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夫君郁成哥,再深,嗯妾身错了,求你不要折磨妾身了。
吱哑颤动的床板上传来女子断断续续的抽噎,像是受人蹂躏发出的哀泣,又像是飘在暖暖的温泉中,熨贴至极的叹息。
郁成哥,你都给我好不好?
周郁成清晰得如战场部兵,并不继续深入,只用圆圆的柱头轻蹭着穴壁的嫩肉,舌尖亦轻触着雪峰上两朵玫色的蓓蕾。
夫人对他人成婚就这般关心?不如,明日向妹妹说说,你我的洞房花烛夜,是如何过的,嗯?
如此熟稔恰到好处的挑逗,不多时小妻子的身子便软软的,眼里泛着的泪花盛着盈盈春情。此时听着男人,念起自己和这黑心男人的第一次,那羞人姿势面上更染上一片粉红的醉赧
既然夫人做错了事,为夫提个小要求也不为过,嗯?周郁成此时忍耐得痛苦至极,汗水如珠子般滴在妻子粉红的娇躯上。有几滴初露般含住那挺翘的蓓蕾,惹得两只雪峰敏感地一颤。
嗯小妻子杏眼含春,整个秋眸里映满了这个邪佞磨人的男人,眼神迷离,含糊不清地吐出一个字。
夫人可还记得为夫那晚是如何给你破身的?男人附身来到她耳边,轻啄了一下粉嫩的耳垂,低沉带有磁性的声线似也轻颤了一分,夫人,我们好久没那样了为夫念你念的紧。
再无法压抑汹涌的情欲,娇滴滴哀求道:夫君,你你进去。
为夫不是进去了吗,嗯?
进进得深一点。说完便扭过了头,似是清醒了片刻,也羞恼自己竟说出这般话来。殊不知这男人就爱看她欲拒还迎的样子,还不忘细细摩挲她软嫩的小手,闷声道:夫人既叫得这般可怜,为夫这便进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