣说:“宝贝,叫哥哥。”

“求老公干-你。”

叶绵生指尖悄悄绷紧,“老公,求你…干-我。”

陆清荣翻身压下身:“没问题我的骚宝贝,老公这就满足你…”

陆清荣笑着咬住叶绵生的肩,“是吗?我干-你的时候你可是求着要我的…”

“啊…哥哥…快点…快点…快点干-我…干-我…快点干-死我…嗯,你总是这样叫,”陆清荣说,“但其实有时候,比起哥哥,我更喜欢你叫我老公…”

叶绵生闭着双眸,深藏恨与恶。

陆清荣揉按着他,“宝贝儿,看到自己的表现,满意吗?”

叶绵生的思绪慢慢被拉回现实,他看着屏幕里那张媚眼如丝的,和他一模一样的脸蛋,心里狂奔过一万头草泥马。

“你什么时候…”叶绵生开口的声音情不自禁的颤抖。

陆清荣唇角深深一勾,他拿起遥控器,不知道按了什么键,只见电视的画面一瞬间跳转,两具交缠不休的白花花的躯体出现在电视画面里。

叶绵生仍看着陆清荣,陆清荣说:“宝贝你要仔细看看。”

叶绵生眉头一皱,还没反应过来,陆清荣便捏着他的脸蛋,让他直面电视屏幕。

叶绵生老实的让其抱着,对于陆清荣在自己胸前的肆意撩拨,他也只是抬手抓住了对方的衣角,夹紧双腿。

他随意却温顺的答道:“嗯。喜欢。”

陆清荣的手探到他的腿间,空空荡荡:“呐,我的宝贝终于学乖了。”

“妖精!”未等叶绵生把话说完,男人便一口吻住了叶绵生。

这是一个冗长又霸道的吻。

叶绵生依旧被吻的脸红耳赤。

待到天色渐暗时,叶绵生这才又回到宅子里去。

客厅里依旧空空荡荡,静的可怕。叶绵生无事可做,便又蜷缩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打开电视。

许是内容太过无聊,叶绵生看的昏昏欲睡。

若姐也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叶绵生才听到自己说:“八菜一汤便八菜一汤…”

反正你家先生有的是钱…

佣人若姐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

“好啊。”叶绵生声音清软。若姐待他很好,而且,他总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八菜一汤,荤素搭配,口味极佳。叶绵生却吃的不多。

好疼。

他浑身都没了知觉似的,却鬼使神差的走到了病床跟前。

双腿不受控了,他瘫倒在地上。

按下遥控器,画面跳转,是一副正在采访的画面。

商业采访。

被采访的男人有着精致俊逸的面容,狭长的眼促狭着浅浅淡淡的柔情,下巴尖削,菱唇丰满红润,嘴角永远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整个人看上去温文尔雅,文质彬彬。

眼眸微眯的样子,是个妖精。这是那个人给他的评价。

叶绵生爬起来,双腿间的粘黏感告诉他,昨晚的那场非人的侵夺并非黄粱一梦。

大抵是习惯了,即使腿软,他却可以敏捷的走进淋浴间,打开热水,用热水洗掉这一身的脏污。

——如果,他没有全身赤裸,脖子上没有沉而精致的项圈,股间没有黏湿疼痛的话…

叶绵生终于醒了。

在一个风和日丽,艳阳高照的日子醒过来。

满眼都是明媚的阳光。海浪涌动的声音,陌生又熟悉。

叶绵生会侧头看她,眼里的,是悲悯吗?

哭也是正常的。

因为,这处大而奢华的私宅,从今以后,再不姓叶。

———正文——

“喂,妈…什么?我马上就来!”

叶绵生接到电话赶到医院的时候,迎接他的,是拉上白色床单覆盖住了面容的叶父。

“轰隆——”

叶绵生之前从没有觉得雕花铁门闭合的声音如此轰鸣,如此刺耳。

身旁的叶母哭成了泪人。

陆清荣指着这个看上去更像是道士,实际却是精神科专家的男人介绍道:“这就是我给你介绍的,治疗选择性失忆的专家。”

男人伸出手,微微一笑:“您好,叶先生,我是温龄。”

叶绵生却没有伸手握住温龄的手,不是高傲,而是…

陆清荣按住叶绵生的嘴唇:“不。你想。你一定要恢复记忆。”

叶绵生默声。

陆清荣这个疯子…不行,他不能让这个人-渣毁了生儿,不能!

