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子带着哭腔,李以淮,是他也只有他,最坏也是唯一。
他用手捋了捋那物事,要什么
信子羞的说不出口。
信子看着上下整洁连领带都盘顺的男人,像是没听见辱骂一样,将嘴覆上李以淮的耳垂,那后面有颗痣,在一起过七年,她自是知道男人的敏感点在哪里,她在李以淮耳边轻轻哈气,轻声说奸夫淫妇,不就本是天生一对么。重重的曲起身子向下舔舐,从耳垂到脖颈,再到胸前的凸起,她双手被反剪至身后,弯腰撅起屁股,白花花的一片,男人眼睛看的猩红,偏生胸前还被刺激的不得安生,信子的乳晃悠的打在坚硬的肉棒上,她抬起头戏谑的看着李以淮五年前,五年后,就算再不喜欢又如何,这里都能硬的不行呢。
李以淮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激,弯下身把信子抱上桌,乳波一圈一圈的晃得迷人眼,信子双腿被李以淮的身子分开,他用手指拨开丁字裤去探阴蒂,重重的捻,信子顾不上说话,流出生理性泪水,他报复性的欺下身,恶狠狠的说,真是个水做的妙人儿啊,上下水一起汩汩的流,你在他身下,这样了多少回?
他一手轻轻的捏胸前茱萸,一手拨开那称不上裤子的线重重的稔信子的凸起,还弯下身耳鬓厮磨着好像最深情的请人般,信子只觉得被这样摸着都要去了,李以淮却忽然收了手,信子睁了眼睛朦胧的瞧着,快到高峰却倏地跌落着实令人不好受,她本能的去用下身蹭那抵着的坚硬肉棒。
他欺下身,墨色的眼眶中暗流涌动,嗯?不说就算了。说着欲抽身。
要.要鸡巴,要鸡巴填满我
李以淮笑了,一边挺身进来一边去亲信子的泪水,仿佛天底下最缱绻的恋人,几不可闻的说:又见面了,信子。
李以淮就看着她上身平躺在桌上,白晃晃的一片乳波漾开一圈又一圈,下身却还在自己上下蹭着,李以淮笑的蔫坏,骚货,裤子都是要被你蹭湿了,倒是真想日日圈养起来,日日见你发骚,倒是美事。
信子在欲望里沉沉浮浮,话都没能连贯说出,只想那人给自己一个痛快,李以淮拉起信子,肉棒已是涨的痛了,他解开裤带,捧出好长一条的物事,坏心眼的去磨信子的腿心,信子的水流的蹭的不住的滑,不知何时已经把手上绑着的腰带解了,去勾李以淮的脖颈,颤着说给我。
李以淮也是到了临界点,却还是坏心的继续问: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