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样？柯枞应凑近，声音低低的，尾音带着点哑意。
小祖宗。
我想了你一晚上。
柯枞应咬了一口，嗯，你吃过的才好吃。
苏软：
他把她喝剩下的牛奶几大口喝完，啧了一声，好喝！
她咬了一口包子。
好香。
柯枞应见她吃了包子，别提多高兴了，踩着脚踏板一路骑进学校，门卫大叔看见苏软坐在他后座，手里还拿着包子吃，眼珠子都惊得瞪大了。
那样近，低低的，带着笑意。
早啊！苏软！
柯枞应骑车载着她，过了一个红绿灯之后，把篮子里的早餐递给她，吃点东西。
苏软红着耳根去上楼。
柯枞应把东西丢进垃圾桶，追在她身后，压低了声音问，昨晚有没有想我？
没有。苏软惊地推了他一下，你别这样说话。
包子她就吃了一个半，喝了几口热奶就饱了。
不吃了？柯枞应把车停下，从她手里接过剩下的包子，看着上面小小的牙印，喉口微动，不吃我吃了？
苏软脸有点红，那是我吃过的。
苏软摸到温热的牛奶盒，还有热乎乎的包子。
她轻声说，谢谢。
越欠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