叶绵生找到陆清荣时,他像是才刚刚挂断了电话,嘴角还残留着愉悦的笑。

“你不得好死!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牲,你怎么不去死!?”莫时许又恨又怕。

“呵…”陆清荣声音变低,“我这不过是一点小小的玩笑。我对叶家的‘报答’,才刚刚开始呢。”

“你个该死的畜-牲,你…喂,陆清荣…”莫时许还没来得及再说些什么,电话就被陆清荣掐断了。

拿起一看,依旧是刚刚那个电话。

接通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低醇好听的男声:“你果然做不到吗?做不到告诉他,今天死的人是谁…”

莫时许的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姓陆的,你他么不是人!你个畜-牲!!”

“不!”对方吼了一声,“我不认识你!不认识你!”

“可…”叶绵生皱了皱眉,“你刚刚不是在叫我吗?”

“我认错了。我认错人了!;”对方有些气急败坏的说完这番话,便大步离开了。

叶绵生小声的建议:“要不,您接电话先…”

对方看了样叶绵生,说:“你别走,你等着我…”说着这才接通了电话。

不知道电话里发生了什么,男人的脸色一瞬间白了,眼瞳急缩,整个人看上去惊恐万状。

“生儿?!生儿是你吗?”

叶绵生听到对方的声音。

只不过,他在叫谁?叶绵生侧头看了下四周,没有人,难不成,这个男人是在叫他?

他四下看了下,还是没看到人。先回大厅了么?

叶绵生心想道,然后就要往大厅里去。

通往大厅的是一条曲折幽长的走廊。地上铺着红地毯,墙壁上的复古壁灯发出幽黄的灯光。

“这个死者基本没有亲人在世,唯一存世的不愿意来参加。”

“亲人死了都不来…”叶绵生喃喃道。

“觉得很冷血?”陆清荣问他。

他也会回头看。身后,那个漆黑的长方体里,睡着那个永远不再醒过来的男人。

他也会抬头看天。雨那么大。刮点风不好吗?

因为他已经,快要喘息不过来了。

叶绵生不说话了。

两个人落座。

丧宴进行了一阵,陆清荣突然问道:“宝贝儿,你想不想知道今天的主角?”

“这是什么宴?”叶绵生问。

“丧宴。”

叶绵生突然不说话了。

“确实恶心。”陆清荣附和了一句,然后便搂着叶绵生转身离开了房间。

转身的一刹那,沉迷在自己情绪中的叶绵生没有发现,陆清荣悄然上扬的唇角,以及眼底涌起的诡异神色。

他在笑。笑得,那么残忍。

“保证如你所愿。”陆清荣搂着叶绵生狠狠啄了一口。

起身离开之前,叶绵生随口问了句:“这女人叫什么名字?”

“夏孟兰。”

陆清荣问:“宝贝满意吗?”

叶绵生冷笑:“她不死我心不甘!”

陆清荣没说话。

她大概是害怕了吧,眼睛瞪的浑圆,开始拼命的挣扎。

她张大了嘴巴,大概是在叫喊着什么,可她才刚刚张开嘴,一个男人就将自己的昂扬塞进了她的嘴里,开始了粗暴的律动。

女人前后都被侵占,她采取的是跪姿…淫-乱的场景活像一只母-狗发-情滥-交。

女人像只发-情的母兽疯狂的索求,两个男人交替上阵。

叶绵生看得胃里翻涌,表情却很冷漠,他冷冷的声:“真恶心。”

“宝贝觉得过分吗?”陆清荣问他,“相比她对你的所作所为,你觉得这些,过分吗?”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女人面部表情十分夸张,眼神迷离,整个人摇头晃脑,十分异常。

叶绵生问:“她怎么了?”

陆清荣:“磕药了。”

话声落下,只见两个人对面的一整面墙的窗帘开始徐徐向两边打开,然后,展露在叶绵生眼前的便是一堵完全透明的“玻璃墙”。

而玻璃墙对面,大概也就是隔壁,同样是一间房间。

只不过,对面的房间却迥乎不同。

目的地是一幢奢华富丽的别墅。

陆清荣带着叶绵生进入其中一间大而富丽堂皇的房间。

雨在耳边拼命的冲刷,声音轰隆。可是那悲戚的哀乐还是一点不漏钻进他的耳朵。

叶绵生撑着一把黑伞。一把纯黑的黑伞。

跟着送丧的队伍走了一路,暴雨早已经打湿了黑色的长裤,雨水泡得脚发僵,可叶绵生感觉不到似的。

叶绵生浑身发冷。他不记得他究竟遭遇过什么,可是,他身上那些烟蒂烙印,那些凌虐留下的痕迹,虽然至今已不再疼痛,却是将要跟随他余下一生。

那是他一辈子的疼,一辈子的恨。

他不可能原谅造成这一切的人。

叶绵生默了声,“我应该恨吗?”

