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魔尊呢,就挺着小肚腩,晃着一肚子的坏水,靠在青年身上,一脸疲惫地看着窗前曙光渐明,天气晴朗,身下淅淅沥沥下着雨,心情复杂。身后的人不经意地露出了得逞的微笑,魔尊毫无所觉。
“对,左边一点。”
“右边!”
“用力点,没吃饭吗?”
“有,有点疼,尊上你真的太紧了。”
“我还以为仙尊已经把你玩松了,所以……”
“所以才一点前戏也不做吗?”魔尊气得想把他一脚踹开,他知道自己名声彻底完了,但也没必要在这时候提不开的水壶,扫兴。
“真甜,伤口都不疼了呢。”青年笑得就像是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毫无邪气。
哪怕他用狰狞的凶器顶住魔尊娇嫩的软肉,也无法令魔尊感到任何邪念,仿佛就是在完成一次修炼,一次疗伤,并没有别的什么。
当那玩意真的进入的时候,才唤起魔尊无可救药的警觉,实在是太大了,太疼了!
“慢点,哎你慢点听到没……慢,呃啊阿啊!”
“又来?你他妈的有完没完?”
总之我们小处男首领,第一次虽然开局不利,但是胜在年轻体壮,有用不完的精力,把魔尊大人喂得饱饱的,倒霉的仙族一家四口被吵得一夜没合眼。
“不,我不会,”然后他刷地羞红脸,耳朵根都在滴血,“这是我第一次。”
艹,魔尊大喊倒霉,让他被人压就算了,一个个还都是器大活烂的臭弟弟,这个更绝,是个小处男,技术为零,才能嘛,也许可以开发。
“算了,我教你吧,这样……”
那不是人体的部分,而是一把剑,将他从内部剖开,这时候再喊停也来不及了,一把无敌的宝剑一旦出鞘,就必须一往无前,豪饮人血才可作罢。
但魔尊并没有被饮血,他成了剑鞘,青年已经在刑场喝足了血,剑身伤痕累累,如今归剑入鞘,在魔尊的体内休养生息,蛰伏,等待下一场恶战。
当两人紧密连在一起的时候,青年伏在魔尊身上喘息,魔尊龇牙咧嘴的嘲笑他:“怎么,这不行了?”心里想着求你大爷快点完事,他快疼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