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光亮闪过,就在宋裴欢以为自己要掉落山崖之际,却觉身子一轻,紧接着,她跌入一个温软的怀抱中,被对方紧紧拥住。宋裴欢没想到会如此,她忍着身体的疼,缓缓睁开眼,入目的,便是一张她并未见过,感觉却很熟悉的容颜。
抱着自己的女子比她身量还要高些,阳光落在她乌黑的长发之上,将她面对自己的容颜照得格外清晰。她身上未着寸缕,白皙的肌肤胜似白雪,在光照下,仿佛能看到反射出的点点光斑。她身上带着好闻的龙涎香,是自己最是熟悉的味道。
女子一双怒目瞪着自己,侥是在发脾气,却也无法将那双桃花眸的勾人锐减去,她金眸明亮如阳,璀璨夺魄,在眸中,一道黑色的竖线是自己最为熟悉的样子。她高挺的鼻梁就在自己近在咫尺可以触碰到的地方,那双薄唇紧抿着,花唇不点而红,似新春艳烛,小若如樱。
还有一些,你用手抠出来。终于把那些撑自己的腺液吐出,沅溪这才舒服了些,她懒懒得将身子盘成一小团,只有蛇头和尾巴露在外面。沅溪这会儿过于可爱,宋裴欢忍不住抬手摸摸她,这才发现,自己受伤的双手竟是痊愈了,连伤痕都没剩下。昨晚,她就是因为双手不再疼,才以为一切是自己的梦境,现在看来,她的手伤痊愈,大抵是沅溪做的。
溪儿,谢谢你。宋裴欢柔软得抚摸沅溪蛇身,眸光满是宠溺和温柔。她用手拨开沅溪泄殖腔附近柔软的鳞片,将手送入细嫩的蛇穴中,小心翼翼得将里面那些液体用手引出来。期间,宋裴欢始终都在专注得看着沅溪,疼惜之中,心情似乎又很好。察觉到她的喜悦,沅溪吐了吐信子,丢了句啰嗦过来,再也不言语。
手伤恢复宋裴欢自是开心,她决定今日便去山上采些药草回来,趁着还未落雪,把一冬天的药草都准备好。本来她还焦虑手伤不知何时能好,怕是要冒雪上山,如今倒是沅溪帮了她。做好打算,宋裴欢便拿着草篓准备出发,她进屋是打算和沅溪说一声,让她好好休息等自己,谁知沅溪听她要上山,竟是主动钻到自己衣领中,要跟她同去。见沅溪这般粘自己,宋裴欢笑了笑,隔着衣服摸了摸她,便开心得上了山。
这让沅溪觉得有些不适,内丹又因为这些液体的到来被极大限度的滋润,她的伤也直接痊愈了。沅溪闪烁着金眸,摇晃着蛇头看了眼还在对自己笑的宋裴欢。她觉得这人以前的柔弱就像是装出来的,实则却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否则怎么会在昨晚看到自己人身时兽性大发呢?
看什么看?我现在满肚子都是你留下的东西,胀死了。沅溪没好气得说着,她不停的吐着信子,尖锐的小牙在宋裴欢手臂上磨蹭,却舍不得真的咬。她金眸闪来闪去,思索着该如何处理这些腺液。那里面的本息已经被她尽数吸取,妖丹也吸了足够的滋养。多出来的她吸不下,至少这几天内都没办法消化掉。
想到自己要把宋裴欢留在自己体内的那些液体存上好几天再慢慢消化,她实在不愿意,那些又不是食物,而是宋裴欢的腺液,自己若想要,随时都能取到新的,又何必存上几天?这么想着,沅溪越发想要将那些液体排出,听着她的话,宋裴欢脸色泛红,她晓得沅溪指什么,顿时羞得连说话都磕巴了。
无奈之下,宋裴欢只好轻轻抚摸着沅溪的身子,等待她醒来。约莫一个时辰后,那怀里的黑蛇才有了动静。她吞吐着信子,发出嘶嘶的声响,那双金眸没有彻底睁开,只是半眯着,脸上的表情居然有几分刚刚睡醒的慵懒,好似人般。沅溪扭了扭身子,也察觉身下的反常,她没好气得瞄了眼宋裴欢,这才把鳞片收回,随后甩开尾巴,将对方还在自己身体里的含羞吐出去。
