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握瑜一怔，视频另一端的曾嵘正侧过头朝着楼梯的方向说话，但项凡离屏幕的距离有些远，不仅人没能映照入屏幕中，曾握瑜也听不见项凡说的话。
“哦，哦，冰箱里有果汁和可乐，你们小孩子不是最喜欢喝了吗。”
突然，一双白净的腿走入了屏幕中，直径到厨房门口停下，项凡没有要向前走过来的意思，这个角度下，摄像头只能照到他腰的位置，而看不到他的脸。现在已是初秋，秋老虎最厉害的时候，项凡穿着只到大腿中段的短裤，大半条细嫩修长的白腿露在外面，这双腿曾握瑜掐捏过无数次，隐在短裤里面的大腿根，也曾长期留有紫红色的掐痕与吻痕，如今它们不知廉耻地袒露在外，不知道是在勾引谁。
“哦，凡凡在楼上学习呢，你说要视频的时候我叫过他了，但那孩子说最近有考试，要和同学好好学习，就不下来了。”
“……同学？什么同学？”
“凡凡今天带了个男同学回来，说是同班的好朋友，这么长时间，我们凡凡终于主动交上朋友了。”
“阿瑜啊！能看见我吗？”
“妈妈。”
曾握瑜换上了他的面具脸，礼貌地喊了一声。
“可是，是哥哥先不要我的。”
曾握瑜死死盯着屏幕，看起来就像是网络断线一般一动不动，项凡听不见回答，便以为这场对话结束了，他摆正了头，拿起手机道：
“如果哥哥没其他事了，我还要回去做作业。”
“那如果他对你够好，说喜欢你，接受你的洞，你会给他看吗？”
“……”项凡相当认真地在思考曾握瑜所抛出的问题，良久，他点头回道，“会的。”
“哐当！”
“你真不要？我告诉你，我现在找的这个，绝对绝对能够上你要求，而且比前面所有都要好。”
“你在向我介绍上一个时也是这样说的。”
“well……ok，我认输了，我不懂了，我精挑细选来的这些，究竟是哪里不对？”
项凡叹了口气，答应得极其冷漠，他站起来，上半身从屏幕上方离开，白皙的大腿极其近距离地出现在屏幕中。曾握瑜的阴茎涨得要爆炸了，他解开了运动裤松紧带，拉松了裤腰，手伸进内裤中，把阴茎放了出来。
“哥哥有什么事吗。”
项凡走进了曾握瑜的卧室，关上门道。即使密闭安静的空间中只有他一人，项凡对曾握瑜的语气仍是不变，冷漠又疏离，这与囚禁曾握瑜时，尖叫着要为他怀孕的那个项凡判若两人。
曾握瑜从屏幕里看不到对方的脸，听声音，应该是个阳光的大男孩，这让曾握瑜额角青筋凸起，太阳穴直跳。
“你去我房间。”
“为什么？我还有作业要做。”
“是什么时候交上朋友的？”
“朋友”二字，曾握瑜是着重发音的，愤恨的意思全在里面。
“最近。”
“你就是太宠他了，就让他一个人好好在国外锻炼。”
曾握瑜摆着营业微笑听秦愿和曾嵘斗嘴，等他们把视频一挂，他立马在联系人里翻出项凡，顶过去一个视频电话。曾握瑜出国前，在登机口候机时，其实是把项凡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的，是最近，在他焦躁到失眠多次后，才把项凡从黑名单中放了出来。视频电话一直响着恼人的音乐，时间越长，曾握瑜火气越大，在他要砸手机前，对面终于接通了视频电话。
“哥哥。”
“他说了什么？”
“凡凡说让我们代他跟你问好，他下来倒完水就要马上上去学习了。”
学习？是脱了裤子挺着逼学习怎么做爱吗。
“哈！”
