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鹤不敢在出声,小幅度摇着头,唇色发白。
他怕了,他知道错了,他再也不敢了,他——他不能说,虽然痛苦不堪,但这不就是他幻想的么?那种迷失在疼痛中的,快乐。
“准备好就给我受住了!”封殷说道,然后抬起手,狠狠一掌劈在虞鹤的阴穴上,将大小阴唇的骚豆子都砸到变形,汁水飞溅。
“还在装。”封殷拍了拍他的脸颊,说,“我可不会被你骗了,而且,我还没罚够呢。”
还有?
虞鹤恐惧地瞪大了眼,只能感觉自己上半身被放下,下半身被抬起,躯体平行与地面,张开的腿心向着封殷,是一个可笑的、献媚一样的姿势。
他是一个要被惩罚的贱货,果然,他被打到尿出来了呢,用那个从来没有用过的器官,尿得一塌糊涂。
庞大的耻辱感将他淹没。
虞鹤在尿失禁带来的崩溃快感中渐渐清醒,理智回笼,看到封殷取下了他的口塞,那些乱七八糟的夹子什么的也卸掉了,但他还被挂在空中,是不上不下的无助境地。
“呜——”虞鹤一脸痛苦得仰头,封殷仿佛能听到他痛苦的尖叫,然后就感受到裤脚一片温热。
他底下头,最后一股液体从虞鹤下体落下,地上一片晕开的浅黄色,冒着一点温热的水雾,卧室内的信息素中混了骚气——他在电击和鞭打下失禁了。
阴茎的尿道被尿道棒堵着,他从阴道前的那处从未使用过的尿道失禁了。
姜汁是冷的,刷在受了伤的阴唇上带来一点凉意,可虞鹤还没放松,就被汹涌而上的灼痛冲刷了,混合着本来就被打肿的痛,在那娇嫩的部位上,滋味谁用谁知道。
他不住地求饶,哭得乱七八糟。
“封致!他是封致!”虞鹤不等封殷问,就直接招了,想求他把那些该死的姜汁洗掉,他索求的绝不是这种让人痒起来的痛苦。
整个阴道都在这样的掌掴之下哆嗦着,酸麻的快感囤积着,在抵达临界的那一刻喷薄而出,黏糊糊的潮水喷了封殷一手。
“贱人!荡货!”封殷骂着,继续一巴掌一巴掌打到虞鹤阴穴上,打得汁水飞溅,直到那两片肉烂红肿胀,充血欲滴,再蔫哒哒地贴在阴穴口再也发不了浪,才罢休。
结束了么?虞鹤已经茫然了,他从封殷的脸上已经分辨不出是有还是没有,然后就看到他洗了手,从浴室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端着一个碗,有些辛辣的植物气息飘出来。
“贱人!”封殷一边鞭打,一边骂着。
这样的惩罚确实到位,虞鹤彻底疼懵了,信息素的颤抖十足鲜明,又讨好地包裹着他,也许摘下口塞虞鹤就要求饶了,但是封殷觉得不满足,不直接,胸腔中的这团要将他烧着了的火发泄不出去。
他一边想,一边继续狠戾地抽打着,让鞭伤盖过那些该死的吻痕和咬痕,最后虞鹤胸膛上交织着艳丽的鞭伤,他才觉得顺眼。
“呜!呜!”虞鹤急促地喘息着,脊骨在剧痛中挺直,下垂的头感到一阵眩晕。
封殷的手掌落得急促极了,一下又一下,凶猛狠戾地劈在柔软的阴穴口,直到掌骨几乎贴到耻骨,粘腻的淫液沾在他受伤,迸溅而出。
而虞鹤其实已经被电到有些麻木了,封殷一下一下打着,他的痛觉方才愈发地尖锐鲜明,越来越痛,又在那敏感淫荡的器官上转化为令他发狂的快感,界限越来越模糊。
“不要、不要……”他小声说着摇头,本就汗湿的脊背忽然发冷。
但封殷的手已经放在了他被电得彻底的阴部,清晰的骨节碰到了无力耷拉着的阴唇上,轻柔、暧昧地触碰了一下,又若即若离。
“不要?”他发出讽刺的声音,“还轮不到你说不要,我对你那么好,你要什么我就给什么,你的家人张嘴我也从未拒绝,你是怎么对我的?你子宫里含了别人的精液,你会生下别人的孩子,贱人!”
“知道错了么?”封殷捏着他的下巴。
“我错了。”虞鹤被罚怕了,尖锐恐怖的连续电击让他理智一度崩盘,甚至质问自己为什么那么轻易就受了封致的诱惑。
他看着封殷垂下眼睫,密集的睫毛挂着雾气和水珠,颤抖得像一只脆弱的蝴蝶。
每一下鞭打都带来电击,在阴道和子宫里乱窜,侵占着所有体液可以抵达的地方,蹂躏着他那几处刚被狠肏过、还在脆弱中的器官,甚至觉得那电流搅得他五脏六腑都在凌乱。
好痛、可也好爽,他的感知彻底在惩罚中变得一片凌乱。
他是谁?
他认了,妈的!
虞鹤再醒过来的时候,胳膊上吊着生理盐水,他看着吊瓶,有点疑惑,再看到挂着吊瓶的滑轨,相道意识消失之前受到的折磨,顿时怂得一哆嗦。
封殷不好意思为自己第一次进行惩罚调教的操作不当导致虞鹤脱水而道歉,果断先发制人,问道:“封致是谁?我没查到这个人。”
虞鹤意识到那是什么,这下子彻底怕了,一声一声叫着:“老公、老公,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可是他无处可躲。
“以前人们会用姜汁惩罚荡妇。”封殷平静地说,那小刷子,将浊黄的汁液一层一层刷在虞鹤被打烂的阴唇上,又抬起他的屁股,撑开他彻底合不上的阴穴,往里面灌进去,“用这个,彻底给你洗洗干净。”
而那些颤颤巍巍的信息素触碰着他的信息素,所有的讯息都传达着臣服。
最后两鞭!
封殷一左一右,打在乳头上,扯掉了乳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