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男人闭着眼,应了声。
跟影片不一样。
这次他一声没吭。
晏子骞起身拧了毛巾,把小姑娘从头到脚擦过一遍,粗糙的毛巾擦过白嫩的腿心,还娇气的哼出声。
抱起软成一团的白筑梦往客房去,才回头把一团乱的床单丢进洗衣机。
兜来转去,她还是睡回客房。
甜的。
直到细嫩的腿心被磨的通红,小姑娘挣扎着疼。
他才低吼着,在空气中洒出一条白色弧线。
他一边把手伸到腿间,沾上她淌出的透明蜜液,强制送到她的唇里。
修长的手指勾着她的舌,在她唇里一阵胡搅。
淡淡的腥味在她口中化开,确实不是尿骚味。
她有让他舒服!
所以可以安心睡了。
给自己在男人怀里乔了个舒适的位置晚安!
没那么多定力可以保证他能忍多久。
我们再做一次,这次要进来。
很是执着。
脑海里炸出一朵绚烂的烟花。
又爽又羞愧。
腿心湿湿滑滑地,进出更顺畅。
影片里有插进去,刚刚没有!她指控。
看的还挺仔细。
妳那些片子,都删了,小小年纪别成天看那些。她看的欲火奔腾就来勾他。
一双眼骨碌地看着男人忙进忙出,匆匆洗过澡才回床上歇息。
小姑娘马上往他身上凑过去。
不一样。
一抹白染上灰色床单。
床单上满目疮痍,有她的体液,也有他的。
空气中的麝香味简直醉人。
原来这就是高潮吗?初尝情欲的滋味,是爽的。
撤开手指,他重新吻上她。
与她分享属于她的气味。
终于不闹腾。
晏子骞睁开眼望着天花板无语大半晌,才拥着小作精睡去。
刚刚舒服吗?他问。
白筑梦想了想舒服!
我也很舒服,所以够了。
蘑菇头一戳,就是一颤。
男人像是玩上瘾,往那肿起的花珠细磨慢碾,欺负着她止不住的颤动。
那不是尿,是高潮了。