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陆怀清话音落下的,是他仿佛带着惩罚性质的如暴风骤雨般的激烈抽插,像是把她当做泄欲工具般,不带一点感情地凶狠打桩。
但偏偏崔滟滟在这种粗暴的,毫无技巧可言,纯粹靠凶猛的简单抽插中,得到难以言喻的舒爽感,她便在男人的攻击下不停娇喘呻吟起来。
陆怀清像是在宣泄怒气,但他知道惹恼他的不是她的话,而是他自己。如果当年他没有拒绝她,那根本不会有那些男人,她从头到尾都会是属于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别这么看着我,我会忍不住兽性大发。”
“喔?那你兽性大发会怎么样?”崔滟滟眸里含着笑意,好奇地问。
“会想在你身上弄出很多痕迹,会想狠狠地要你,肏得你合不拢腿,让你几天下不了床……”让你只属于我,后面那句话,陆怀清默默放在心里,没有吐出来。
有她这老司机般精准狠的操作对比,俩人段位高下立现。
陆怀清想到她如此熟练的技巧是如何在几个男人身上磨练出来的,他不得不承认,他涌起的嫉妒和懊悔犹如火山喷发,恨不得对着多年前的自己狠狠扇几个耳光。
随着奔涌的情潮宣泄过后的平复,投入的俩人才分出些注意力给门外的人。似乎意识到里面的人不会开门,胡景兰的敲门声已经没了。
于是她轻拍了拍正闭着眼深情吻着她的陆怀清,“动一下呀。”她娇声催促道。
老兄,现在你不急我急!
陆怀清还没反应过来,崔滟滟已经灵活地从呲溜从他身下爬出来,俩人的身体瞬间分开,但下一秒,她大腿一迈,就骑在了他腰上,小手握住他粗长的肉棒对准花穴便坐了下去,紧接着双臂搂住他的脖子,便开始反守为攻。
这回,陆怀清也没阻止她,他放开她,看她在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快速擦了擦腿间的滑腻水液,即使一会儿要面对挖了墙角的程玉章,而且做了有违自己道德底线的事情,陆怀清此刻的心境却出乎意料地平静,他还不慌不忙地帮崔滟滟捡起掉落在地板上的牛仔短裤,递给她。
胡景兰敲了几下门,见无人回应,索性开始大力拍门,脑海中描绘着一门之隔,那对男女此时此刻的各种画面,她的怒火蹭蹭往上窜,让她忽然萌生出一股澎湃激昂的勇气,即使已经兵临城下,她输得一败涂地,她也要搏上一把,阻止他们!!
一定要阻止他们!!
敲门声几乎都震耳欲聋了,吵得崔滟滟眉头皱起,她想从沙发上爬起来,却被陆怀清一把按倒,她后脑勺跌到沙发垫上,虽然不至于疼,但短暂中有点发懵,然后她双腿的腿弯被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勾住,将她的腿分开,一根炙烫粗长的肉棒就这么一鼓作气地捣了进来,将她顶了个结结实实,穴肉被撑开,充实酸胀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
俩人鱼水之欢进行的如火如荼之时,再次响起了敲门声。
不轻不重的敲门声,三下,接着男人磁性的嗓音在门外响起,“滟滟……”
听到程玉章的声音,崔滟滟一时间竟然有点萎了。就像唐僧对孙悟空的紧箍咒一般,不管她之前怎么浪怎么闹翻天,这程玉章一出现,她就没了意思。
崔滟滟听着他的形容,冷不丁冒出一句,“咦,这不是程玉章做过的事吗?你们男人呀……啊……”她刚想表达一下感慨,却被陆怀清猛地一插,她浑身一哆嗦,转变成一声有些高亢的呻吟。
崔滟滟望着陆怀清,他墨眸幽邃,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如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生成的可怕气势要将她困住,不得脱逃。
“我不想知道你跟别的男人发生过的事情。”
没有杂声的干扰,陆怀清和崔滟滟目光胶着在一起,俩人如连体婴般搂在一起,而身体的私密部位还咬合在一起,他的肉棒并未完全疲软,搂着她的腰,顺着她的脖子亲吻她胸部的迷人沟壑,稍微抽插几下,他的肉棒便立刻精神抖擞,手臂揽住她的腰往上一提,胯部往她的花穴里重重一捣。
“呜嗯……”崔滟滟被他这么深深的一撞,花壶深处的酸麻感直冲上来,她哼了一声,转瞬被陆怀清堵住了唇,同时将她重新压在了身下。
反正已经狼吞虎咽地吃了一顿,崔滟滟这时候也不性急了,水雾迷蒙着双眼,湿漉漉的黑眸得仿佛能挤出水来,陆怀清薄唇上移,亲吻她的眼皮。
她的动作又急又猛,陆怀清只觉头皮一麻,从下腹上涌袭来的酥麻爽意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幸好他及时憋住,毫无防备被她这么一夹,他的肉棒被她的穴肉吸得难以言喻的爽,他差点就立刻缴械了。
崔滟滟自然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她轻笑了一声,放慢了节奏,搂住他的脖子,跨坐在他身上扭动着腰肢,随着她的动作,俩人的性器来回摩擦,酥麻快慰感从俩人交合部位传递延伸,陆怀清担心猝不及防被她给吸得交代了,神经紧绷,跟自己的生理冲动做博弈,俩人的姿势便变成女上男下,女人游刃有余,男人眉头紧蹙,竭力控制。
但是因为她不停扭摆,挺翘饱满的娇乳不时蹭在他胸膛上,荡漾出的雪白乳浪几乎要晃花了他的眼,陆怀清还是没忍住,几分钟就喷薄而出。
“啊……”
陆怀清将整根肉棒都埋入了她的身体深处,俩人的身体毫无阻碍地结合在一起,一时间涌上的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感,让他并不急着释放欲望,反而慢下节奏,亲吻她的唇瓣,用舌尖撬开她微张的嘴唇,湿滑的舌头探入她的口腔,细细地品味她的美好滋味,他由于年少轻狂,而辜负的上天的恩赐。
崔滟滟却急于想进入正题,他这样插着不动,把她悬吊着不上不下,这万一程玉章冲进来了,她这肉还没怎么尝够,就要背负红杏出墙的名头,怎么想都不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