少年惊呼一声，再往上看曾握瑜，只见本来冷漠的人，如今眼里满是红血丝，看得饶是身经百战伺候过不少奇怪人的他，都有些发憷起来。曾握瑜拎着少年的头发，粗暴地把他拖上了床，他拿过倒在地上的润滑剂，在少年肛口处挤出半瓶的量，而后不管对方是否已经适应，狠狠插到了底。曾握瑜死死摁着少年的后颈，不让他抬头，下身极其用力地贯穿，他并没有多少做爱的快感，整个人变成了个机器般，只是抽插，再泄出，结束一个流程。
“呜……呜……”
曾握瑜呼吸有些重了起来，他的下身阴茎微微抬头，被内裤箍得不太舒服。
“凡凡，过来跟阿瑜说几句话吧。”
项凡似乎说了什么，随后转身进了厨房中，曾握瑜两手往桌上一撑，咬牙切齿地问道：
秦愿说着，眼睛泛起了泪花，而这边的曾握瑜则是在听了这话后紧紧咬住了后槽牙。
朋友？哼，炮友吧，骚货一天没男人都不行。
“凡凡，怎么下来了？”
“臭小子，终于知道要给家里视频了！”
曾嵘虽说得像是在责怪曾握瑜，但他满脸笑容，显然是很开心的。曾握瑜与两人随意聊了一些家常，心思却不在这上面，照理说在客厅的曾嵘和秦愿说话声不小，为什么项凡至今没有出现在屏幕内。
“妈妈，爸爸，凡凡呢？”
“我还是自己找吧，可能我就是，不喜欢被别人安排。”
“哈哈，曾，你可气死我了，不早说，哈哈哈。”
李凯文这么一搅和，曾握瑜好一段时间里，只要脑子有空，他就浑身焦躁想发火。自从来美国后，曾握瑜想着要彻底摆脱项凡而没有打过一次视频电话回去，在某个又因焦躁而失眠的凌晨，他咬牙切齿地握着手机，直至天亮时分，给国内的家里人打了视频电话过去，他想看看他走后过得不好的项凡，以此来平衡现在自己扭曲的心理。
不等曾握瑜回答，“嘟”的一声，视频电话挂断了。
“艹！”
曾握瑜大骂一声，抓起手机狠狠砸在地上，手机屏幕磕在大理石桌角上，瞬间皲裂成蜘蛛纹，液晶屏横跳了两下，最终变成了一片无法亮起的漆黑。
曾握瑜手臂一扫桌面，马克杯摔在了地板上，杯口缺了一个角，他愤怒道：
“我说过什么你都忘了吗！你下面这个东西！除了我之外，你谁都不能给他们看！只有我能看！我能摸！我能肏！”
项凡似乎完全不能察觉曾握瑜的愤怒，在屏幕那头不解地歪了下头，待曾握瑜用力喘了几口气后，他平静地道：
“朋友？哼，你给他看过你下面那口松垮的逼了吗？”
“没有。”
项凡对曾握瑜粗鄙的话无动于衷，气得曾握瑜手握拳，指甲掐着自己的手掌肉里。
“你，去我房间！”
曾握瑜语气非常可怕，像是项凡再拒绝一次，他就能透过屏幕掐死对方般。
“……好的。”
“项凡，数学作业借我看看……你在跟谁说话？”
“我哥哥。”
“哦哦，项凡哥哥好！”
项凡叫“哥哥”的声音，从来没这么清冷过，就像他在屏幕中的脸，面无表情地看着曾握瑜，一如他俩是不熟悉的半路兄弟般。
“你带同学回家了？”
“嗯，是的。”
曾握瑜简直要疯了，后面他与秦愿及曾嵘对话时，完全心不在焉，看着项凡一双白腿再次出现，又消失在屏幕边缘。
“爸爸妈妈，你们早点睡吧，我也要出门去了。”
“好、好，你要好好照顾自己，钱别省着花，吃要吃得好，不够问爸爸妈妈要。”
少年被如此对待，既是痛，又是屈辱，保持着撅着屁股的姿势在床上哭了起来。曾握瑜拔掉了安全套，扎了个结丢进垃圾桶中，冷静下来后，他抽出一些钱扔在了床上，道：
“对不起，拿去买糖吃吧。”
此后李凯文还给曾握瑜找来了几人，曾握瑜也都去试了，但越试越火大，李凯文是真的能找，找来的个个符合他要求，个个都有项凡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