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依偎在怀里喘足了气,青颜祸水趴到大王的耳朵边上轻咬,求大王疼疼妾身,下面被大王玩儿的好疼,大王用穴含一晚上给妾治治伤好不好~~
啊啊啊啊啊啊啊!燕月头钻进被子里尖叫,你要骚死了杨言章!!!
啊,不行,啊,月儿,啊~轻声叫出来的都是气音。肉棒突起的青筋在燕月手里突突的跳动,她就用指尖一根一根的抹过去,顺着血管的脉络按压,感受爱人把自己最脆弱的部分交到自己手上任君拿捏。杨言章已经开始轻轻的发抖,大手圈住燕月细细的腕子,也不拦她,只跟着她的动势回顾着自己是怎么被这只手玩儿的支离破碎。拼命外溢的前液把燕月的手掌打湿得滑不溜秋,呻吟也越来越有气无力。
妾不行了,啊~~啊~妾受不住了。
月儿怜我~~月儿怜我~~
啊~大王轻些,妾受不住。没什么受不住的,脸上都是春意盎然,手已经礼尚往来的往燕月衣服里摸了。
小浪蹄子,制不住你,燕月用劲儿揪了一把乳头,把人激的浪叫一声,乱飞过来的眼神越来越兴奋。她顺手往下一掏,趁敌不备一把将对方的命根子握在手里。
月儿住手!吓得杨言章戏都断了,燕月长年握刀的手活儿他深切领教过,攥住了就不松手,第一次教她玩儿自己的时候差点把他那玩意儿给掰下来斩绝绝了。好在杨郎乃是相知山庄资深戏骨,临场反应说来就来。
怜你。燕月尽力的和他贴在一起,吻住杨言章颤动不止的眼皮,月儿怜你。
那根东西终于真正的不堪玩弄,身子一颤狠命往外喷泄出浓稠的白浆。燕月也不停手,只放慢速度仍然上下撸动了一会儿。
月月喉咙里只能发出一些破碎的低吟,男人不断喷射的下体被牢牢管束在爱人手里,情欲和爱欲都只能由她施予,任她掌控。
妾蒲柳之身不堪玩弄,以后还怎么侍奉大王。
爱妃不怕,我,呃,孤王轻点儿弄。
只能让她弄下去,杨言章只能一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虚按在她作孽的手腕上。燕月看他一身的娇气这会儿都是半点不掺假的紧张,兴致瞬间高昂,手上轻了又轻的箍着那根滚烫的棍子上下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