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凛眉眼里闪过凌厉,却依旧语气低三下四:玉儿,你念在我是初犯的份上,这一次便别与我计较了吧。
我我哪里敢跟你计较?
不过,小丫头还未开窍,他这般待她,也着实
越想越是自责,夏侯凛只能把小哭包按在自己怀里,柔声软语。
是我太凶了,我错了,好不好?
她也不知道她在难受什么,但听到他的话,她就是想落泪。
夏侯凛无措的僵直着身子,动也不敢动:别哭啊,我都没再动了,忍得那么辛苦,你难道还那么痛吗?
秦锦玉委屈极了,重重点了头,然后大哭出了声。
<h1>哄</h1>
秦锦玉的蜜穴本来就狭小,如何能吃的下男人粗壮伟岸的大棒子?
强硬被挤进去,秦锦玉只觉得身子仿佛被劈开了两半。
小丫头哭的鼻头都红了,说起话来还一抽一噎的:你哪里错了?是我的错,我当初不该去妓院的。不然
就不会认识他了是吧?
与他相识就是那么让他后悔的一件事?
她就是痛,全身都痛。
夏侯凛肉棒第一回遭受这种酷刑,偏偏小丫头还正在哭嚎,根本没有半点要配合的意思。
真是,他就不能吃醋吗?
她眼泪都下来了:痛
夏侯凛身子一僵,随即语调干干的冷哼:不痛,你会记得住吗?
秦锦玉闻言,泪珠跟断了线的帘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