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儿躺在地上又羞又怒又是不解,哭道:寒哥哥?寒哥哥为何不要蕊儿了?
严寒山温声道:蕊儿穿好裤子吧,我背你下山。刚刚是我不对,失控了,以后再不会如此了。
蕊儿知道机会已失去了,再做纠缠只会自取其辱,只抽泣着穿好底裤。
严寒山已经憋了近两月没好好发泄了,这回被蕊儿一勾,欲望如脱缰的野马再也无法控制,他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一手举着蕊儿的细腿,硕大的龟头在春潮泛滥的花穴口来回摩擦几下后,开始缓慢的推进蕊儿的花穴。
蕊儿那处依然紧致粉嫩,此时夙愿得偿心里激动,底下花穴涌出一股一股的花液,弄湿了严寒山的巨大阴茎。
好一会儿功夫了,春潮涌动的花穴才吮进男人半个龟头,蕊儿不满的抬高腿儿,圈上男人的脖子,嘴里淫语撩人:哥哥,快进来啊,蕊儿的小逼想被哥哥操了~哥哥~。
趴在男人宽厚的背上,蕊儿暗暗给自己打气,这回不是差了一点点就成事了嘛,不要灰心,下回一定要成功,寒哥哥是她的,只能是她的。
严寒山浑身燥热,正待一冲而进,蕊儿有呻吟道:哥哥的肉棒好大,比我那死鬼相公大多了,蕊儿好想要~
严寒山如被当头棒喝,底下停滞不前,是啊,怎么能昏了头呢,身下这个女人当年嫌贫爱富嫁给了旁人,如今成了寡妇了却又回头来勾引他。
严寒山冷静了下来,身下那物也不再耀武扬威,他把半硬的物事塞了回去,起身系了裤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