忽然获得自由,宋裴欢却没有马上起来,而是侧头看着沅溪,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自从遇到沅溪后,宋裴欢几乎做了她这辈子都没想过甚至不认为自己会去尝试的事。与蛇交欢,喜欢一个非人的妖。这样的事骇人听闻,甚至不会有人相信,却真真实实发生在自己身上。
经过昨天,宋裴欢确认了自己的心,也弄清楚前些日子她的患得患失到底因何而来。她明白,自己和沅溪或许永远都是不同的,也永远会隔着难以跨越的隔阂。尽管如此,宋裴欢还是确认自己喜欢着沅溪。
沅溪挑眉,无法控制对宋裴欢的渴望,欲望像一张网,让沅溪的本性在其中挣扎后脱出。她下半身再度化为蛇身,以蛇交尾的姿态,紧紧将宋裴欢缠住,将自己已经大敞四开的蛇穴对准宋裴欢硬挺含羞,吞食,深埋。
溪儿,要你我想要你。宋裴欢翻身,将沅溪压在身下,胡乱将她身上的纱裙扯掉,她低头,看着沅溪鲜艳的唇,欲吻,沅溪却忽然抱住她,将这个吻打断了。宋裴欢回神,她不知沅溪是否愿意自己亲吻她的唇齿,因着在宋裴欢看来,亲吻比之她们此刻的交缠,更为亲密。
宋裴欢不曾想沅溪会亲吻自己大腿根部,那里是很敏感的位置,因为再靠近一些,便是私密之处。宋裴欢低头,垂眸看着埋首在自己腿间的沅溪,心里是一片温暖。她很开心,溪儿救自己,溪儿在意自己,还把自己抱回来,为她疗伤。
感到对方湿软微凉的舌在自己腿根扫过,带来的轻痒让宋裴欢起了一身细密的小疙瘩。她轻哼一声,本来单纯的心思竟然微微游离了。溪儿并不知,她的头抵在自己羞软之物上,这一幕看上去有些情色,加之腿根被舔湿,让宋裴欢的身子隐隐发热。那平日里最乖巧最老实的含羞,此刻也渐渐颤抖着,逐渐翘起,硬挺挺得抵在沅溪额头间。
溪儿,好了伤已经好了,对不起。宋裴欢没想到自己以往那么老实的羞软之物此刻却如此不争气,就连后颈的腺口也活跃不已,散发出冰雨花的本息。她脸色微红,尤其是当沅溪自腿间抬起头,看向自己时,羞意直逼大脑。
闭嘴,若再多说一句,我便吞了你。沅溪没好气得看了眼宋裴欢,金色的眸子怒瞪她,蛇眸快速闪烁了几下。宋裴欢听后,委屈巴巴得嗯了声,倒也不再阻拦了。须臾片刻,她身上的裙装和里衣被褪去,全身上下就只剩肚兜和丝绸亵裤。
同其他的天元不同,大多数女子天元,多数时候是穿同男子差不多的棉布亵裤,比较宽松,而宋裴欢讨厌那亵裤的样式,还觉得很丑,以至于她买的亵裤基本都是温元所穿的丝绸绣纹镶边亵裤,总体来说就是小巧,精致,细腻。加之她的腺体也并非需要极为宽松的布料,自然也非常适合这种亵裤。
沅溪起初只是想检查宋裴欢身上的伤势,却也没想到这人今日居然穿得如此勾人。她身子纤细,到处都是柔软的,杏色的绸缎肚兜与亵裤穿在她身上极为好看,加之上面的绣纹和用来装饰的红色系带,将宋裴欢的肤色映衬得更为白皙。
突如其来的亲近让宋裴欢倒吸一口气,她嘶了一声,紧接着是颤抖的轻喘。沅溪吻的很浅,也有些疼,可宋裴欢却觉得心腔内的心脏因为喜悦快速跳动着。她目光垂下,落在散落的长发上。大抵是觉得长发扰人,沅溪抬起手,将黑发收拢在耳后,用指腹轻抚,她细长的手指映在自己眼中,宋裴欢便认真凝注着沅溪的模样。
她的侧脸很好看,或者说,她身上就没有一处是不美的。她侧着头,微凉的唇落在自己火辣辣的伤口之上,紧接着,那里面粉嫩的舌尖探出,更凉的触感接踵而至。那软舌落在伤口之际,的确是疼痛难耐,可没过多久,疼痛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轻痒与酥麻。
