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些她留给老师的东西,都由父母转交给了李多温。
想到这,李多温的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
又一通电话打了进来,李多温看着来电显示,本来窝在沙发里蜷缩的身体也不禁坐直。
老师?嗯,我会根据地图来的,您不用来接我。我可能下午就要走了,晚上有约。嗯嗯,好的老师。老师早点休息吧,明天见。
知道了。但是我会帮你留一张票的,你懂的吧?
嗯嗯嗯。李多温应声附和,绝对不会缺席的。
酒店位于很好的位置,往下眺望就是维多利亚港,李多温洗了个澡,放下一身的疲惫,打开一瓶从楼下便利店购买的牛奶。
你到了吗?晚上有点冷,穿外套了吗?你和我们住一个酒店吗?
李多温打开短信,看酒店信息:大概不是?你们是不是住机场?我好像住中环耶。
啊?那你不能住过来吗?
她看着被对方挂断的电话,然后起身从行李箱的夹层拿出一个文件袋,眼神落寞。
里面是已经去世的大学室友的遗物,是指定说要交给明天要见的人,就是刚刚打来电话的人。
是她们在伯克利的音乐导师,已经退休了,当初接到自己学生去世的消息,因为身体原因,悲痛到住了几天病院,所以最终决定不出席葬礼。
她本来是每天早上一瓶苏打水的类型,然而自从和田柾国在一起,也被他带的喜欢喝牛奶。
有一次他还特别认真的和她说:我喝可以长个子,你喝可以张胸。
挨了她一顿敲,然后才讨好地揉了揉她的乳:当然现在已经够大了。
酒店是公司选的。
那我帮你单独订一晚,你就住过来嘛~嘤嗯?
撒娇的声音透过听筒传过来,李多温打了个颤,手臂上覆了一层鸡皮疙瘩:不许浪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