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过她的,要记得浇水。这种程度的腐烂,是压根就没浇过吧。
那两个人不知道是谈到了什么有趣的话题,一片欢声笑语。
阳光照到顾晓的身上,灼热得有些疼。为什么总是要这样?
<h1>顾晓的回忆(一)</h1>
白色的墙面上那黑漆漆的人影在不停地晃动,电视机里的嘉宾恨不得唾沫横飞。我小心翼翼地关上门,上锁。静悄悄地爬上床,不自觉地用双腿夹住被子,忍不住继续脑补后来的画面。
月光透过窗子洒在房间的地板,差几步就能碰到卧室门。我在床上翻来覆去,久久,才酝酿出睡意。
从冗长的梦境中醒来的顾晓揉了揉眼睛,醒了醒神,洗漱好,推开房门,迎接客厅里的一室阳光。
餐桌边,坐着容光焕发的妈妈和青春美貌的姐姐。我撇开眼,第一时间去看我养在阳台上的那几盆盆栽,昨天从学校车回家实在是太疲惫了。路过沙发,它已经换成了浅绿色的碎花图案。
阳台,盆栽大都叶片发黄,萎靡不振,还有一盆甚至已经枯萎了,看着干得结成硬块的土壤,我的心里像被针扎了一样,有点麻麻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