沅溪纤细的侧颜仿佛泛着微光,纤长的睫毛如羽似扇,在她垂眸时,折射浅浅的阴翳落在眼迹。金色的眸子充满专注,眼中还有隐隐透出的疼惜。这一刻,宋裴欢忽然觉得自己的伤并不要紧,她能看到沅溪此刻的模样,无论如何都值得了。
我看那里有能够治你伤的三叶,便去采了,我没事,还得了三叶,真好。宋裴欢笑着说,尤其是见到沅溪脸上缓和了,眉宇间的温柔更甚。见她窝在自己怀中,小媳妇般得靠在自己肩膀上,沅溪有些别扭的把头转走,却又在宋裴欢看不见的角度,露出笑容。
遇蛇·19
因着这场意外,宋裴欢再次负伤,她将身上的外袍脱下来穿在沅溪身上,虽然没有肚兜和亵裤,但也可以将她的身子遮住,毕竟让沅溪这般光着在自己眼前,宋裴欢大抵会被羞死。沅溪抱着宋裴欢下山,直接将她抱回了家中。
<h1>遇蛇18 19� 20章</h1>
遇蛇·18
宋裴欢第二日又是睡到中午才醒来,她发现,自打沅溪来了之后,自己本来的生活习性改变得天翻地覆,维持了二十年晨读的好习惯,也早就不知道被抛去了哪里。她睁开眼,身子存了些酸疼,尤其是腰和臀,像是背着重物走了千万里那般酸痛。
这般的样貌,挑不出半分瑕疵,只一眼宋裴欢便确认,这是自己此生,乃至以后的余生遇到过最美之人。她浅笑着,看着对方怒气冲冲的模样,抬起手摸了摸她的鼻尖。之前就说了,自己可以摸到,因为近在咫尺。
溪儿,你又救我一次。宋裴欢柔声说,这句话却让沅溪气不打一处来。她就没见过宋裴欢这么闹腾的人,双手的伤自己昨夜才帮她治好,今日竟是又把自己弄成伤痕累累的样子。看着她身上的白裙沾满泥土,脖子和露出的手上满是被树枝刮破的划痕。这仅仅只是自己能看到的表面,也不知衣服下有多少磕碰。这会儿,竟然还有脸对自己笑,说她又救她?
谁要管你,要不是怕你就这么摔死了,我才懒得化成人身救你,说好的只采一些草药,你去那般危险的地方作何?沅溪并不知晓宋裴欢是为了自己去采三叶才以身犯险,她指责过后,就见宋裴欢温柔的笑意不减,还从衣袖中,小心翼翼得掏出那朵完整的三叶。这也解释了,为何她右手无碍,左手却满是擦伤,原来,竟是她一直都护着那右手袖子中的三叶
山中还未落雪,连续的低温却使得山中雾气重,地面有些滑,宋裴欢也走得极为小心。她本是采摘些普通的药材,并不会去到崎岖的道路上。就在她采好一株药草抬头之际,发现在陡峭的山坡顶,赫然伫立着一朵三叶。那三叶比自己之前找到的还要大些,看上去便是极为珍稀的年份。若让沅溪服下,肯定会对她伤势有好处。
这般想着,宋裴欢顾不得那地方的危险,立刻放下竹篓,朝着三叶走去。她很小心,加之有些怕高,并不敢看山下。然而,就算她再怎么专注,还是因着山壁太滑,没能稳住身形。宋裴欢心下一惊,万分没想到看上去很好借力的地方竟然如此之滑。侥是她紧紧抓住山壁顶端,还是不小心顺着山坡滑了下去。
溪儿。宋裴欢叫了一声沅溪,并不是期盼着沅溪能救自己,而是在最危急时刻,下意识便喊了最在意之人的名字。沅溪本来窝在她怀中打坐,哪能想到,自己只是入定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宋裴欢都能闹出些意外来。眼看着宋裴欢就要从山坡滑下去,沅溪金眸大睁,在这一刻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害怕,甚至比当年她遇到那些道士还要惊慌。
