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人透過玻璃,遠遠地就能看見「柳岸組」的辯護士.鹽月。
那是組長派給他的幫手。
勇人本以為組長已經因為販毒的事情而離開了日本,因而認為自己又要再像以前一樣,孤零零地進入拘留所,然後是戒毒所;然而這回,老大卻派了人來幫他。
勇人睜開眼睛,看了一下牆壁上的時鐘,已經是一點整,午休時間結束了。
這麼精準的時間,一絲不苟的作風,勇人知道來找他面會的人是誰。
看守自腰間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
<h1>(三)辯護士.鹽月</h1>
這個人應該不是homo,否則他應該也會想試試其他的人為什麼只弄我?
他想要的不單只是性愛,他喜歡的,是在「監獄」這個場域裡頭,掌控人的感覺;可是到底為什麼是我?
敝姓鹽月,雖然組長人目前不在國內,但我是他最信得過的手下,我會在組長回國之前,讓你出獄。當時,由於玻璃阻隔,他們不能交換任何資料,因此鹽月僅僅是將自己的名片貼在了隔音玻璃上,讓勇人看過他的律師事務所資訊以及連絡方式,過沒多久,就將名片收了起來。
勇人自牢房裡走了出來,看守重新關上房門,用鑰匙鎖好,並為勇人戴上了手銬。
勇人跟著看守,來到了面會室。
看守打開面會室的房門以後,便在門邊常設的椅子上坐下。
就因為他以前曾見過我?因為我每次入獄的原因都很弱智?還是說,因為我是「柳岸組」的人,他覺得極道折辱起來比較有意思?但我並不是這裡唯一的極道,這裡的極道畢竟太多了。
帶著許多的疑惑,勇人在不覺間,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直到他被鐵籠子門的聲音給吵醒;門外的看守拿著警棍,不斷敲打著他的牢籠門,「28504,面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