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帶襪夾也被他扯開,在大腿一半長度黑色絲襪往下掉。
他把僅著黑色蕾絲底褲的她推到她身後牆上靠著,低頭親吻她額頭、臉頰、唇、頸項,低下頭親吻她的胸部,最後更蹲低身體親吻她的腹部。
「不、不要。」她輕喘,知道他的企圖。
他不說話將她壓在牆上,低頭用唇處罰她的唇。
許久,他放開她輕輕低笑起來。
「說不出話來?我的小野貓?」
慣用的古龍水是海洋味道,現在正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碰觸到他褲頭的時候,她手指反應帶著遲疑。
在他用錢幫她贖身的情況下和他睡了,兩人就真的只剩下妓女和恩客的關係。
「不多。」
夏洛特不太在乎,反正有人要入住或離開都會被徹底清潔一遍。
史賓賽一直在觀察夏洛特,他得想出能夠說服她回美國接受他找到的醫生治療的方法。
「這個是美國鄉村風格。」從庭院走進另一個小院落,夏洛特介紹。
他終於注意到周邊的景觀,修剪整齊的草地和花圃,和顯然是銷魂天堂裡其他獨立小屋的矮牆,從外面難以窺探裡面的世界。
史賓賽回到室內後要求參觀其它小房子。
「為什麼?」
「帳目不小心弄錯?」他繼續往前走。
第二個可能性馬上被他自己否決,多幾個零和少幾個零雖說可能失誤,但是公司有專人審核,每年定期都會再檢查,除非是有幾位員工聯合起來作假,否則不太可能。
公司給的福利不算差,他不認為如果有一個人想進行有問題的事,會想冒險找另一個員工,增加洩露出去的風險。
「我想靜一靜。」
每當史賓賽思考的時候,他總是喜歡一個人。老闆也交代過他可以隨意走動。
「好。」穿著簡單洋裝的夏洛特轉身回到室內,沒有對他突然想獨處有特別想法。
反正他還有好幾天會在這,不會憑空消失。
前一晚他表現得像是體貼的情人。
雖然他堅持在處罰她的離開,以及那惹得他不快,昨夜兩人之間是金錢交易的事實。
史賓賽不在床上。
他習慣睡的那邊棉被掀開,床單上有些皺褶。
她聽見用來隔間的屏風後有聲音,躡手躡腳走到屏風前,她小心透過縫隙偷看。
「你做什麼?」夏洛特對兩人赤裸身體面對面,還有他剛剛對她的懲罰方式感到羞恥。
她的身體早在浴池裡被他挑逗得無法控制。
「在床上做愛的時候我想看妳頭髮散落在我身上。」
他長手一撈拿來浴巾:「在這裡等我。」
夏洛特在浴缸裡發愣,鈴聲依舊是她幫他選的那個。
「我說過別煩我。」史賓賽確認來電顯示號碼接起後口氣不善。
手指碰觸到他製冰盒般整齊的肌肉,她憶起他伏在床上在她身旁熟睡的樣子。如果兩人是在不同狀況下相遇就好了。
但,只是如果那只是她一相情願的幻想。
她向來知道他體格良好,在銷魂天堂她以管理者身分看過不少上門來的男人,所以和過去單純看著男人不同。
他他在打她屁股。
她攤在他懷中,池水高溫和方才性愛讓她感到疲憊。
她沒有和其他男人的經驗,不過他應該算是技巧高超,她總是臣服在他身下,背叛自己的心。
「嗯。」夏洛特不自覺發出幾不可聞細微聲音。
「妳不應該逃走。」他在她耳邊清楚警告。
這句話打醒了她,他要處罰她。
「我很想妳。」他在她耳邊輕聲的說。就像情人間呢喃。
「不。」夏洛特虛弱地試圖阻止身心靈背叛自己。
他用手指撥開女性花瓣,輕觸其中花蕊。腳踝也纏住她欲合攏的玉腿,強迫她為他綻放。
他想彌補她。
溫柔親吻她的頸背。雙手進到水裡找到她的腰枝。
她在他懷中悲哀地意識到自己沒辦法也不想拒絕他。
他敏銳的察覺,站起來扶著她,手指靈活褪下她底褲,抱起她放入浴池。
「今晚,不要提過去。」他在她耳後說,輕吻她耳際。
夏洛特無語。情慾把她帶離現實。
<h1>ch 2</h1>
沈默在空氣中流動。她像是下定決心般,喝光杯中液體,把杯子放回茶几,拿了他沒喝的那杯酒一飲而盡,拉起他的手。
半醉或許會比較容易熬過今晚。他竟然花錢要求她當妓女,而她為報恩竟不能拒絕。
她躲不過了。
他溫熱手掌扶著她的腰,吻上她的底褲。
他呼吸中潮濕感覺令她腿軟。
