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翻完历史,政治懒得背,到时候靠运气了。他懒洋洋地说,瞎编也能弄个及格。
我有总结,明天拿给你。
嗯。他低笑着问,累吗?
洗澡时,她的腿还在打颤。
腿心时不时往外泌出一股淫水,她擦了又擦,最后垫了纸在内裤上,这才上了楼。
做完卷子已是深夜十一点,她钻进被窝,握着手机等电话。
苏软咬着筷子,耳边仍回荡着他清晰的喘息声,他低哑地喊,小祖宗,舒服吗?
她身上泛起潮热。
一顿晚饭吃完,她整个后背都是湿的。
<h1>太热了</h1>
苏软回家时,腿都是软的,内裤上全是黏腻的淫水。
她先去洗手间用纸擦了擦内裤,随后洗手出来。
没过一分钟,柯枞应打了过来。
卷子做完了?他问。
嗯。她乖巧极了,小声问,你呢?
黏腻得像被他搂进怀里那一刻,淫水顺着腿心往下,一路流到沙发上,又被她枕在身下。
他滚烫的舌尖沿着她的耳廓向下辗转舔到她的穴口,或吸或吮。
她拧着沙发,喉口发出细弱的呜咽声,脸上被快感逼得尽是眼泪。
苏勇军在厨房忙前忙后,没察觉她的异样,把筷子递到她手边时,才问她,脸怎么那么红?
太,太热了。苏软摸了摸脸,她额头还有汗。
结束时,柯枞应舔遍了她的全身,他用舌尖扫进她的耳廓,搅得她底下淫水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