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一边做出动情淫叫的样子,一边还不忘扭动屁股,夹紧臀瓣,裹夹着那做着活塞运动的阳物。那样一副放浪形骸又欲求不满的样子,直接地刺激着男人的神经。黄哥改而抓住两瓣肥美圆润的屁股,随着自己插入的动作一起往拢挤,又跟着肉棒的退出往开分,五指紧紧地抠进肉里,肾上腺素飙升。“小浪货,哦,骚屁股真浪!”
“啊,都是,都是黄哥插的,啊!”其实短肉棒对秦玉来说根本不够用,况且这样的后背位,本就入得不深,秦玉离舒爽还差一个十万八千里呢。但是即使那肉棒就是在穴口打转转,她也能闭着眼喊出被操到花心了要喷出水儿了,“唔,都插进小玉的骚穴里了,啊~”
秦玉侧脸贴床撑着身体,反手去摸男人的肉球,用虎口圈着,握在手里,像玩握力球一样,一挤一挤地榨精,嘴上还发着骚,婉转浪叫着,“黄哥,好哥哥,射进来吧,都射进骚屁股里,啊……”
秦玉本想着干脆给男人舔一发,既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与凌虐欲,又能让她后面少演点欲生欲死的戏码,早点把男人送走。谁知这黄哥虽然短小了些,定力却不错,她又吸又舔,还用手兜着两颗蛋揉了半天,男人还没有要射出来的意思,倒是她自己胸前的嫩乳已经被男人捏出了好几个暗红的指印,隐隐地发疼。
秦玉只好换个策略,帮自己的一双娇乳逃离狼爪。她吐出嘴里的肉棒,在湿淋淋的肉棒上抹了一把,半嗔半怨,半真半假地埋怨着男人,“黄哥太久了……弄得人嘴巴都酸了,”秦玉转身爬到床前,肩膀着床沿,侧着脸看男人,双手却是对着男人的方向,后探着插进了自己的腿间,在花片间打转儿,“下面也都湿了……”
本来不算湿润的花穴被手指搅弄,手指上的津液也被尽数抹在了穴口嫩肉上,在灯光照射下,倒真像湿淋淋要溢出水来的样子。黄哥本就被秦玉伺候得小兄弟起立敬礼了,只是他这个年纪,又是多年玩过来的人,不温不火的口交还真难让他一气泻出来,这不上不下就差临门一脚的欲望也是让他憋着一口气呢,看到秦玉这样主动地撅起屁股来,当下就忍不住了。当然也没有必要忍,他三两下把自个儿的裤子扒了个干净,手掌着秦玉的细腰,扶着自己的小兄弟二话不说就挺了进去。
秦玉抬手解开男人的扣子,露出灰黑色的底裤来,也不继续脱男人的裤子,也不主动扒自己的浴袍,就着这么个姿势,手隔着内裤直接覆上了男人尚且沉睡的肉棒,一下一下,动作缓慢而有节奏地揉起来,还能仰着头继续跟人闲话。
不一会儿,秦玉就觉得手下鼓胀了一些,激动的脉搏顶着她柔嫩的手心一跳一跳的。只是——这尺寸,似乎不怎么大啊。
秦玉心里懊恼今日这活怕不好做,面上却是半点不显。又揉了几把,发现那部位真的不再胀大之后,秦玉干脆地低下头,咬住了男人内裤的裤边,一点一点,扯了下来。
果不其然,刚到六点,就有人推门进来了。
秦玉立刻扭着腰迎上去,“黄哥你可来了!”进来的是一个油头大耳的中年男人,年纪大得能当秦玉爸爸,但是秦玉依然笑得自然灿烂,径直倚上男人的肩膀,带着人往里走。
“可让我好等呢!”秦玉半嗔半撒娇地向男人抱怨一句,又转头立刻娇笑着,用手指挑着男人的衣领划圈,“黄哥要先去洗个澡吗?”