我我帮你弄出来吧,怎样做你会舒服些?宋裴欢柔声询问,轻轻抚弄着沅溪的蛇身,她这才发现,沅溪蛇腹处的确高高鼓了起来,就好似怀了身孕一般。黑鳞蛇懒懒得躺在床上,圆滚滚的蛇头靠着枕头。金眸带着三分不屑,七分讥讽得看着自己,这副模样的沅溪,着实有些可爱过头了。要不是她对自己露出尖锐的小牙,宋裴欢真想揉她脑袋。
一会儿它们从我阴穴出来,你擦掉就是。沅溪满不在意得说着,随后宋裴欢就看到她重新打开尾部的鳞片,露出内里粉嫩的穴肉。许是昨晚被插弄得多了,它们有些红肿,比平时更秀色可餐。那媚肉周围生着的细小球体让宋裴欢看得眼眶发烫,本就没彻底软下去的含羞更是颤抖着在被中挺起。
黑鳞小蛇鼓起的腹部开始起伏,紧接着,一滩滩白浊的液体顺着那粉嫩的小口吐出,沿蛇腹淌落在床上。液的白与沅溪粉嫩的穴色差清楚,滑动的状态更是无比淫靡。想到这些都是自己昨晚留下的,宋裴欢脸上烧红,她顾不得羞意,急忙拿了干净的毛巾过来,将那些涌出的腺液擦拭干净。待到全部擦完,整条毛巾都变得湿润了
宋裴欢的视线太过专注灼热,不看着她,沅溪也能感到她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和昨晚如出一辙。妖不需要借由睡眠来休息,它们入定和修炼就相当于人类的沉眠。昨天晚上,沅溪见到宋裴欢另一面,甚至被那时候的宋裴欢压制,到现在还清楚记得昨晚发生的事。
那时候的宋裴欢充满了攻击性和压迫感,只她是人类,散发出的本息却带着很强烈的压制性。想到这人把自己紧紧压在身下,把她翻过来调过去得索取和侵占。到了后来,沅溪已经被要得没了力气,不停地和宋裴欢说要她慢点,可宋裴欢根本不听,丢了心智般疯狂索取自己。每次没顶,宋裴欢都要把那些腺液都灌进来,还舍不得往外泄出一滴,最后干脆堵着自己的蛇穴睡着了。
到后来,沅溪累得入定,借由修炼恢复体力,顺便将丹田内的妖丹一并修复。蛇的本能使得她竖起鳞片,将宋裴欢那含羞棒夹在体内,一整晚都没舍得放出去。这会儿,沅溪动了动蛇身,觉得宋裴欢灌进自己蛇腔的那些腺液多得几乎快要顶到吼部,自己身子里满满都是那些残存着冰雨花香气的液体。
有感觉了?这般顶着我。沅溪不是人,也不觉得羞耻,她抬起手,轻轻点了点将绸缎亵裤顶起一个小山包的含羞,宋裴欢轻咬下唇,点点头。溪儿,我看到你便忍不住,你莫要管它就是。宋裴欢柔声说,到了这时候,她给人的感觉还是柔柔软软的,除却腿间那一处地方。
可是,若我想管呢?沅溪勾唇笑着,心里的后怕让她总忍不住想对宋裴欢更好一些,或许也是因为之前她对这人太差了。沅溪将宋裴欢那小巧的亵裤褪去,终于将里面被压迫许久的含羞放出来,羞头已经盛放,变成了饱满的花骨朵,粉中掺了嫣红。整个身子亦是对自己挺着,仿佛在等待自己欺负它。沅溪眸光染了情欲,毕竟蛇的本性就是如此,加之才开了大荤,自然对云雨之事尤为热衷。
硬如磐石,湿若涟雨。沅溪调笑着说,前者是指含羞,而后者,便是宋裴欢那湿软的蜜穴。很少有天元动情时会两生花,宋裴欢竟是如此特殊。溪儿不知羞。宋裴欢听沅溪这般说,忍不住开口道。她眉目泛红,脸颊都染了羞色,看上去就像个小媳妇,却又是个天元。
在那白皙的肌肤之上,青紫色的撞痕却显得没那么美好。看着她肩膀上的淤青,还有她腿根处不知什么时候撞出淤血的地方。沅溪皱眉,望着她腿根的伤处发呆。大猜测大概是滑落中途宋裴欢的腿根被硬石磕伤,才会留下这种撞痕,那地方有些危险,若再偏离一些,恐怕就会撞到
