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公寓的钥匙扔在了桌子上,没再多说什么,转身走了。
宋佳宁站在街前,把那根烟抽完了,拦了辆出租车。
她跟司机说了个邮编,那地址不远,就离这有几个街口的距离。
哦我给忘了,之前听松月说你今年已经是复读了,一个本科别人读三年,你读五年,加上一年预科,要是不说还以为你在这学医呢。
她看像曹浪的眼神里似乎夹杂着轻蔑,透过了窗帘的光打在了她脸上,她在光线下了冷艳极了,那张脸上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悲悯。
那根插在任松月身体里的按摩棒掉在了地上,咣当的一声,上面沾着粘腻的水光。
可这话说完他就哑了,那眼里的光就像是要烧起般的,他突然意识到宋佳宁在问什么,他醉生梦死了几天,压根没想过这茬。
我记得你跟松月同年,马上期中了?不过也是,挂了还能补考,大不了再读个一年。
宋佳宁晃了晃她的酒杯,她只要一抬眼,就能看到那两腿被迫绑开的任松月。她能看到她那被折磨惨了的小穴,充着血的红肿。
没有人会傻到断送了自己的前途,她知道曹浪明白她在说什么,就算是他那种这种游手好闲的富二代,也不会犯下这种低级又愚蠢的错误。
宋佳宁点了根烟,她站起身,把身后的帘子一把拉开了。
午后的阳光忽地照满了整个客厅,照在了任松月那满是痕迹的身上,照在了曹浪那张见不得光的脸上。
宋佳宁捡起来那掉在地上的外套,看向任松月的眼里又是失望又是心疼。
任松月眼里的眼泪从刚才就开始不住的流,她紧紧咬着嘴里的口枷,硬是没出一点的哭声。
她被曹浪叫了一周的贱狗,每天睁眼就被他像是狗般的调教,这种巨大的心里压力竟让她病态的承认了自己的生活就该是这样。
直到她看到了宋佳宁,宋佳宁像是抽了她一巴掌般的,把她给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