“他让你家破人亡,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他害死了你父母双亲,侵吞了你家财产,害你颠沛流离,害你误入歧途,沦落如此…你说,你应不应当恨他?”

“我有父母?”叶绵生却很陌生。

过了几日

陆清荣突然开车将叶绵生从宅子里接了出去。

在车里,叶绵生问:“我可以知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吗?”

叶绵生:“你可以告诉我。”

“不,”陆清荣笑起来了,眼角都弯了,“有些东西不是你亲自想起来的话,就不有趣了。”

叶绵生也笑了:“这么说我倒很想知道了。只不过,我要怎么做才好?”

“不想。”叶绵生回答的十分干脆。

“哦?为什么?”陆清荣颇感兴趣。

“过去我过得肯定又穷又苦,我不喜欢那种日子,不愿意回忆 。”叶绵生声音冷淡。

“哥哥。”

“夸哥哥。”

叶绵生极配合:“哥哥好棒,哥哥好厉害…”

一场说来就来的掠夺。

叶绵生闭着双眸,配合的呻-吟喘息,像个妖精纠缠着入侵的男人。

他任由陆清荣胡作非为。

陆清荣啃到他的胸口:“来,叫声老公。”

“老公。”

“每一次。”陆清荣吻他的耳垂,“我干-你的每一次。”

“怎么样,喜欢么?”陆清荣吻到了他的脖子。

叶绵生闭上双眸,掩去眼底的厌恶与屈辱,声音不冷不热的:“我会害羞的。”

仍旧是那两具白花花的躯体,疯狂的做着,没什么特别的…不对,背景貌似有点眼熟。

还有…

当被侵犯的那人露出脸来时,叶绵生只听到轰隆一声,脑子就一片空白。

他面无表情,没有哭也没有叫。

他就只是那么瘫坐在地上。耳边叶母的哭声也越来越远。

眼前,白茫茫的一片。

“…”叶绵生只是咬着唇。

陆清荣突然笑了:“这个有什么好看的?要看,就看点有意思的。”

叶绵生抬着头看陆清荣:“…”

不是害羞,而是…

“还是学不会换气?”陆清荣眯着眼睛,指腹揉着身下可人儿微肿的嫩唇。

叶绵生不做声。陆清荣将叶绵生搂在怀里,手指隔着白衬衫的布料揉按着可人儿的胸前的敏感,“喜欢看电视?”

半梦半醒之间,叶绵生感觉到一双微凉的大手在他身上肆意流窜,恶意撩拨。

微微睁开眼,入目的果不其然就是那张脸。

狭长的眸,尖削的下巴,丰艳的菱唇永远似笑非笑…叶绵生眯了眯眼,挣扎着欲将坐起来:“你…”

最后这一句,叶绵生最终没有说出口。

吃过饭,叶绵生便一个人往户外去。

这处宅子后有一处景色极美的小苑,落花流水,翠竹幽兰,密林成荫,曲径通幽。

“若姐,以后两菜一汤就好了,做这么多我吃不完,也是浪费。”

“小叶先生,”若姐有些犹豫,“先生吩咐过,必须八菜一汤,顿顿如此,不可缺少一菜一顿。”

叶绵生哑然。

是很斯文很温柔的人…如果他没在这里,或许会这样觉得。

叶绵生冷哼了一声,关掉了电视。

“小叶先生,您需要用膳吗?”

洗过澡,叶绵生换上干净的衣服,走出这偌大的卧室。

走廊是幽长的。走过了走廊,再走过墙上挂着中世纪欧洲名家油画的大旋转楼梯,就到了同样偌大的客厅。

叶绵生蜷缩在大而柔软的沙发里。打开电视,里面播放着千篇一律的言情剧。

是被阳光刺醒的。

他睁开双眼,入目的是刺骨的阳光。

他连忙眯上了双眼,却又马上睁开。

空气里,是海水的淡淡味道。

叶绵生想。

他终于可以重新呼吸…

而她,再不是那个引人注目的叶家的当家主母,再不是那个人人艳羡的叶夫人。

何去何从?

这是个摆在眼前,令人生恶却必须直面的问题。

叶母跪倒在床的跟前,哭得撕心裂肺。

叶绵生呆站在那里,一瞬间感觉天旋地转。

虽然他因为记忆受损的原因,对父母没什么印象,甚至没什么感情,可是,他的爸爸,生养他的爸爸,如今成再不会睡醒,他…说不出来,只是觉得左胸有一处,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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