她被他吻得喘不過氣,整個人軟軟的靠在他身上。
他踢開落在腳下的褲子,動手拉掉襪子,然後拉扯幾乎要遮不住她胸部的馬甲背面暗扣。
馬甲被扯開的時候,她的胸部也瞬間蹦出來。
她到底對他是何種感情,或者是以後要怎麼面對他,她都還想不清楚。
他抬起手撫摸她腰際:「我很想妳。」
「我不想你。」她忽視自己的想法,解開他褲頭往下輕拉。
「夏洛特。」走過幾個小房子,史賓賽覺得她現在心情還不錯。
「嗯。」她走進小庭院打開通往室內的門。
「關於妳父親的事,妳知道些什麼?」
「好奇。」其實他在找事情讓她做。
「好吧。」代理女老闆說過他的要求儘量達到,反正整個地方是無人狀態。
花園的草地很乾淨,光著腳也沒有帶進太多沙土。
她收集的資料看過之後如他所想並不完整,畢竟當年是用紙本,遺失就沒有了。
他聽說過某些公司會有兩本帳冊,一本對外,一本對內,對內的帳本才是真實帳目,不過上市公司財務透明,當時公司準備上市,他沒理由懷疑有內帳被發現,要做假也不會趁那個時候。
當時調查還沒完成,夏洛特的父親就在羈押時自殺,警方調查仍是開放中,而證據從缺。
一個男人的修養和性格常會表現在他如何照料自己。
他自己也說過,當與客戶見面的時候衣服是第一印象,所以身為公司門面他身上總是穿著剪裁和布料良好的衣飾。
他的頭髮總是修得短短的,是美國男人習慣的髮型。
「事情不對勁。」史賓賽出門後關上內庭院和共用庭園之間的門。
他不認為父親會是把責任推給屬下的人,而印象中母親從來不管公司的事。那時夏洛特父親已經為公司工作十幾年,財務主管通常得到老闆的最多信任。
「有人把錯誤推到財務主管頭上?」他想出第一個可能性。
轉開淋浴間蓮蓬頭,數個小時之前在這個地方發生的事還記憶猶新,令她微微紅了臉。
「史賓賽?」沖完澡,她在小房子裡找不到他,發現從室內通往小花園的門打開。
他已經打開門鎖、推開小房子庭院那通往所有小房子共用外庭院的門,人正赤腳站在外面。
他正在研究一疊紙張。
剛煮好的咖啡香味彌漫在客廳。
她轉身到浴室清洗。
「剛剛已經。」夏洛特不敢相信才他又要。
「這樁交易無法討價還價。」
他用吻阻止她想抗議的話語。
夏洛特聽不清楚接下來的對話,應該是他刻意走遠。
她試圖聽清楚,卻無能為力。或許是他的未婚妻?
他回到浴室把手機丟到一旁,把她從水裡撈起來用大毛巾包好讓她坐上盥洗台,再用大毛巾仔細幫她擦乾身體,最後拉開她頭上髮夾。
「我覺得妳是愛我的。」他在她耳邊說,試圖說服她和他一同離去,像以前那樣共同生活。
「這不過是一場我無法拒絕的交易。」她倔強回答,上他的床那天起,她的心和身體就不再屬於自己。
手機鈴聲打破寧靜,是史賓賽慣用手機鈴聲。
他讓她往前趴伏在浴池邊緣跪著,微微抬高她的臀,他在她雙腿間跪著,身子伏在她背後,找到花口把自己的男性推入。
「啊!」突然被入侵的不適讓她輕叫出聲。
啪!他突然拍一下她的翹臀。
她輕輕顫抖著,背往後貼著他胸前。
長指在花口繞著徘徊,接著緩慢推進她那幽雅緊窒,直到進入深處。
他緩緩的拉回又送入。
他就像施法術般引發她身體無法自制的反應。
唇舌舔吻她耳朵同時用強壯手臂在水下摟著她的腰,讓她動彈不得只能被動接受他碰觸身體。
另一隻手於水裡探索她每一處肌膚。
他將她攬在身前,收緊手臂。溫暖的水和蒸氣包圍兩人。
她消失在他生活那天,他才意識到自己徹底傷得她體無完膚。
她是一個簡單女人,要的不過是尋常生活。他想要把公司變得更大,她卻時常記得公司對她的父母做了什麼。他卻又想和女繼承人結婚好獲得更多資源壯大公司。
她露出悲哀的笑容,走在她身後他卻沒看見。
浴室裡有座能容納兩個人還綽綽有餘的黑色大理石砌浴池。裡面已裝滿水,水面飄著煙霧。
走到盥洗台前,她側過身,望一眼在鏡子裡反射的他,緩緩放開握著他的手,轉身面對他幫他脫下西服俐落丟到大理石檯面上,動手鬆開他腰間皮帶,然後開始解開他沒有繫領帶或領結開著最上方兩顆釦子的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