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没被她身上想要被怜爱的气息勾住?
为什么黄洁瑛的眼神如此镇定?
罗淑冉宁愿死也不愿发泄自己想被操弄的欲望。
黄洁瑛抓着头发,抽噎着,嘴中喃喃自语。
洁瑛。
长者对后辈亲切的叫法。
罗淑冉双眼发烫,几乎能听到透明的汁液顺着巢穴流淌出来。打湿裙摆。
omega的气息总是诱人无比,罗淑冉向来厌恶自己浓郁不淡漠的气息,为此她服了如此多的抑制剂。只是今天,罗淑冉反而滋生了一个念头,为何黄洁瑛还未嗅到自己那发烫那愚蠢的香气?
罗淑冉几乎要蜷缩到墙根里了,她放下了洁癖礼仪,只剩下矜持。
这夜晚太过漫长。
仔细算来,抑制剂三四天才会失效,登上游轮的前夜她刚吞下药片。
在这间地下室呆了多久?
不,是我求你才对。
罗淑冉颤抖着,嗓子发干,如果你不后悔的话。
罗淑冉情不自禁地,她从未如此疯狂过,竟然用舌头去舔那根阴蒂。
罗淑冉仍弯着身,她的鼻尖都要蹭到那根肉肉的棒上。
再近点。
一股莫名的愧疚感袭击了罗淑冉。
不是很连贯的结巴。
黄洁瑛难受地半仰在墙壁上,月光照在她的身上,原本一身合身的新制西装此刻变得皱皱巴巴,她呻吟着,忍不住将肿胀得无比粗长的阴蒂从衬裤中取了出来。
对罗淑冉而言太过激烈香艳的画面。
沙漠里出现了绿洲。
罗淑冉弯下身,她浓密的黑发垂落下来,白丝穿插在发丝之间,映着月光。
忍不住什么?
<h1>02 明</h1>
夜色愈来愈浓郁。
罗淑冉静靠在墙壁上,她顾不得肮脏了,只觉得浑身一团火辣辣,被普罗米修斯的火种烧伤。
罗淑冉握紧拳,决心远离黄洁瑛,找个偏僻的角落咬舌自尽。
看着神情复杂仍然一言不发的罗淑冉。
黄洁瑛张了张嘴,擦擦脸上的泪痕,带着鼻音,罗小姐,您不要靠近我,我可能会忍不住的
黄洁瑛抬起头,看到罗淑冉揪着她的锁骨肉,轻轻一揪着,像在揪动黄导的心。
我
罗淑冉扭捏着身体,她是真的在扭动,双腿合并收拢交缠,她能感受到大腿湿漉漉的,为什么黄洁瑛就是没闻到呢?
矜持的神秘感是罗淑冉作为大众情人的秘密法则。
从登上电视节目的肥皂广告开始,罗淑冉那稀薄近似于无的精灵感就开始抓住每一个人的眼球。在一众青春靓丽甜美的笑容中,罗淑冉的内敛与谨慎偏偏显得更为迷人。岁月时光流转,罗淑冉仍然浅浅地站在那,她的笑仍然很轻很轻。像羽毛落入温水。羽毛没有沉没。
轻轻浮在水面。
或许被关进来之前,她还曾去过别处。
脑内曲曲折折的想法。
停下幻想。
舌一点即止。
恶臭腥气。
混着血腥味。
黄洁瑛外貌清秀又青涩,阴蒂看上去也是精致地保养过,无一丝肮脏的乱毛,细腻的肤引诱着罗淑冉。
罗小姐,能帮帮我吗?
黄洁瑛还在抽动着粗长的阴蒂,她注视着罗淑冉,满脸祈求。
alpha的阴蒂一弹出来,那炙热呛鼻的气息立刻插入进罗淑冉的肺胃,疯狂抽插。
阴蒂非蘑菇肉棒状,而是显得色气无比的瓣棒状,不等罗淑冉回应,黄洁瑛就半痛苦地撸动起自己的阴蒂,一抽带着一抽。
阴蒂的肉被手指撸上撸下,黄洁瑛瞥了一眼罗淑冉,她的脸潮红一片,犹如晚霞。
她们彼此心知肚明忍不住什么。
噢罗淑冉轻轻地摇摇头,唇角浮现那熟悉的轻飘飘的浅笑,她用一种成熟,带着安慰的语气半询问半劝导着仿佛仍是失足少女的黄导,洁瑛,你以前怎么解决的?
我,我自己弄。
连血腥味都被掠夺走了,这恼人的alpha的香气。
二十七年禁欲的生活。
罗淑冉痛苦地依偎在无法到来的明日之前的今日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