沅溪想到,有些后怕,倒不是怕宋裴欢伤了更致命的位置,而是怕自己若今天没有跟这人去山上,那么自己是不是永远都无法等到宋裴欢回来了?那人看到三叶,仍旧会为了让自己疗伤傻乎乎得去到陡峭的山坡上,可她跌落后,却没有自己能够将她救上来。她就只能摔下山中,恐怕再也回不来了。
想到这个可能,沅溪金色的眸子生出几缕血丝,她发现,自己无法想象宋裴欢会离开自己,更加无法接受这人出事。她对宋裴欢的在意,远比自己想象中更强烈。这种感觉,就是人类之间的心悦?喜欢?沅溪此刻没心思深想,她只是俯下身,轻轻舔上宋裴欢腿根,还将她想要并拢的腿分开,以便于自己为她疗伤。
溪儿?我手上的伤,怎么好了?宋裴欢看着沅溪失神的这会儿,她再低头,便见刚刚还留着擦伤的手臂此刻已经恢复如初,仿佛没受过伤一样。见她大惊小怪的模样,沅溪隐去了刚刚的疼惜与柔软,对着宋裴欢嗤笑声。
不然呢?你以为你那双手是怎么好的?还不是我用法力帮你疗伤你才能好的这么快,要是早知道你伤好了就去作死,我才不会管你。沅溪傲娇,典型的表现就是嘴硬心软,见她嘴上骂着自己,却又将自己手上细小的伤痕一个个轻舔而过,将那些伤口全数治愈。宋裴欢心下感动,又在她要脱自己衣服之际,连忙阻拦。
不用了身上没关系的,都是撞伤,应该很快就好了,你用法力为我疗伤,会不会伤害你?你的伤完全好了吗?宋裴欢连抛出好几个问题,聒噪得让沅溪心烦。她是蛇,本来就喜欢冷清安静,可宋裴欢却总是话很多。
到了屋里,宋裴欢先是打了些水把身上的脏污洗去,这才拿着药膏回到房间里,打算好好处理一下伤口。她进屋后便发现,沅溪自顾自得拿了一套自己的裙子随意穿在身上。她还未穿肚兜和亵裤,仅仅只是披了件纱裙,以至于她内里白软的雪峰和下身若隐若现,宋裴欢只看一眼就赶紧挪开眼。
溪儿,你帮我涂药好吗?我有些疼,你帮我涂我会能忍一些。宋裴欢心悦沅溪,她并不打算隐瞒,如今受了伤,也想趁着伤势讨要沅溪的关心。见她笑得好看,沅溪多少能猜出她的心思。两个人早就什么都做了,涂药这种事,自然没什么顾忌。
沅溪起身,将宋裴欢左臂的袖口拉上去,立刻就看到了她小臂上的擦伤。擦伤看上去有些骇人,伤口却不深,但蜇痛倒是强烈。宋裴欢将金疮药递给沅溪,谁知对方竟然并不接药膏,而是低下头,将一个吻轻轻落在自己伤处。
宋裴欢动了动身子,立刻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她怀中有一软物在其中窝着,温度微凉,抱起来却格外舒服。自己身上未着寸缕,光滑的肌肤和同样光滑的鳞片相贴,私密部位仍旧紧密相连。这瞬间,宋裴欢意识立刻清醒过来。关于昨晚的一切荒唐事,仿佛走马灯般在脑海里闪过。
她记得,自己看到沅溪的脸,并非以蛇身出现,而是以女子的姿态在自己面前。然后自己全身发烫,易敏期和发情期的同时到来让她失控,然后她就想及此处,宋裴欢脸色微热,她将棉被掀开,果然就看到沅溪缩小的蛇身正蜷缩在自己怀中,她漆黑的蛇头埋首在自己乳中,正好被自己夹在沟壑里。
黑鳞小蛇的尾部与自己下身紧密相贴,含羞仍旧埋在她湿软的穴中,不曾拿出。那物什此刻又热又胀,仍旧紧紧堵在软穴的入口处,被沅溪的蛇腔夹着。宋裴欢顿时觉得尴尬,又觉得这一幕太过色情。她往后挪了挪臀瓣,想要将自己那羞人的东西从沅溪体内拿出,她往后挪动,却发现沅溪似乎用鳞片紧紧卡着自己那里,她若是想强硬拿出来,定会被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