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乾淨吧。」伊熯把鞋櫃裡面的皮鞋全部拿出來說。寒沂點頭,垂首去遵從命令。
「想被我殺掉?」伊熯冷冷的問,手掌捏住了對方顫抖的脖頸。寒沂點頭,就像一隻乖巧安靜的小白兔。
「想要解脫?」伊熯皺眉。聞言,寒沂搖頭。
「想要我被告?」伊熯想到了另一種可能性。寒沂立馬睜眼,恐懼的搖頭,他從來沒有這麼想過。他只是覺得,既然對方這麼討厭他,就乾脆殺了他,這樣對方就會開心一點了。
「快點站起來。」伊熯淡淡的說,扔下了手上的道具。寒沂默默的起身,眼神黯淡的像是失去了所有希望。乳頭就這樣被扯出血來,砝碼全散落一地。
伊熯看著對方,要人回去狗窩,自己轉身去處理公事。寒沂縮進狗窩,他睡不著也睡不好,每次閉眼的時候都會想到那個被勒昏的夜晚。
伊熯看人沒有要睡的意思,就走過去把人扯出來。寒沂讓人把自己拖到腳邊,不知道對方還要他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