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佑年缓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意识。少年声音发哑,视线迷离得难以聚焦,却又羞涩地、幸福地笑起来:
我、我是姐姐的玩具
他显然已经快撑到极限,少年啜泣着,哑着嗓子不住求饶:姐姐会坏的年年真的会坏掉
被我玩坏,不是你的愿望吗?凝香还是笑,温柔地摸了摸他被汗湿的脸颊。下一刻,女孩慢慢抽走系着阴茎的绸带。修剪齐整的指甲,残忍地掐入性器顶端。
不要、不要呜!
阮佑年终于被快感折磨得崩溃大哭,少年双腿被迫大开,淫乱的性器直挺挺地翘着,在他身前激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这不是没有坏吗?情潮平息后,凝香将阮佑年被绑住的双手松开,又捏了捏他脸颊,愉悦地问:还记不记得自己是谁?
少年瘫软着,真的像被弄坏了一样,微微颤栗着,连话也说不出来。凝香不得不捏了下他的阴茎,小可怜立刻哆哆嗦嗦地,又射出一小股稀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