秦玉刻意照顾刚刚喷射过的铃口,用手温柔地摩挲着,成功地让男人的肉棒再度起立。
秦玉是m 市红灯区有名的头牌。
秦玉十九岁一步踏入这深渊,入行五年,现在正是大好年纪,丰胸翘臀,脸蛋可人,最是不缺客人的年纪。她一晚的价钱比店里其他妓女要高上两倍,即使这样,也有人愿意花大价钱买她一夜春宵。
但是就算是秦玉这样的头牌,也不过是比其他女人每晚挣得多点,没有人点她时能休息个三五天得也不愁吃穿罢了,她是绝对没有权力去挑选自己喜欢的客人的。因为开价高,老鸨又不准她降价糟践了头牌的名号,所以有时候一个月里她有半个月都歇着。也因此,剩下的那些愿意花大价钱的客人更是弥足珍贵,自然没给秦玉挑选的余地。
“呵,你个小妖精,生下来就是专门吃男人鸡巴,吸男人精液的小贱货吧!”男人被刺激了许久,也已经到了临界点,再狠操了几下之后,小腹抵着屁股,痛快地射了进去。
“小贱货,叫得真浪,”黄哥喘着气,卡着秦玉的腿,把她翻了个面,让她上半身躺在床上,下半身两条长腿却悬空在床外。跻身站在秦玉两腿中间,刚刚射过的肉棒半软半硬地耷拉在他腿间,虚指着秦玉沾了些红潮的脸。“这点精液,不够你那张小骚嘴喝吧?”
男人粗砺的手指比他的肉棒更能刺激秦玉,粗糙带茧的指腹狠狠一搓,花瓣间的小肉头就迫不及待地冒了出来,勾出秦玉一声拖了长音的呻吟。秦玉微坐起来,一手向后撑着身子,一手却向前探向男人,眼角带水起媚地勾着男人,“这点小打小闹,也不够黄哥解馋的吧。”
“啊~”秦玉被男人撞得整个人都往前冲去,胸口都直接压上了床垫,“黄哥您慢点,秦玉的小穴都要给您撕裂了!”
这仿佛明着抱怨暗中夸奖的话语让男人欲望高涨,立时毫不收敛地大力伐挞起来,“嘿嘿,你个小婊子巴不得大鸡巴撕裂你的小骚逼吧!”
男人一身蛮力,但那肉棒实在算不上大,那尺寸,说是及格都勉强,秦玉只觉得自己被男人的大力冲撞压得想吐,床棱硌着她的胸口,还时不时被狠力蹭过她刚受过大力把玩的乳头,刺刺得疼。但她自然不能真抱怨什么,还得下功夫讨好男人,只能放开声,把哀哀的痛叫都转个上扬的调子,仿佛真的被操爽了一般,“啊~就是那,黄哥就是那儿,啊,好棒!”
里面已经挺立起来的肉棒欢快地跳了出来。那肉棒果然不长,看起来估摸着只有五六厘米左右,倒是肥得很,没割过的包皮皱皱巴巴地裹着,整根肉棒泛着黑红的色泽。
秦玉凭着手感,心里已经有了底儿,毫不犹豫地松开牙齿,转而张嘴一口含上了那根毛丛里的短肉棒。她像舔棒棒糖一样用灵活的舌头裹着肉棒,又侧过头去含下面两颗肉球,故意吮吸得啧啧有声,一副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
“哦,爽!”黄哥早已经坐不住了,探手扯开了秦玉本就松垮垮的睡袍,粗糙的大掌包上女人柔嫩的雪乳,嫩白与黝黑的鲜明对比,让人充满了凌虐的欲望,“宝贝真会舔,哦……”
“嘿嘿,耽搁了,耽搁了!”男人一手搂住女人的腰,一手扯开自己的领带,“我也想早点来……”
秦玉随着男人来到窗边小座,纤手抵着男人肩膀轻轻一推,让男人坐到椅子上,自己却径直跪了下去,从下往上抬眼看男人,眼睛忽闪忽闪的,带着笑,看起来三分纯七分媚,“那……咱们可要珍惜大好时光了。”
那黄哥也是个情场老手,靠到椅背上,向秦玉挺了挺腰,“哈哈,那就看宝贝儿的本事了。”
她甚至不用知道那些客人叫什么,长什么样,她只需要在老鸨通知她接客的晚上,把自己收拾干净,等在安排好的房间里,然后千娇百媚地迎接客人,用自己的身体伺候好他们就完了。
每天迎来送往,她也见识了不少人。今天这个,也不是个一般人。老鸨没给她说客人是谁,只说了姓黄,要她好好伺候。看那情形,该是个大人物。
下午五点,秦玉早早就收拾好自己,穿了一身绸缎睡衣,等在房间里。这种大人物大多假正经,不喜欢一上来就袒胸露乳撅屁股挨操的,反而喜欢假模假式地喝点小酒,偷摸两把,再滚上床。他们一般来得早,走得也早,基本不会过夜,就为了避人耳目,给自己立个牌坊。秦玉对此不屑得很,但做她们这一行,最重要的就是察言观色,投其所好,在这方面秦玉堪称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