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脑海里整理了一下,她叫傅仪,是他通房丫鬟,恃宠而骄,最后跟外面野男人私奔,被逮回关在这里,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她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傅仪这个名字应该是真的,她记得那天晚上他叫她仪儿,通房丫鬟这个她是不信的,她没有一点想讨好他的意思,对他靠近还蛮排斥的,跟野男人私奔她倒是觉得他强抢民女,她不堪忍受想跑,这样才说的通。
而且他似乎不想让她记起,她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想。
她郁结,她都不知道她到底做了什么,他囚禁她不说还对她态度恶劣。
她都要怀疑这屋子里没有其他东西是怕她疯在里面想不开要自尽。
他暂时不想让她死是还没折磨够她?
她小脸欢喜。
药不用给她开了男人看了她一眼,她脸上的笑还来不及收回正被他看见,说的话有点阴阳怪气。
她就知道他没有那么好心,她突然有预感他也不会让她走出这屋子。
不过看这变态说的时候,冷着脸有点咬牙切齿、还隐有怒气要发作的样子,像之前要发神经的时候,她又有些不确定了。
她决定慢慢的去弄清楚,现在首要事情是走出这间屋子,她再一次扯住他的衣袖,双眼充满期待,语气带着央求,我能去浴房洗个澡吗?
这人心思真难猜。
他说完就要离去,她大着胆子扯住他衣袖,打定主意询问她忘记的事儿。
他睨着她的手好一阵,似是不屑告诉她,最后还是冷着嗓音开口。
女医走后,室内只留下了她和他,想到他的恶劣她一时有点不想应对他,这房间只有一床一桌一窗,东西实在少的可怜,她眼睛一时不知道看哪?那床她是绝不想再看见,窗在她身后她扭头困难,只能埋着头看着紫檀木的桌子,彻底无视他。
她想安静可他不让她如愿。
我不管你是真失忆还是装失忆,除了这个屋子你哪里都不要想去他仍然冷冷的,一字一句的在她耳边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